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原来是个墙头草！”海瑟琳轻哼一声。

“别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要不是走不了，谁要替他办事啊。”梦魇气急败坏，“你们知不知道，他干那些事都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哦？”清明饶有兴致，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只角，晃了晃，“说说看？”

梦魇一喜，竖起两根手指，“两只！”

“不说我收了！”

“别——别，我说！”梦魇几声喊道，能收回一只就已经很不错了。

照这个逻辑，要再留两个悬念的话，角和尾巴可就齐了。

“他成神的方法太残忍了，必须要用活人献祭，一岁以下的婴儿是他们的主要目标！

在西方的一个王国，以及南方的一个王国就是他的两个人类养殖场，每年他都要征集三百万个婴儿作为活人祭品。

我虽然是恶魔，但也只是好战而已，像他这样丧心病狂的，谁能忍受……”

说着，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寒意，顺着寒风吹来的方向看去。

坐在她身旁的海瑟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一层冰霜覆盖，一层晶莹剔透的鳞片从她的手臂位置一直延伸到额头，越往上，鳞片越浅。

梦魇吓得一下子窜进了车厢，惊恐道：“你们的朋友…结冰了！

？”

海瑟琳双拳攥得紧紧，距离她最近的西尔维娅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着。

她又何尝不愤怒。

海瑟琳深吸一口气，她想过投降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无非就是劫掠，剥削，最严重不过屠城。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位自称天主的魔鬼，竟狠辣至此。

“什么破天主？

我与你势不两立！”

清明听了也是心惊肉跳，人类王国竟然变成了养殖场？

这得是多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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