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马放南山4(1/2)
院坝里也有三棵树。
靠近院门的是一棵桃树,已经有些生病了,虽然还算枝繁叶茂,但是根部已经有许多被虫蛀的痕迹。
虽然还是想方设法喷洒农药,但是没有什么效果。
有的人说这是得了“钻心虫”,虫子已经钻到树芯里去了,估计是活不了好久了。
中间的是一颗梨树。
这是一棵许多年都没有结梨子的树。
我们都以为它只是一棵只长高度,不结果子的树。
结果就在前年它破天荒地结了三颗梨子。
好家伙,这梨子居然有碗口那么大,最大的颗有三斤二两,最小的颗也是八两多重。
只是去年开花的时候被三月的“倒春寒”给祸害了,没有结一个果。
现在它可是有八九米高了,只是太苗条了,树干才和手肘一般粗细。
旁边也是一棵桃树。
这棵桃树和旁边的两棵树都是同时种下的。
但是它却是最早结果子,也是结得最多的。
而且它上面还有特别之处。
嫁接了一枝“冬桃”。
这枝“冬桃”是从曹老爷子家的“冬桃”树上剪回来嫁接的。
这“冬桃”实在是神奇得很,开花比这些普通的桃花迟个三五天。
开了花,结了果,就是不怎么长。
让人特别焦急,生怕风吹雨淋把它小小的果子“淘汰”了。
好在这些冬桃果子还真是那个经受风吹雨打,硬是等别得桃子都长大长红了,它才不慌不忙地慢悠悠地长。
等到秋天,另外几枝的桃树叶都枯黄了,这冬桃枝上的还郁郁葱葱。
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差不多跨越了四个季节。
冬天它终于长成熟了。
一个个冬桃,特别地大。
表面上看只有桃子尖上面有一点点红色,但是咬开了,里面全部是白里透红的果肉,香甜可口,鲜脆带劲儿。
曹老爷子以前是龙中区委的区长,和和大智大姨父的老丈人,也就是海万琴大姨娘的父亲海正德是同事。
那时海正德是副区长,他是区长。
曹老爷子,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曹明亮和小儿子曹明清。
只是曹老爷子的这两个儿子都没有工作,都在农村务农。
而海老爷子有两儿两女四个孩子,四个都是国家干部。
两位老前辈都退了休。
各自在农村颐养天年。
但是,他们在群众中说话的分量就不一样了。
这三棵树倒是不适合栓木棒吊沙袋了。
我得重新寻个地方。
只是这院坝里已经寻不到了。
忽然灵光一闪,有了。
我去把沙袋吊在碉房底楼上面的条子上。
这样既不伤外面的树子,还不被风吹雨淋。
而且还比较隐蔽。
一个人轻轻地在里面练习倒也不错。
唯一不足的就是碉房底楼没有通风采光的窗口。
既阴暗潮湿,又没有光线。
不过也好解决。
换一盏瓦数低一点儿的灯就可以了。
十五瓦就好了,差不多六十多个小时才一度电,一天开两个小时,一个月也就一度电。
算起来费用也不大。
能够看得见就可以了。
说干就干。
找来尼龙绳栓在条子上,然后再把沙袋栓到尼龙绳上。
这个看上去简单。
做起来实在是费劲儿得很。
因为手既要把沙袋提起,又要去栓。
顾了一边儿,顾不了另一边儿。
而且也危险。
因为高度不够。
所以是把八仙桌抬来垫在下面,然后又在八仙桌上放了两根长板凳。
再站到长板凳上去提着沙袋弄。
好不容易,终于栓好了。
休息一下,就开始“体验”了。
狠狠地对着沙袋冲上两拳勾拳。
哦豁!
疼啊!
这沙袋就像石头一样硬,两只手的手指关节处的皮肤,都因为猛力冲击而破了皮,流出了血。
心里恨恨地,不服气!
手疼了,就用脚嘛。
飞起脚就踢了上去。
真是过瘾!
可能是因为脚上有鞋子的保护吧。
虽然脚也踢得火辣辣地疼,但是却没有受伤。
飞腿之下,沙袋被踢得“东躲西藏”,摇来晃去。
正在高兴。
啪!
一声。
沙袋掉了下来。
很诧异。
赶紧捡起来看看。
原来是尼龙绳被扭去扭来,磨损断了。
而且可能是摩擦生热吧,断口处还有些烫。
怎么办?
这可是个“技术难题”了。
不解决这个问题,就没有办法好好练习了。
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干脆先出去,在院坝的草垛旁先把练“轻功”的土坑挖出来。
哎呀,这土坑也不好挖。
开头的一尺多深倒是很好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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