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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单双数」(1/2)

“我选双数。”

“为什么?”

“要是以我以前的脾气,你这样问我……我一定会回你一句:“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老娘不需要跟你这么多为什么”;可是现在不能这样回答你了,因为我要做一个温柔的妻子嘛。

嗯……我之所以会选双数呢,当然是希望我们两个人一直都可以成双成对的啊。”

“原来双数还有这么一层寓意。

好,既然你选了双数,那留给我的就是单数了。

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单数。”

“你也是我的单数,我这辈子有你一个就够了。”

“那下辈子呢?”

“下辈子还能遇到再说吧,如果还有来世的话,就换你来从别人的身边抢走我吧。

我也想要试试看被别人抢是什么感觉呢,一定会很有成就感吧?”

“哼!

我只许你跟我在一起,无论今生还是来世,一直到生生世世,我都只许你和我一个人在一起。

假使来世我们不能相遇的话,那就请相互守身如玉,等待着下一个来世。”

“那要是一直等不到再见的那一天呢?

缘分是一种美妙但却又喜欢捉弄人的东西,谁也不能保证有情人就一定能终成眷属。

我是一个习惯了孤独的人,如果来世不能相遇,我也只是重回孤独而已;而你则不同,你是一个必须要有人陪的大小孩……如果来世你不能找到我的话,就请另外找一个姐姐陪你过完一生吧。

我不会怪你的。”

启仁拉着妻子的手,搀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还很贴心地为她在背后放了一个靠枕。

接着他便像只小猫一样在沙发躺了下来,枕着她的腿,用一种像是开玩笑的语气问道:“是真的不会怪我呢,还只是嘴上说说?

如果我真的和别的什么女人在一起的话,姐姐你一定会吃醋的才对吧?”

玄月轻轻揉了揉鼻子,很认真地说道:“谁会要吃那种没有意义的醋,我又不是三五七岁的小孩子。”

“怎么没意义了?

我可是你的夫君欸,难道你一点也不会嫉妒的吗。”

“刚刚还说是吃醋,现在就是嫉妒了,待会是不是就又要改口说成是「记恨」了;简单说吧,我只会为了一些能够影响到我生活的事情而烦恼。

至于来世你会和什么人在一起,这种我根本不想管,也无法管。

就算我再吃醋,再不甘心,也改变不了你会和另外一个人结婚的事实啊。”

“不,我相信未来是可以被改变的。

事在人为,除了生老病死,我不信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其他绝对不可能被改变和逆转的事情。”

“你说得对。

那么你打算怎么在两年内做完废除农业税,和民营企业改制这两件打算?

或者我应该问你,你是否真的有把握能够整治那些贪官污吏,跟富可敌国的大财阀们。”

“不过是脱下蟒袍,跟他们打一场擂台罢。

我不觉得自己一定会输,他们也更不是移不动的泰山。”

“与其说是要与他们打一场擂台,倒不如说是与他们做一笔双赢……不,应该是“三赢”的交易才对。

商人们不是最喜欢做交易了吗。

作为妃子,我本不该插嘴Z事,可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对于这些高丽的财阀们,夫君打算从谁那里先下手呢?”

“李氏,我想先从李氏下手。”

“李氏集团?

那可是个硬茬啊,他们不光在高丽有生意,而且在本土和华夏,甚至于在东南亚都有很多控股的大型企业和子公司啊。

夫君是否再好好斟酌一下?”

“老太太吃柿子才专挑软的捏呢。

我可是启仁,启仁是谁你知道吗?

堂堂的亲王殿下,好圣孙,未来的大和天子!”

玄月抚摸着丈夫的耳垂,笑着说道:“是是是,我的小启最棒了。

那个李公子根本就不会是小启你的对手。”

“你知道就好。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逞强,而是本着擒贼先擒王的思想,先拿下李氏。

只有这样,其他那些还在观望的财阀们才会乖乖的就范。”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如果要拿李氏集团开刀的话……夫君你真的有十足的把握么?”

“没有。

不过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那位李公子应该不是一个只顾自家,而不顾公众利益的人。”

“说的好听,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选?

是继续当自己的财阀,控制国民经济,还是放弃自己的既得利益去便宜别人?”

“如果我是他……我就会很清楚的明白,在朝廷面前,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有的只不过是利益的妥协。

所以我们眼下的困难不是如何使他与朝廷妥协,因为财阀始终都斗不过朝廷,他们早晚都要做出让步;我们所要面对的困难是,要如何使他们尽快与朝廷妥协,要快……要更快才行。”

“我美么?”

“当然,姐姐五官端正,贵气十足;你的身上具有高丽人的所有优点。

而且你的骨相很完美,这让你至少在五十岁以前都不会显老。

不过为什么你会突然问我这个呢?”

“你觉得明菜小姐美么?”

“额……”启仁犹豫了几秒,反问道:“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你呢?”

“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没有必要说违心的话来哄我开心,也不必故意惹我不高兴。”她说。

“在李子煌眼里,明菜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而在我启仁眼里,姐姐永远都是唯一的信仰,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问你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么?”

“没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姐姐就是姐姐,姐姐做什么、说什么,都只会是正确而不会有半点错误。

所以,我不需要问为什么。

姐姐问我,我就只管回答就好了。”

“这么看起来,好像我才应该是王才对。”她笑着说。

“这龙椅,我先坐几年,之后再换姐姐来坐。

就连我都是你的,更何况这天下。”

“那如果有一天大臣们向夫君进言参奏我,说我是吕武,要夫君你废了我。

夫君那时又该如何?”

“凭谁动你一毫毛,我无能也。

我早就说过,我的天下是可以与你共享的,此既是天下之事,亦是我皇家的家事,我自己家的事又何需旁人来置喙。

哪个大臣敢上奏折说要废你,我就先掰断了他的鸟喙,砍了他的手脚来下酒,先把他给废了再说!

如果这样说显得我太“残暴不仁”一些了的话,那我就以法理的角度来辩证这个问题——倘若有一日我真当上了天子,也就成为了大和亿万子民的君父,而你也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谁参奏你就是就有如是参奏自己的生身母亲,当治他一个「恶逆」之罪。”

“夫君说的是古时候的刑律,可是依照现行的大和刑法典,又该以哪一条来治他们的罪呢?”

“天子杀人,不需要理由。”

“但需要借口。

而且是一个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的……令人信服的借口。”

“哦?

理由和借口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差别么?”

“理由是用来哄自己的,借口嘛,则是用来哄别人的。”

“可是我觉得它们都差不多,区别只是说法不同罢了。”启仁说。

“你打算什么时候见李公子,是亲自接见还是?

我个人建议这种事情还是让竹下就好了,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顶锅也轮不到夫君来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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