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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躲(1/2)

“几日?”文瑾犀利地问着,“薛大人打算几日和后院和好?

她陷害我弟,险些置我弟前途尽毁,薛大人几日便能原谅她?

真大度。”

“为父能搬来前院常住么?”薛相重新问道,“常住。”

“嗯。

常住可以。”文瑾便将人让了进来,继续着和娄淑彩的战争。

文瑾将父亲迎进门一瞬,便听二娘在后院撕心裂肺的哭声,宛如失去了丈夫。

父女两个都有心事,两人坐在矮墙上,玉甄宝银膝下绕,一家四口看着夕阳西下,有片刻和谐。

薛相突然说道:“为父不知你有什么心事,但是你如果不嫌弃,为父的肩膀可以借给你靠一下。

不要苦撑着。

说出来为父替你分担。”

“我不需要你的肩膀。

我没有办法替我阿娘原谅你。”文瑾把他拒绝了,“我自己一个人习惯了,我可以。”

也是怕说自己偷生了个孩子气死老薛,再说是给皇上偷生了个崽子,再把老薛气活。

唉…

“那你的肩膀可否借为父靠一下。”薛相没有等女儿回答,便轻轻将头靠在女儿肩头,“为父宠妾灭妻,四十岁才幡然醒悟,却已经阴阳两隔,越加觉得对不起你母亲。

瑾儿,你娘给为父生了三个孩子,为父却在她死后对她亦不能善待,为父既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

“阿爹。

你活该。”文瑾冷冷对他说着,没有办法原谅这个靠在她肩膀上显得脆弱不已的男人,这个曾经往她母亲尸身刺了二剑的她的生身父亲。

她恨着他!

她希望他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嗯,本相活该。”

“阿爹,你丢了一场大脸,现在是不是特别难受?”

薛相以为女儿终于顾念亲情要安慰他,便点头:“嗯,特别难受!”

文瑾幽幽道:“我心情也不好。

过几天我们一起去干点鼓舞人心的事情吧。”

“你说,什么事?”薛相以为女儿要和好,便颇为憧憬。

“二娘极可能可能给你戴了绿帽?

你想听听经过吗?

我顾的探子查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带你去抓奸!”

“……这分明是捅你爹肺管子!

哪里鼓舞人心了?

!”薛相本就被二房丢人,这时简直不可置信,便说:“先缓两天…你个心狠的小东西!

真不怕你爹一口气上不来!

你连个不靠谱的爹也没有了!”

薛相在女儿肩头靠了片刻,便神情落寞过到堂屋,在曾经与亡妻的卧室守着亡妻的牌位住了下来,又对文瑾道:“下回你弄你二娘,能否别在人前搭进去你爹?”

“不能!

爱看你人前气的跳脚。”然后又软声说,“阿爹。”

薛相竟无言以对,文瑾这个性子让人欲罢不能,发火也发不起来。

文瑾冷声道:“你在这边要交伙食费!

每天十两!”

薛相委委屈屈掏出一万两银票,“知…知道了。

先交二年多的伙食费给你。”

文瑾便把银子收了,又说:“平时说话小声,我不找你,不准主动和我们说话。”

薛相于心不忍,他年岁大,看出文瑾想爹不敢说,故作冷冰冰靠在门框又不肯走的小模样可怜,便轻声道:“为父会常常和你们仨说说话的。”

文瑾眼眶一热说道:“我不稀罕……”

薛相从衣袖摸了半天,拿出两枚头花,递给文瑾,“给你和宝银买的。

攥了二个月了。

和隔壁兵部老王给他闺女买的是一样的。”

文瑾拿在手里,没有扔,也没有说话,在薛相门口靠着门框子站了好一会儿,薛相给她讲了她出生头几年他和她母亲一起带她玩的事情,他说她最喜欢让他抱着拿胡茬子弄她脸,一弄就笑。

好可惜文瑾都不记得了,文瑾静静听着不说话,后来低着头走了,两枚头花都给了宝银,宝银蛮开心的,宝银一笑有酒窝,文瑾见妹妹开心,自己也开心。

文广安排了很多女官,这二日帮文瑾做肌肤养护,使原就细腻的肌肤更肤若凝脂,待养好了便要文瑾过文府去陪南宫玦睡觉。

文瑾起初非常抵触南宫玦,但现在心底有个她自己也觉得离谱的想法,她要接近南宫玦,和那个并不尊重中原女人的大盈皇太子会面。

所以,她并没有抵触这些养护,而是顺从的按照义父的安排都接受了。

这日,太学院的考试复考了,蒋怀州与文瑾将玉甄宝银接了下学后,几人一起去文瑾的酒楼庆祝。

“玉甄考试感觉怎么样?

顺利吗?”

席间,文瑾便给玉甄宝银夹菜,便询问着弟弟考试情况。

蒋怀洲和她一起,两人相敬如宾,温温和和。

“玉甄感觉应该没有问题。

关于儒学、人道大论的题目,玉甄回答得自己颇为满意。

并未发挥失常。”玉甄与姐姐说着,“十拿九稳。”

“宝银呢?

发挥怎么样?”文瑾询问着。

“还...还可以。

七拿六稳。”我怎么会告诉阿姐我不单做了试卷,我还画了一头惟妙惟肖的猪在卷子上。

蒋怀州将文瑾的手腕拉过,看了看前二日被鸡汤烫红的肌肤,“好些了。

这二日你有心事,连我也不肯见了。

怎么了?”

“蒋,君上知道四斤还活着了,他过年想见见四斤。”文瑾对蒋怀州坦白,“他是孩子的父亲,按说,我不能不让他见孩子的。

他说他想孩子。”

蒋怀州凝思,“瑾儿,若是让君上与四斤相见,那么少不得迟早惊动母后皇太后,四斤左膝不健,到时母后皇太后又不知如何与你难堪。”

“嗯。”

“你好不容易从皇宫出来了,难道忘记了曾经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君上想见孩子,你便冒着让宝宝被宫里那一个二个羞辱的风险,便连我这个未婚夫也不要了,便要回去与他破镜重圆,就为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

端木几个月也生了。”

文瑾感受到了来自蒋卿温和却深沉的压力,将对傅景桁的惦念和思念压在了心底深处,“没有忘记曾经吃过的苦,也没有要破镜重圆...我没答应让他见宝宝。

我只是询问一下你的建议。”

“我的建议是,没有必有为了宝宝有个生父,便委屈自己回到并不快乐生活里去。”蒋怀州温和的劝着,“他们不要你在先的。”

“嗯...”文瑾应了,眼底神色幽深,百转千回。

餐后,将玉甄宝银送回薛府安顿下来。

文瑾赶往刘宅陪伴儿子。

蒋怀州在胡同口停下马车,拉着文瑾的手与她缓缓走在断桥胡同小路上,踩着月光慢慢走。

岁月平缓无波。

“义父只怕这回要联合南宫玦对君上进行逼宫,两方有一场恶战,一山不容二虎,他二人必有其中之一败北,君上此次手软栽了跟头,信臣对他也颇有微词,这回义父胜算较大。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被义父送去给南宫玦玩弄的。

我提已经在着手寻找与你身段相似之女子,届时易容成你,送去做义父的棋子陪伴南宫玦玩乐便是了。”

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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