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七十年前，我曾经怀着朝圣的心，去帝都参观那所迄今为止都是排名第一的大学，就在这所大学的博物馆里，我读到了一封信。”

“那是美丽国人在七十年前写的。”

“到今天为止，我都记得里面的每一个字。”

“对方在信里说，这个国家太过神奇和伟大，他的觉醒将会是我们所有人的噩梦，我们唯一的方式，就是用我们的思想，完全替代他们原来的文明，让他们未来的精英和领袖，认为我们才是伟大和先进的，用我们的思想和精神，完全去覆盖他们的思想和精神，远比用军旗去统治他们更可靠。”

“所以，美丽国人退还了当时一部分前朝政府的赔款，建立起了那所今天依然是国内第一的大学。”

“于是，我们近百年以来最优秀的人才，源源不断的走出去，回来的却极少。”

“有人会说，这些顶尖的人才，他们有了更伟大的目标和理想，早已经超脱了族群，站到了人类的高度。”

“但我要说，这是……数典忘祖。”

宁清源目光如电，看着苏牧：

“你，懂了吗？”

苏牧浑身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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