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韬左右晃动脖颈，发出咔咔脆响。

他就在此时推门而出，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抬头仰望着有些朦胧的月色。

如是过了几年时间，老道能吃能喝能睡，一切都还算挺好，结果就这前几日的某个晚上，我似乎做了个梦，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再入玄感，直到现在都还有些不太置信。”

倪灀垂下眼睛，“连老师都没有把握？”

“你扮得很像，几乎连我都骗了过去。”

“转机一直不来，那就接着熬下去。”

宁玄真微微点了点头，“四十年前北荒一役过后，为师本来身受重伤，以为此生宗师无望，甚至就要在诸般玄感妄念的折磨中痛苦死去。

宁玄真说到此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和老师年轻时候有些相像，却又比我更有灵性，算是本门近百年来最强道子。

卫韬吐出一道炽热气息，整个小楼内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微微震动起来。

黎焜摆下一桌丰盛席面，落座的除了他之外，便只有卫韬一人。

“你，你，大金刚境，密教上师！

？”

忽然，他看到了一双眼睛。

站在绿竹苑正门内侧的拢域一声不吭，软软瘫倒在地。

就从赤缨的瞳孔中心显现出来。

而且越来越大，直至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空间。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重重叠叠，男女难分的声音，仿佛在他的脑海之中直接响起。

“终于让我看到了你，他们两个也算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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