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把里面的东西扯下来，当帽子戴在头上，这是很多病人一直坚持做的事。”

“特别是那个在地上爬的矮子，她以前也是赌徒，所以疯了之后她还有赌钱的意识。

可她更会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弄下来，然后卖给别的患者，拿着一张卫生纸还以为她赚钱了。

这可真是，输的最后卖内裤了。”

杨明丽又用下巴指了指依然在地上爬着，围着众人转圈的女患者。

“她疯了之后，就一直在地上爬吗？”张振东皱眉问道。

“是啊，她以前借太多钱，还不上，人家让她用身子还，她服从了倒也罢，可人家还要逼她和女儿、姐姐都做狗。

在她们受苦的刹那她疯了，然后潜意识里她真把自己当狗了。

送来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地上爬，完全不会走路了。”杨明丽点点头。

“那个女人在干嘛？

吃草吗？”张振东皱眉问道。

因为这个时候，有一个长得一般，但也不丑的女人，她正盘腿坐在地上，不断的拔地上的青草，然后往嘴巴里面塞。

“不，她在吃神药。”杨明丽邪魅的一笑。

“吃神药？

把青草当神药？”张振东同情又好奇的舔舔嘴，看着那女人。

“对啊，我都说了，她们是病人，她们做的一切，都是非常理，非人类的事。

而她的儿子，当初是活活病死在她怀里的，她受不了打击才疯掉。

然后看到这里的草她都觉得那是神药。”

杨明丽摇摇头，然后鄙夷的道：“你还没有看到更恶心的。

有的女人，会去厕所里把脏兮兮的纸收集起来。

然后藏在她的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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