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抱怨些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在不满什么，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仇视覃苏言。”

“琳琅，覃苏言从未针对你，是你一直在针对她。”

“从以前……到现在。”顾及着还在直播，楚绛君还是没有直接说出那些话，但眼神已经足够表达一切。

“你……”戚琳琅果然睁大眼睛，“你都知道了？”

楚绛君只道：“你应该跟她道歉。”

“我不！”他觉得理所当然，做错事就应该道歉弥补，戚琳琅却大喊一声，情绪直接爆炸，她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

“我凭什么跟她道歉！”她情绪失控，吼道，“我才是受害者，我凭什么跟她道歉！”

楚绛君一脸惊愕。

声音太大，所有人都下意识看过去。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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