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两边的争取(1/2)
经约瑟夫批准,临时从各处抽调出来的六百名同志分为两队,开始顶着严寒,在黑暗之中离开费铁尔防线,从两侧包围式摸向政府军阵地。
“你们都是以什么名义离开的原队伍啊?”
“我是说妻子临产,必须要回去两天。”
“就你?
你还是个雏吧,这个名义居然也能行得通,哈哈……”
“我是说被检查出了身体有点问题,要去医院看一看。”
“我比你们简单多了,就是说别的防段兵力不足,要过去支援一下。”
负责摸到政府军军需库附近,对军需库进行最大限度破坏的同志们,在路上分享着五花八门被抽调出来的理由。
天很冷,尤其是凌晨时分,扛着枪,他们手指头都感觉要被冻断了。
这也是约瑟夫的一大底气。
往日,平等军一直像只乌龟,缩在费铁尔防线这个铁壳子里。
基本上只有政府军不定时深夜骚扰袭击,平等军不得不日夜加强守备的份。
“尽可能一个背着一个过,减少需要趟水的人员!”
在摸黑行进了两三公里后,大部队就停了下来,等待前去侦探路线的同志们传回消息。
柯利福从其身上闻出了酒味,当即皱起眉头:“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你还敢喝酒?”
“是。”
“这段时间太憋屈了!”
“我支持。”记者卡帕依然是在那个角落,举起了他的手,“还有,只要能抓到人,我们就必须和政府军进行沟通,我想我是最适合做中间人的那个。”
“不能太低估对方。
我们是从没主动袭击过他们,今天又是冷到了极点,但事关任务的成功与否,事关每一个同志的生死,最好还是多留一分谨慎。”柯利福搓着手,“按原定计划来,所有人分成十人小队,分散开来推进,尽快度过这片山林,抵达情报部给我们提供的军需库所在地。”
在重重困难之下,想实现卡帕所说的结果,可能性渺茫到闭上眼睛都感受不到其存在。
很快,三百人的队伍分散开,灌入了林子。
“不会影响到我们这里吧?”
埃文斯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桌子,打断了这种念头在队伍中扩大:“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维拉克他们营救出来,而不是一个个头脑一热要去和政府军拼命。
你们能拼得过去吗?
活生生的人,上去被一梭子扫死,这就能平息你们的怒火了?”
阿德尔没强求,只是递给约瑟夫根烟,帮他驱散困意:“我得到一点莱泽因的消息,行动队今晚也会展开对维拉克等同志的营救。”
戈登吞咽着口水,咬牙看着其他同志陆续脱鞋挽裤腿,龇牙咧嘴从冰水中趟过:“不用,我自己行。”
“来!
我背你!”
“陵园都被毁坏了,我们直接和他们拼了吧!”激进的同志还沉浸在愤怒当中。
另一边,直指政府军物资库的队伍被一条小河给堵住了去路。
“别掉以轻心。”柯利福眉头没再舒展开过。
“对!
我们又不怕死,整天东躲西藏干什么?
眼睁睁看着陵园被毁坏,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另外,再跟他们提醒一遍,任何人不能抽烟,火点在黑暗里是很明显的,而且任何人都不要急着给枪上膛,枪一旦走火,后果不堪设想。”柯利福叫住了科里,补充了几个要点。
“是。”
“嗯,反正时间不会短。”戈登道。
“只是喝一小口取暖,还挺管用的,来一点?”科里咧开嘴笑了笑,白气一股一股地呼出。
“抓政府的人,反要挟对方,大概就是撕破脸,死斗。
就算救不出维拉克他们,也要争取保护他们还活着。”阿德尔道。
“明白。”
“他们想怎么救?”约瑟夫接着问。
“同志,来,我把你背过去。”
埃文斯摇摇头:“我们可以用电报,或者其他不必露面的方式和他们联系,没必要又多派一位同志陷入到危险的境地。”
他们基本每个人都手持着一把刀,射术好的会配备弓箭,以求遇到少量敌人时,可以用最小的动静解决麻烦。
“趟过去?”戈登一把拽住达伦,“这么冷的天,在冰水里走这么一遭,如果不能及时取暖,那可能会出大事的。”
“不用,我背你吧!
我这人抗冻!”
“埃文斯同志,你想的太少了。
你把这个计划再往后推演着看看。”卡帕道,“如果我们真能顺利进行下去,那么终会有交换人质的那一天。
到时候政府军很有可能是故意妥协,想顺着我们的意思把更多的同志引诱出来。
那么,真的,你怎么对接交换人质才算安全?
假的,又该如何分辨出来?”
前方经过他们的排查,确认了有四个岗哨。
这支队伍的指挥员达伦站在河边,用脚试探性踩了踩冰面。
冰面很脆,不是很用力就能踩出蛛网般的裂纹。
这说明冰层很薄,不足以支撑人从上面平稳通过。
“问题是真要从抓政府的人入手吗?
这个办法总感觉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解决。”有同志忧虑地问道。
“同志们!
坚持坚持!
冰面没冻严实,只能硬趟了!
绕路的话,会耽误更多的时间!”
“别废话了,你要是待会儿冻得连路都走不了,耽误了任务怎么办?”达伦不跟戈登废话,直接把他背了起来,开始渡河。
“是。”
“用电报,是够安全稳妥的,但它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我们无法把真实的情况告知给维拉克他们,无法做到内外两方心知肚明保持默契。
而在很多情况仍然是我们难以掌控的情况下,监狱内部有一道自己人的声音,我想无疑会增添营救行动成功的概率。”卡帕说明自己的想法。
“也就是说,到时候你进入监狱,作为我们和政府军的中间人进行联络。
同时,你要想办法见到维拉克等人,搞清监狱的情况,政府军的打算,再在与我们联系时用暗语提醒出来。”埃文斯的思路清晰了。
“不用,你这都背好几趟了,快上岸擦一擦,暖暖脚!”
“当然不会,他们都在莱泽因闹出多少事了,哪一次能左右到这边的局势?”阿德尔翘着腿,阴着脸,看上去并没有因为要营救维拉克而感到喜悦。
十二月十五日、凌晨两点
过了半个小时,派出去的几名同志赶了回来,向柯利福、科里汇报了前方一段路线的岗哨情况。
“简单来说,还是需要时间,冰层才能冻严实是吗?”达伦问。
“知识分子总是金贵些,需要我们重点关照。”达伦催促。
“是太冷了,都跑回营地睡大觉了吧?”科里根据逻辑合理分析道。
不过接近了查看后,他们发现其中三个岗哨都是空的,仅有一个还留有一名政府军的士兵值守。
费铁尔防线、指挥部
“两支队伍目前都还算顺利,预计凌晨三点半左右就能先后抵达目的地。”阿德尔道,“你先去休息吧,这边我来盯着。”
这个计划已经被提交上去,不过实际上,这个办法还没有在行动队内部得到统一的认可。
所以,客观上来看,只要恶劣天气对政府军的影响比平等军的大,那这就是有利情况,也是他们要把握的关键时机。
被精心挑选出来执行最艰难任务的同志们,互相帮助扶持着,花费了不到十分钟就全部趟过了小河。
在岸边简单地擦了擦几乎冻到失去知觉的脚、腿,队伍又加紧整合起来,开始向前推进。
像这样的恶劣天气,政府军都不愿冒头进行骚扰,采用疲军战术瓦解平等军的意志,也就更想不到平等军会出乎意料的首次主动摸出来,对他们进行反袭击。
“你怎么想?”埃文斯请教卡帕。
“这么冷的天,河早就该冻上了吧?”有经验的同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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