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雏菊 完! 【转载 凑字 不用看】(2/4)
走过的人,就会懂。
「哩巴嗦的很烦耶,我是来跟说成哥」
「觉得这个位子很吸引人?
如果喜欢,我让给。
如果让给,就能把十四岁时的我还给我,我让给」我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不想再说话,「走,李华成不在高雄,他回来,我会叫他去找的。」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在小辣椒的催赶下走出厢房。
门关上了,我的泪,也掉了下来,滑过脸庞,滑落下巴,顺着胸口慢慢地滑下,像把利刃,狠狠地割开我的心
第8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呆坐在厢房里,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这里,和家里有什么不同?
门开了,一个修长的人影走了进来,我睁眼看着,认出来是欧景易。
「我听辣椒说了。」他手上的烟蒂露出红色的火光。
「还好?」他走到我身边,问着。
「欧景易,今晚在哪里飙车?」我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做什么?」他捻熄烟,口气里带着讶异。
「带我去飙,我想吹风。」
「小雏菊,我已经二十四了,早不飙机车了。」
「我才十九,认识你们那年,你们也才十九。
你带不带我去?
不然我可以自己去。」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真是算了。
我call人。」
今晚,飙车人数很多。
一大半是要来看欧景易的,另一半,则是想来看看成哥的女人小雏菊飙车。
我跨着坐在机车上,戴着安全帽,欧景易则不满地抓住车头,在狂风中喊着:「我载!
成哥人在台中,我不能让出事。」
我甩开他的手,催紧油门,煞车一放,让机车像脱缰的野马,飞奔而去。
风很大,刺骨地在我身边呼啸而过。
我不觉得痛,因为心更痛。
那年,我是在这条路上扑进李华成的怀抱
那年,他是那样仓皇地抛下机车,那样地叫着我的名字。
泪像断线的珍珠,在夜里,散落在空气里,洒满我的脸
视线模糊了,我只觉得心好冷,好冷我拉住颈上的项链,项链勒得我喘不过气,往事一幕幕,我只想解脱,想解脱
迎面而来的车子发出巨大的喇叭声,刺眼的车灯让我睁不开眼,我却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脑海里,浮现李华成当年戏谑的笑,和那句「小雏菊,是我的,懂不懂」。
我懂,可是你呢?
李华成,你怎么不要我了?
为什么?
手一放,车身飞了出去,我也像散了的菊花瓣,散成片片。
泪和血,洒在中正路上
我居然没有死。
睁开眼,白色的床单,淡淡的药水味。
坐在我身边,一脸憔悴的,不是李华成,是欧景易
他说,你昏了三天,他已经打电话给李华成,要他赶快回来。
回来?
心还在吗?
「小雏菊,大哥在楼下!」欧景易走进来,看着我。
「不想见,告诉他我睡了。」我闭上眼,不想见到那张让我朝思暮想,却又令我心头隐隐作痛的容颜。
欧景易没有说话,他悄悄地拉上门,隔着半开的门缝,我听到李华成喘气的声音:「人呢?
小雏菊呢?」
欧景易一手拦住他,脸上带着不屑,「睡了,你不用进去了。」
李华成不顾欧景易的阻拦,一个跨步,想要打开门,欧景易猛然一拳,狠狠地打上他的下巴,「你这混账!
你怎么能那样对小雏菊?」他说完,又是一拳。
我没有听见欧景易的哀嚎声,我想,李华成没有回手。
他蹙着眉,抹掉嘴角的血迹,「让我进去看她。」
「你不配!
当初好好的把她抓进来,现在又始乱终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欧景易大吼着。
我听到李华成又闷哼一声,心里一紧,坐起身子,虚弱地喊:「欧景易,不要打了!
不要再打他了。」疼,一定很疼。
门开了,李华成带着焦虑,走近我身边,我睁眼看着他红肿的嘴角。
心里,苦、酸、爱、恨全混在一起,不知道,哪一种胜过哪一种
爱情,真的那么难、那么苦吗?
为什么,让我们都伤痕累累?
一个礼拜后,我出了院。
李华成开着车,载我回到了我们的「家」。
我坐在沙发上,头上还绑着绷带,冷眼看着他替我倒杯热水。
「我见过那女孩。」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李华成的身子僵了一下,回头,愧疚和痛楚写在他眼里。
「你爱她吗?
如果喜欢,把她带回来,总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我闭上眼,不想看他的双眼,怕一看,眼泪又会掉下来。
他沉默了一会,「为什么这么淡?
不气?」他走到我跟前,站着,由上往下看着我。
淡?
我还能怎样?
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不想做你的包袱,你喜欢的,就去。」
「为什么?
为什么变得这么淡?」他丢了手上的玻璃杯,跪了下来,怒吼着。
为什么?
为什么?
「问得好!
我是为什么啊?」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愤,我疯狂地站了起来,拉着头发,尖声叫着:「为什么?
我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我为什么染头发?
我为什么耳上穿了十几个洞?
我又为什么把自己穿得这副德性?」我泪流满面,痛苦地喊着:「我是为了你啊!
李华成,你懂不懂?
为、了、你!
你!
因为我爱你好爱你,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啊不想让你一个人扛,不想拖累你」身子软了下去,我跪坐在地上,哭着,把这几年的泪、惧怕、不满全部回给他。
李华成跪在我跟前,一脸空洞,过了好久,他突然大吼一声,重重地一拳捶上墙壁,「我一点都不爱她,我只是想小雏菊,我看到她,想到当年的」
猛然间,我看到他流下眼泪,「我好想当年的啊」他颓丧地抱住头,痛苦地流下眼泪。
「是我害了,我却不敢面对,只好逃,越逃越窝囊」他捶着地面,像头发狂的野兽,不停地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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