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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觉神经受到压迫，小时候还能看到一点东西，可渐渐就看不见了，而且即使能看到东西，我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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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离迟疑了一下，“我的眼睛很可怕。”

“可怕？

怎么会呢？”张程心想如此可爱的女孩眼睛能可怕到哪去，难道长着一双萧怖的眼睛？

“其实我从来没仔细看过自己的眼睛，因为从很小开始父母就不让我睁开眼睛，等到我想看看自己的眼睛究竟是怎样的令人害怕，我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何楚离黯然道。

这是一个拥有怎样童年的女孩啊，张程心里感到一阵酸楚，柔声道：“我可以看一看你的眼睛吗？”

何楚离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但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你看过之后不要害怕啊，因为有人看到我的眼睛后甚至吓晕过去。”

张程点了点头，何楚离似乎是感觉到他的动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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