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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喜事变丧2(1/2)

曹舅婆家院坝里已经是一幅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景象。

就连树子上都贴上了个囍字。

作为嫁妆的衣柜、缝纫机、摩托车、大彩电、梳妆台、床、席梦思床垫、八个独凳、四条板凳等已经摆在路边,只等装车了。

还有被盖、衣服和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

可见潇舅公是多爱他的这个女儿啊!

居然给这么多嫁妆。

这个在农村是很少见的。

一般都是男方拿多少彩礼去,女方添一点儿,然后陪嫁回来。

家庭条件差一点儿的,父母私心重一点儿的也有把彩礼钱留下不给的。

当然大方的父母也是有的,他们生怕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了吃苦,往往陪嫁很多东西。

也有把彩礼钱和自己的心意悄悄拿给女儿当“私房钱”的。

在农村的喜酒。

单日子是女方的正席,双日子是男方的正席。

一般都是农历的初八十八二十八是好日子,相对应的女方就是初七十七二十七。

这个有一个讲究在里面。

比如说女方家初六帮忙,初七正席;男方家就是初七帮忙,初八正席。

然后女方“三天回门”。

从初七算起,初九刚好三天。

初九新人“回门”,对新娘而言这叫“回娘家”,自此“妈家”变成了“娘家”,“婆家”变成了“家”。

一个新的家庭取得了社会地位。

新郎官儿被丈母娘家的人尊称为“姑爷”。

“姑爷”的“地位”是很高的。

在丈母娘家享有“礼遇”和“优待”。

回门讲究“早去早回”。

天一亮就去,天黑前赶回。

这个叫“去九来九,富贵长久。”最是忌讳“去十来十,槽头无食”。

回门后,新娘子要在婆家禁足“三九二十七天”,其实就相当于一个月不能够出门,更不能够到街坊邻居家串门。

说是“煞气大”。

去了谁家,谁家就要走霉运。

至于真假,无从考证。

但是大家从古至今就是一直这样口口相传,墨守成规的。

等满了一月,就可以自由和街坊邻居交流了,变成了真正的“本村人”了。

帮忙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些。

负责主厨的已经吆喝着说,大菜已经做好了,就等一声令下,就炒“小炒”了。

煮饭地妇女些也吆喝道,饭已经煮好了。

其他的帮忙人员也开始抬桌子,安板凳了......

房间里的新娘潇莺莺还在哭泣。

泪痕已经把她的新娘妆冲花掉了。

曹舅婆把其他的人都“请”了出去,只留下自己陪着潇莺莺。

“莺莺啊,妈知道你很委屈,但是妈也是为你好啊。”曹舅婆不说话还好。

她这一说,潇莺莺哭得更厉害了。

“妈妈啊。

我不想嫁给陈刚,我心里有人了。”

曹舅婆坐到床边,一手拉着潇莺莺的手,一手轻轻地在潇莺莺的手背上抚摸。

“莺莺啊。

妈知道你有人了,可那个人在哪里呢?

人家拍一拍屁股就走了。

你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不嫁个人怎么办啊!”

说着曹舅婆也哭了起来。

“都怪我老糊涂了。

要是当初我就阻止你跟那个人来往,也不至于走到今天啊。

呜呜呜……”

潇莺莺:“妈,我不想嫁。

你就让我出去打工吧。

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他生下来。

我生他,我养他。

我不怪他。

他也有他的苦衷。

就当是我上辈子欠他的吧。

呜呜呜……”

“傻孩子啊。

你不知道这人世间的苦啊!

这人皮难披啊。”

“妈妈啊,妈妈。

你要是真的心疼女儿。

你就退了这门亲事吧。

好吗?

求求你了。

我给你磕头。”说完,潇莺莺就跪在床上给曹舅婆磕起了头。

把她的新娘头发型也磕乱了。

“傻孩子啊。

你看看这外面,所有的亲戚朋友,左邻右舍都在这里。

七八十桌人啊!

你说不嫁就不嫁,能行吗?

你还让不让你爸爸和我活了。

我们的老脸往哪里搁啊?”

“咚咚咚……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急迫的敲门声。

曹舅婆赶紧擦干了脸上的泪痕,问了声:“是谁呀?”

王婆婆:“曹姐姐,是我呀。”

曹舅婆:“哦。

王妹妹哈。

什么事情啊?”

王婆婆:“人家请客师在催了,说是时辰马上就要到了。”

曹舅婆:“哦,好好好。

我们马上就出来。”

王婆婆:“好的,我到堂屋去等你们哈。

一辈子的事情,不要耽搁了时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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