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好像知道姜佐的心思，“我喜欢逗弄猎物，如果你们想成为猎物的话。”

少女又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也就是这个笑容让姜佐彻底歇了心思。

他知道，只要他敢跑，后果就会像那几具尸体一样。

少女在两人周围绕了一圈，似乎在欣赏他们的恐惧。

“怎么办呢，被你们看到了……不如……”

还没等少女说完，姜佐竟然跪倒在地，额头死死的贴在地面。

“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

请别杀我！

！

求你了！

！”

乔思暖也跟着跪了下来，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除了尖叫她根本无法正常开口，而现在她连尖叫声都发不出了。

“你们人类最痛苦的事……是死亡吗？”少女忽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姜佐还真的仔细想了想，“当，当然不是，死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痛苦当然也感觉不到。”

“好像说的有点道理，那对于你们人类什么才是最痛苦的呢？”

姜佐绞尽脑汁，“绝望！

背叛！

孤独！

还有……”

没等姜佐说完，少女又问。

“你们认识一个叫罗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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