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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降服李滋娘(1/2)

成德军行军司马谢共夫人李秀娘,今夜绝对是盛装出行。

三个孩子呢?

今天上午,长子谢名带着妹妹谢君、弟弟谢向,回南宫老家找爷爷去了。

三个人一驾马车,二百里多一点点,最多三个时辰就能到。

三个孩子为啥被支走?

谢共一大早就听安滹说了,估计主帅王端今晚还要玩。

经了一夜休息,军医上的药很管用,屁股不疼了。

于是就准备着王端晚上的事情,跟李秀娘商议,早早将孩子们支回老家去,省得闹事。

当尤统带了四名绝色女子到她家的时候,李秀娘居然得到通知,去安滹家参加李夫人的宴娱活动。

真的是又惊又喜,赶忙好好打扮。

三十五岁的她,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丝毫不显老,因此打扮起来惊若天仙。

安滹家的一干人终于聚齐,分别是主人安滹及夫人李三娘,王端之母李滋娘,谢共之妻李秀娘,尤贯、安节、云钗儿、陶社、安芝、晁慧娘、李翡、唐翠。

恰恰十二人。

也学谢府,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首一溜坐四人,下首也是四人,左首、右首打横各两人。

挂杯酒令开始,却进入尴尬状态。

云钗儿为了不影响陶社的情绪,一开始保持着多看少说的状态。

但是,这一桌客人,除了安滹、滋娘、三娘曾看到怎么玩耍,其他人并不会玩。

尤贯呢,由于有儿媳安芝在场,也不好乱说乱动。

这弄得不尴不尬,滋娘不乐意了,提出告辞回家。

晁慧娘赶忙叫出云钗儿,问清楚到底怎么玩,由她主持下去。

这才慢慢进入正题。

晁慧娘叫李翡配合她,将酒令讲清楚。

既然有人挑头,安滹也觉得弄个不欢而散多不好看,于是积极作补充,将昨晚及前天晚上的玩法说了一遍。

大家还是有些弄不太清。

晁慧娘也就不再客气,叫云安坊安节往她手背、手臂等处挂杯。

安节早就问过了尤统怎么玩,因此,毫不客气。

直接上来就撩起晁慧娘的蓝肚兜,将唾液沾湿馒头上的膺窗穴,斟满的一杯酒稳稳挂在了上面。

晁慧娘第一次真的这么玩,哪里忍得住痒痒,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安节数过了三个数,酒杯掉落。

慧娘毫不客气,喝下罚酒三杯。

叫安节继续,她的意思是非要安节喝到酒。

众人顿时明白怎么玩,乱纷纷指挥安节。

滋娘跑过去给他耳语,叫她还掉。

安节笑起来,停了一会,憋住笑,再来挂杯。

这次他按照李夫人吩咐,撩开晁慧娘长裙,将唾液沾湿她的脐下石门穴,酒杯稳稳挂上。

这边云钗儿也给晁慧娘想办法,不让她笑,拧着她胳膊的一小点肉,狠狠拧,拧到她疼。

没挂够三个数,杯子掉落。

安节纳闷:“嗯,怎么回事,刚才膺窗穴都能超过三个数,石门穴的肌肤不一样吗?”

众人看他一本正经,一时间哈哈大笑。

纷纷起哄,叫他喝下罚酒三杯。

该陶社了。

他看看云钗儿,见老婆点头,他才敢放开来玩。

这次,他还是来取膺窗穴。

却不急着挂杯,而是用舌尖反复来磨膺窗穴。

云钗儿继续死命拧晁慧娘的肉。

陶社看准火候,估计云钗儿再使劲拧,她也会笑起来,这才挂上去。

杯子刚刚挂上,晁慧娘终于没忍住爆笑,杯子掉落。

刚才喝下了三杯,此时不想喝,就唱了一支歌。

再往下,就该尤贯了。

尤贯大笑:“到香云的时候,我避开。”

大家同意。

他的办法,并不是用嘴巴沾唾液。

而是用手指沾唾液,再由手指上的唾液来湿润膺窗穴。

湿了好一阵,杯子挂上,晁慧娘就忍不住笑起来,又该罚酒三杯。

晁慧娘只好喝了。

下一个轮到安滹,他也学着尤贯的办法,这次却是用手沾唾液来取慧娘的丹田中极穴。

拇指食指中指并用,好一番涂擦,酒杯挂上。

晁慧娘又没忍住乱颤,杯子掉落,只好又喝三杯罚酒。

就四个男的,八个女的。

一看晁慧娘喝得多,滋娘恨道:“等一会,我们都熟悉了玩法,慢慢就不笑了,到时候有他们四个男的好看。”

果然如此,经过了晁慧娘的喝酒,李翡开始行酒令。

李翡也从安节开始,经陶社、尤贯,到安滹。

李翡只喝了陶社三杯,她看陶社伟岸,所以没憋住。

唐翠只喝了安节三杯,是因为第一次玩这个酒令。

安芝一个没喝。

当然尤贯躲开,也没喝。

李秀娘行酒令,一直忍不住笑,连喝十二杯。

李三娘只喝了尤贯三杯,其他都忍住了。

轮到李滋娘,元帅他娘,在第一个安节这里就三番五次过不去。

怎么回事?

原来,安节先在她脐下气海穴沾唾液,挂了杯子,就没忍住笑。

喝了三杯罚酒。

她跟安节打赌,说啥时候安节喝到三杯才过关。

安节这次从气海穴往下面排,第二次在石门穴,第三次在关元穴,第四次将唾液沾在了中极穴。

她多少年没被男子挨过,哪里吃得了这个逐次下行。

在一个人这里就连喝了十二杯,顿时满面通红,嗷嗷大叫。

最后就要到曲骨穴了,安节说道:“中极穴就闪现了茅山青草,差点没挂上。

这再往下的曲骨穴藏在茅山之内,还是算了,换个地方吧。”

这次,安节来取下颌的承浆穴。

以舌尖划拉唾液,酒杯挂上,又被滋娘大笑,滑脱了酒杯。

滋娘眼目朦胧,嘟囔道:“实在喝得太猛了,能不能换个法子顶替罚酒?”

安节说道:“可以用赶车代替,走吧。”

他说罢,过来扶起滋娘进入客室。

李滋娘做牛,安节当车夫,二人赶车。

牛车赶了好久,都累的浑身大汗,这才出来。

李滋娘满脸红晕,精神焕发。

安节神采飞扬,志得意满。

尤贯附耳问安节:“滋娘拉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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