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心碎成片(1/2)
梁上君从酒店直接赶回医院,但他并没见到夏纯的人影,又打电话问许甜甜,也说没见。
他急得都要疯了,几乎把整个a市都翻了过来,却没有找到夏纯。
他甚至动用了警力,从八点多找到十点,整整一个半小时,他除了焦急外,剩下的便是满满地自责和懊恼。
白子航接过话说:
服务生啊的一声惊叫让房内的激烈运动停止,床上的男人惊愕回头……
“你的腿,真的没事吗?”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头痛,脸痛,腿痛,心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泛着尖锐的痛,但这么痛交织在一起,意识却还清醒着,脑子里却还在一遍遍地重播着那痛的根源……
“君子,我们这样找不是办法。
我们来分析分析,夏纯也许不像你说的那样伤心的躲起来了。”
“不用,我的腿没事。”
恨不能一头撞死。
服务生脸色变了变,被欧阳墨轩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冷冽气息给震慑,不敢有半分迟疑的掏出房卡打开房门。
“那个林烟人呢?”
*
可你偏偏相信他,以为他梁上君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梁上君一路呼啸着把车开到了司翰宇在市中心的别墅里,今晚他闯了多少红灯,违了多少次规,他已经记不清了。
“夏纯,先喝杯热牛奶,压压惊。”
上从医但点。
“带我上去!”
他俊脸变了几变,提高了声音道:
许久后,司翰宇打破沉默,关心地问:
司翰宇俊脸闪过一丝尴尬,却还是点了头,缩回手说:
心有多痛,就伤得有多深。
洗手间里,夏纯所有刻意压抑的悲伤都被那道尖锐的铃声惊醒,豆大的泪珠猝然滚落眼睛,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泛滥,腿上的痛让她难以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痛苦的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但这一切都不及她空洞的双眼,呆滞的眼神令人心疼。
呵呵,原来一切都是骗人的谎话。
在这样的情况下,司翰宇一句挑拨的话,他一千句解释都解释不清。
挂了电话,夏纯已经把冰袋拿了下来,脸上的肿块似乎消了一些,冰敷后不再那么红,只是指痕印还是清晰得很。
他心下一紧,语带焦急地对着电话喊:
闻言,梁上君眸色倏然一变,眉宇间的自责浓得化不开。
他恼怒地扯自己头发,恨恨地骂道:
“司翰宇,你不要造谣生事,别想挑拨我和纯纯,你把电话给纯纯,我要和她说话。”
然后,他把她带到了他家里,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居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不认识,他居然把别的女人当成了他的纯纯,他还说什么永远只要她一个,只爱她一个。
他转过身,询问前台。
他这明知故问倒是装得挺像,他明知夏纯是看到梁上君和林烟在一起的画面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还耐心在她对面的沙发里坐下,一脸温和的看着她,等着听她告诉他,她的悲伤。
“不要,求你,不要!”
“你都脏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要和夏纯说话,梁上君,你想对夏纯说什么,让她和你离婚,你好和林烟在一起吗?”
欧阳墨轩喊了声君子,梁上君高大的身影转瞬间便消失在酒店的旋转门处。
可是这一次的痛远远超过上一次,若说平伟煊伤了她让她痛苦,那种痛苦还渗着愤怒,可现在,梁上君的背叛让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刚才,谢谢你!”
触及她凌乱的发丝和衣服时,他身子重重一颤,像是被人拿着匕首狠狠刺了一刀,眸底划过一抹深刻的痛意后,迸射而出的是嗜血的森冷。
司翰宇勾唇一笑,依然固执地坚持:
她痛苦地双手捂着耳朵,双手紧闭,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去想,也不让自己去听。
活该你被欺骗,活该你痛苦,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被平伟煊欺骗你都不长记性,你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欺骗。
若非亲眼所见,她打死也不会相信,他居然会背叛她,会和另一个女人做出那样的事,还说出那些令她恶心的话来。
他的声音不仅传进了梁上君的耳朵,同样的,也传进了洗手间里,坐在冰冷地板上的,夏纯的耳里。
他信誓旦旦,说要为她守身如玉,还说什么若是背叛她,就宰了它。
只是,夏纯什么也没说。
“梁上君,你不是正和那个林烟上、床吗?
怎么,你这么快就完事了,现在来找夏纯是不是晚了点,那个林烟身材倒是不错,难道她没有喂饱你?”
“欧阳警官,就是这间房间了。”
“司翰宇,我知道纯纯在你这里,你开门,我要见纯纯。”
司翰宇见她把牛奶喝了,又拿起放在桌上的冰袋递给她,温和地说:
欧阳墨轩沉声命令,后者脸上闪过一抹迟疑,随后点头,让人带他上楼。
“她要是敢伤害夏纯,我一定让她后悔!”
当房门打开时,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幕儿童不宜的淫糜画面。
回答他的,是司翰宇的冷笑声。
当梁上君看到夏纯从同一层楼的房间里,被司翰宇掺抱着出来时,他深暗的瞳孔顿如针芒紧缩。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在她以为自己会被那几个男人糟蹋时,连死的心都有了的时候,司翰宇踢开了房间的门,把她从那几个男人手中救下,不仅如此,还把那几个男人打得断手断脚的,场面好不血腥。
司翰宇微微皱眉,狭长的鹰眸闪过一丝担忧,等了半晌没有反应,他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再次开口:
“夏纯,先喝了牛奶,用这冰袋敷敷脸。”
夏纯,你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不是有句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吗?
一切的伤害只因为她爱上了他,沦陷了自己的心,她把自己交给他,从没想过换来的是这样的背叛和伤害。
可是这样的话有谁会信,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之极,讽刺之极。
市中心某幢豪华别墅里,夏纯正坐在宽敞客厅的真皮沙发里,她发丝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有着被拉扯后的皱褶,最显目的,是她一边红肿的脸颊。
他不仅伤了她的心,还让她差一点被那几个混蛋欺负,他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想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要杀了那几个人渣,若是夏纯不原谅自己,那他就把自己也了结算了。
他只知道,他必须见到夏纯,必须向她解释清楚,告诉她,他没有背叛她,他只是认错了人,错把别的女人当成了她。
他心里有些发紧,薄唇微抿了抿,修长的手指触向她红肿的脸颊。
梁上君拨打林烟的手机,竟然也是关机状态。
司翰宇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偌大的客厅里,好长一段时间都寂静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洗手间在左边第一间。”
最后,还是欧阳墨轩提醒他说:
但她就是感应到了,当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脑海里窜过梁上君的脸,接着浮现出来的是他和一个女人在浴池里的恶心画面,她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以手捂着嘴,站起身,视线扫过宽敞的客厅,耳畔传来司翰宇的声音:
“好的。”
他狠狠地抿了抿唇,胸膛无法自抑的剧烈起伏着,他第三次拨通电话,听着电话一声声地响,终于,在他以为司翰宇还要挂断电话时,那端传来他冷漠的声音:
“别谢我,把这牛奶喝了,一会儿有医生来帮你检查你的腿,要是你觉得很疼或有什么别的,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夏纯终于有了反应,是在他大手触及她的小脸时,她浑身一颤,空洞呆滞的双眸惊恐地望着司翰宇。
她想把自己封闭起来,无人看见,无人听见。
“用这个敷着吧,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的吗,怎么去了酒店?”
她看了他一眼,忍着腿上的痛楚,一瘸一拐的逃进了洗手间里。
“你是说订房间的林小姐吗?
她还没走,应该是房间里吧。”
伤有多深,爱就有多浓。
她安静的拿起桌上的冰袋,安静的敷上红肿的脸颊,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遮去了眸底的悲伤,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溢满了整个客厅。
但排山倒海的痛意如万蚁钻心,痛得撕裂,她越是不愿去想,那恶心的画面和声音便如病菌似的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连呼吸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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