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九(1/2)
“韩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给我们找个嫂子啊!
?”刘湛坏笑着说。
“我这种人见人爱的神医,有的是姑娘喜欢,就不劳贤弟费心了。”
“那怎么行,你都快四十的人了,再不找个,怕是不好找了?
!”然后看了看一旁的含风。
含风像一只小猫一样,走到了韩季的旁边。
“对啊,韩大哥,你的终身大事是该解决了呀!”云开也跟着应和起来。
韩季有些尴尬,说:“刘贤弟,我来看你的病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再给你配几服药,先告辞了。”说完就起身欲走。
“配药什么的都是小事,韩大哥别急着走啊!”
“医不可推,药不等人,这是大事,我就先过去了。”
“行,韩大哥去配药,便早些送来吧。”韩季听到,就打算走,只听云开又说了一句:“含风,你不是说你近日也不太舒服,正好让韩大哥也给你看看,回来时记得把药带回来。”含风一听,嘴角浮着笑容,转念也捏嗓子说:“是啊,韩大哥,我这喉咙不太舒服,你也给我看看。”说着抱着韩季的胳膊,道:“走吧,韩大哥。
你也个我看看。”回头对着刘湛夫妇说到:“公主,驸马,我们先过去了。”韩季苦笑了一下,看着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微微轻叹了一声,就带着含风一起走了。
两人走后,刘湛说到:“含风这丫头,活泼好动,倒不似他姐姐含香。”刘湛叹了一口气。
“是啊,若是承勇哥和含香还在就好了。”云开知晓谈及往事,必引得伤心,便说:“湛哥你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
府上还有一些事我去处理一下。”
刘湛问:“好。
对了,盟中有什么事吗?”
“王继恩垮台以后,他的势力基本树倒猢狲散,江湖一些依附他的帮派也纷纷入了盟。
你昏迷的这几天,都是阿峰在处理这些事。”
“嗯,那就好。”
然后云开走了出去,刘湛躺在床上,思索万千。
云开知道刘湛对王承勇的事情耿耿于怀。
云开慢慢向门外走去,回想起过去的事情:
自己与赵恒是双胞胎,今年已是二十九岁了。
含香和自己同岁,含风是含香的妹妹,比含香小三岁。
俩人从小就入了晋王府,一直服侍着云开。
王承勇比云开年长两岁,他的父亲是大宋的一位将军将军,也是王继恩的哥哥,后因战事而死,王承勇便由王继恩一手带大。
王继恩是先帝的亲信,不时的会带着王承勇出入晋王府,自己便与王承勇结识。
王承勇长大后,先帝念其父功劳,将王承勇封为宫中的禁军统领之一,保卫皇城内外安全。
所以,云开、王承勇、含风、含香四人便成了好友。
后来因一些事,公主便玩了一遭“离家出走”,四人一起逃离了皇宫。
在江湖上,结识了刘湛,李震天,韩季,欧阳兰心等人。
刘湛和王承勇二人意气相投,既是朋友也是知己。
自唐灭亡,后经五代十国,至大宋建国约三百年。
在这纷扰的年代中,许多百姓流离,一些人便自建以门、派、帮、会的形式组建在一起。
王继恩为了扩充势力,笼络这江湖许多势力。
有些人贪图荣华富贵,投身王继恩。
也有许多人却是不愿成为朝廷的附庸,最出名的便是那华盟主建立的“誓江盟”为首。
那些年来,江湖和朝廷一直都处于针锋相对的状态。
也就是如此,王承勇和刘湛这两人出现了分歧。
刘湛代表不愿归顺朝廷的江湖一派,王承勇代表朝廷一派。
在那诸多的明争暗斗之后,两人在争夺武林盟主之战中,王承勇被刘湛打败所杀。
含香自小便是对王承勇情深意重,也是在那些纷争中香消玉殒。
最后刘湛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和朝廷谈判,最后与皇上约法三章,才有了现在的江湖和朝廷共存的和平局面。
云开叹了口气,轻说道:“承勇哥,你当年又是何必呢?”
此时,一顶轿子缓缓在云开的旁边落下。
一人下人将轿帘掀开,一个胖乎乎,满脸笑容,憨态可掬的花甲老人从轿子中缓缓走出来,正是吕端。
吕端向云开作揖,“老臣向公主请安。”
云开回礼道:“吕大人,有什么事吗?”
“呵呵,是这样的。
今日皇上是想亲自来的,但自先帝病重,许多奏章都让王继恩给扣下了,皇上这几日也是励精图治,整日在宫中批阅奏章,脱不开身。
但时刻挂念公主驸马,所以就让老臣来看看。”
“难为皇上有心,那吕大人便请屋里歇息吧。”然后云开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些茶点。
吕端跟着云开进了大门,走到前厅坐下,说:“适才见公主立于门外,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偶然出来看看而已。”
“驸马现在怎样了?”
“驸马今早刚刚醒来,不过不大能走动。”
“醒来就好,驸马武功高强,真乃神人也。
这次真是多亏了驸马,才粉碎王继恩的阴谋,让皇上顺利登基。”
“吕大人过奖了。
剿除乱党,匡扶社稷,是为人臣的本分。”
“公主谦虚了。
不知我可否见见刘驸马?”
云开想到刘湛刚刚醒来,也不知能不能见客,就说:“我去问一下吧。”
吕端说:“有劳公主了。”
其实这事让下人去问问就行了,但云开担心下人去问,家中来客,刘湛就是不能起身相见也必会强撑着自己过来,他不喜欢在人前显软。
但自己去,可以好好的看看刘湛的身体情况再做决定。
若是不行,便找个理由回绝一下吕大人,不失体面。
云开来到房间里,看到刘湛躺在床上,闭目不语。
就轻声问道:“湛哥,你睡了吗?”刘湛没有回答,云开急忙摇摇他的身体“湛哥?
!”
刘湛只是在想事情,所以一开始没听到云开的声音,被云开摇晃,睁开眼睛,看着云开,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睡了。
吕大人来了,你要不要见见?”
“吕大人来了?
见,当然要见。”刘湛有些激动的说。
然后翻过身子,一手撑着床,一只手扶着床栏,想依附着床栏让自己站起来,但身上的阵阵剧痛如潮水般想自己袭来。
云开见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起身如此艰难,便扶着刘湛说:“湛哥,不用逞强去见的。
我去帮你推辞了吧。”刘湛喘着粗气说:“不是逞强要去见吕大人,我确实是有些事要问问吕大人。”云开扶着刘湛坐在床沿坐着,然后帮他穿鞋,说:“有什么要紧的事,等你身体好了再去问不行吗?”
“这事还是早问的好,不然可能就迟了。”
“什么事这么要紧?
连自己的身子也不顾了吗?”
“大丈夫言而有信,答应别人的事必须要全力以赴。”
云开知道湛哥一直都是这样,也不多言,喊道:“来人!
扶着驸马去前厅!”一时间四五个下人赶紧过来,只因今日驸马刚醒,所以也没有抬椅之类的东西,只得全部拥上来搀扶刘湛。
有扶着胳膊的,有扶着腿的,还有扶着腰的,手忙脚乱,甚是滑稽。
刘湛被这样一弄也有些吃痛,这些下人虽小心搀扶,但刘湛全身酸痛,那经得起这般扶法,喝到:“都下去吧,我自己能走!”几个下人惺惺的退了下去,左手用内力凝聚出了一根冰杖,扶着这冰杖慢慢行走,云开过来扶着刘湛的右臂,刘湛刚迈出一大步,只觉身体的伤口都要裂开,胸中和腰腹的内伤也在体内翻滚不断。
只得颤颤巍巍的用小步向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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