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折翼六十四(1/2)
当时是北京时间凌晨零点零九分,刚洗完澡,吹着风扇,一边晾头发,一边写东东,好享受的样子……
享受,一不小心就用到这两个字了。
或者,写东东已经好像我小时候玩的玩具了,都可以带给我安静的快乐。
嗯,安静的快乐。
我一直都在考虑,写东东要不要尝试一下新的突破,而不是一直都为我的日常服务。
我觉得,它也应该要有自己的天地。
不过,世上总有一个魔咒会影响每个人心中新天地的萌芽。
那个魔咒就是,不过。
要解开这个魔咒,通常只有两种方法。
第一种,是中魔咒者从自己心中去解开。
第二种,是其他人帮中魔咒者解开。
嗯,其实两种都不容易。
中魔咒者可以说是当局者迷,要自己从内心中去解开,除非是中魔咒者非常非常地冷静且要克服内心对未知的恐惧。
这样的要求看似不难,但真的身处其中时,话就不是这么说了。
因此,第一种难。
旁观者清的人要帮中魔咒者解开魔咒,最起码的要求是旁观者清的人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中魔咒或已经解开魔咒。
否则,难道要让一个自己身上的魔咒都解不开的人去解开另一个中魔咒的人?
这不科学。
可能有人会认为,那是以毒攻毒嘛。
但,魔咒是魔咒,它并不是毒。
最起码的要求满足后,还要对中魔咒者的内心世界非常理解,才能事半功倍。
嗯,有个例外,就是中魔咒者突然遇到了一个对其影响非常大的人,可以说是前辈啊偶像啊之类的,也可以是其内心非常喜欢的人。
这些人带来的影响,足以令中魔咒者清醒,只是,这些人不是说想遇就能立刻遇到的。
因此,第二种也难。
其实,我只不过想表达一下自己的犹豫不决而已,怎么就写成了解魔咒这类的话题?
额……不知道呢……突然就这么写过来了……
我有时写东东是写刚经历几天的感悟哒,可连我要表达的主题都还没进入就被另外一方面毫不相干的主题取而代之了。
原来,我大脑里的想法与想法之间都是尔虞我诈的。
当时是北京时间凌晨零点三十七分,我在吹着风扇,晾着头发,写着东东,好像好享受的样子……
时间继续走。
当时是北京时间凌晨零点四十分,我还在吹着风扇,还在晾着头发,还在写着东东,还是好像好享受的样子……
关于赢,心中还有欲望吗?
当时前些天晚上的二十三点,我换了一身运动服骑着“小完美”去了“三月风”跑步。
嗯,好久没跑过步了。
当时四百米运动场上的灯都已经“睡觉”了,只有月亮洒下一片银色的温柔让眼睛找到感觉。
灯都“睡觉”了,人呢?
自然几乎都回家洗澡睡觉了。
还留在“三月风”的人,寥寥无几。
在的,要不就是一些死党在讨论着生活与未来,要不就是一些卿卿我我的情侣在上演着他们心中美好的爱情剧。
当然,还是有一两个特别的人在跑步的……
我并不需要热身,毕竟我是骑着“小完美”去“三月风”的,几公里的路程已经帮我热身了。
在运动场跑步,我一般都是选第二道跑,因为我喜欢二。
在大学时代跑步的那些日子里,我跑步都要求自己开始跑了之后,至少要跑满三圈才能停下来。
所以,当时的我当然也要这样要求。
跑步和骑车的感觉真的差好多,说真的,我宁愿选择骑车五十公里,也不愿意跑步五公里。
因为,太累了!
太久没跑步的我,才慢跑了第一圈,肚子就已经开始痛了。
那感觉,不怎么让我爱。
但,我却偏偏要这么自虐地去爱。
想想,这是不是犯贱?
或者,被虐过了,才能变强!
好,很不容易地跑完三圈后,终于可以停下来走路了。
嗯,就算停下来也不可以真的完全停下来,依然要继续走路向前。
走路,也是一种休息。
这就和我们的生活或工作一样,有时围绕着它们不停地跑,累了,想休息,于是放慢速度。
但,又不可以完全停下,因为需要生活,需要工作,所以就走着前进。
待走了一段时间,体力稍稍恢复了,又继续跑下去。
跑累了,又换成走路。
如此反复循环下去……
我走路走了一圈,按道理,我应该要继续跑了。
大学时代的我就是走一圈之后就继续跑的,可我没有力气跑了。
或许,不是没有体力,是没有心力。
换言之,没有动力……
走着走着,看着一位大叔在跑道的最外面一道跑,并且跑得还挺快的。
在我走路的过程中,他已经好几次在我眼前跑过去了,感觉,自己是不是瞬间就老了?
我一直走,一直走,走了三圈之后,终于愿意继续跑起来了。
在我跑的过程中,突然有几个男生从我身边跑过,那一刹那,我心中莫名就有了一种要跑在他们前面的强烈感!
那是欲望吗?
是想赢的欲望吗?
但是,这不是比赛,何来赢?
突然间,我就陷入了一种思考。
或许,人可以分为三种。
第一种生来就是渴望胜利,渴望走在前面的人。
第二种生来就是比较沉稳,不喜欢抛头露面,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好自己生活,就算跑在没人知道的深夜也没关系的人。
第三种是最矛盾的,因为他们的心处在第一种和第二种的中间,他们既想走在人前,但又不想被人打破内心的平静,于是总是纠结着该前进,还是隐退。
很不幸的,我就是第三种人。
我渴望赢得第一,但是我内心又不喜欢被人推上风口浪尖去承受那复杂的压力。
于是,高不成,低不就。
跑着跑着,我的心好累……
明明只是简单的跑步,但我的大脑总是无法控制地想太多。
是我已经越来越喜欢安静,所以不渴望赢了吗?
还是,我不敢?
如果我不渴望,为何被人从身边跑过,心中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要让自己变得舒服的方法,就是要反超跑在我前面的人。
明明不是一场比赛,明明没有可比性,但内心就是要把它当作比赛。
这是不是就说明了,心中那股要胜利的欲望,其实一直都在,只是受到另一方要追求沉稳的感觉所压抑。
矛盾,真的可怕……
或许,作为第三种人要打救自己的话,就要让自己看清,什么时候该前进,什么时候该隐退。
想想,自己已经安静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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