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1-852)美好的未来无限的想象空间(1/2)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得有点多了……”老黑朝班长拱了拱手,答应着。
快乐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大家边干杯痛饮,边诉说彼此的思念,很快夜就深了,第二天班长还要跟着书记继续跑村,于是,我们不得不结束这顿难忘的晚宴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该诉的情也都倾诉的差不多了,班长抬腕看了看表,然后拿起酒瓶把每个人的酒杯都倒满。
然后举起酒杯,像是要说结束语了。
“同学们,同学们,感谢大家这么远,这么辛苦地跋涉过来看我,我很感动,这份同学情谊我也会永远珍藏在心底,”班长站了起来,手握酒杯动情地说。
我们也都停止了互相交谈,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班长,听着他的总结诉说。
“可是我们有一万个心情,不能喝一万杯酒,内心纵使有千言万语,也不能聊个天长地久。
明天我还要跟着书记下去走访,所以也不能喝得太多,我们就以这杯酒做个暂时的结束吧,也算留个念想,希望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机会聚在一起,畅谈我们的情谊,汇报各自工作上的进步,祝福同学们!
感谢大家!
我先干为敬了!”
班长说了一番肺腑之言,让大家都颇为感动,也感叹时光匆匆,没能尽情畅怀。
“上次在老黑小屋子里也没能合影,留个纪念,那会儿都没有相机。
这次来应该带个相机,看我这脑子,”我有些懊恼地自言自语。
“对了,于颖你不是有一部傻瓜相机?”班长问于颖。
“嗯嗯,我有,正好还有交卷没照完,我去宿舍拿,你们等一下。”于颖说着就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我拿手电给你照着路!”班长丛床头上拿了手电,跟着于颖一起拉开房门,出去了。
王丽已经开始打开自己的小坤包,拿出化妆盒,开始对着小镜子,整理妆容了。
趁此机会,我和老黑又点上一支烟,吐起了烟圈。
不一会儿,班长和于颖回来了,于颖手里拿着一部傻瓜相机在手里摆弄着。
“来,自强,我给你们同学们一起照一张吧,你们在桌子那边站好,连酒带菜都给你们照进去,留作纪念。”于颖手持相机,挺专业地眯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透过取镜框寻找着合适的拍照空间。
班长和王丽站在中间,我和老黑分别站在两边,在于颖的指挥下,一起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和灿烂的微笑,“咔嚓”一声,我们为岁月留下了青葱的形象。
第二天一大早,班长来到小旅馆,请我们在旁边的小餐馆里吃了油条,喝了小米粥,举碗代酒,为我们送行。
王丽单独把班长拉出去说了半天话,也许是昨晚有于颖在,王丽也搞不清状况,有些话不好说吧。
今天没人,单独跟班长说了个痛快,总之我们与班长分手时候王丽的眼圈又是通红的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与班长挥手告别了。
又坐着来时车老板的车,回去县城的路上,王丽一路沉默,不时地低声叹气,自己偷偷抹眼泪,我和老黑面面相觑,互相用胳膊肘捅着对方,让对方开口问一下。
最后,还是老黑轻声问了王丽一句,“团首长,你没事吧?
是有些舍不得对吧?
我也是,时间太短了,真想多跟班长聚聚。”
谁料,老黑不问还好,一问王丽竟然哭出声音来了,搞得车上的旅客都纷纷伸头过来看。
我赶紧瞪起眼来说了两句,“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女孩心里不舒服,看什么看?”
出门在外,都不愿意惹是生非,大家看我年轻力壮、长得五大三粗,瞪得眼睛溜圆,都赶紧避开了。
到了县城也快中午了,赶到火车站看了看列车时刻表,下午没车了,有几趟东去的列车都是傍晚的。
往回走的火车,正好赶上一趟上海西开往烟海的,路过鸢亭,这样我就直接把票买到烟海了,老黑和王丽买的票是到鸢亭。
上了火车,王丽心情好了些,恰好运气也不错,还找了个座位,给王丽坐下了,我跟老黑站在接头处抽烟聊天。
我们所在的车厢正好跟餐车隔壁,中午在县城找了一家小饭店吃的,光喝了点啤酒,也没吃主食,闻着餐车飘出来的香味,仿佛听到了肚子里已经咕咕叫了。
没多久就听到了列车广播,几年过去了,广播词还是大致一样,没啥大的改变。
好像时代停滞了,没有发展向前。
广播员的声音依旧甜美,好像没换过人一样,听到车厢里传来广播员的声音,“各位旅客朋友们,我们的餐车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有各种炒菜,米饭和啤酒,欢迎大家到餐车用餐,餐车在列车中部,九号车厢。”
“怎么样?
老黑去餐车再喝上点?”我伸头看了一眼餐车的门,问老黑。
“餐车的饭太贵了吧?
让你别着急回烟海,跟我回河东,咱自己有饭店,想吃啥吃啥,喝个痛快,你非得着急回去,”老黑埋怨着我。
“唉~,出来好几天了,我还得回去看看签证的资料发过来没有,护照批下来没有,护照下来了,还有好多事要做,还要去北京新加坡大使馆签证。”
我掰着手指头,跟老黑列数着我接下来需要做的事。
列车广播过后不久,餐车的门打开了,一位穿着白色餐车工作服的大姐推着一辆窄长的不锈钢送餐小推车出来了,一边走,一边吆喝,“盒饭啦,盒饭啦~,有吃盒饭的旅客抓紧时间啦~”
车门打开了,听到了餐车里传来了嘈杂的说笑声,我下意识地伸头一看,是几个列车上的工作人员在里边互相开着玩笑,没看清,厚重的车门就“哐当”一声关上了。
在关上的瞬间,我好像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脑子里细胞在迅速运转,搜索这个人的形象,是他,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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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追上送餐的大姐问了句,“你好大姐,请问餐车是不是有个叫李海泉的?”
“你是他什么人呀?”大姐听到我的问话,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
“我是他烟海的哥们儿,多少年的兄弟了,”我赶紧跟大姐表明了身份。
“哦,海泉是我们餐车的大厨,在里边呢,”大姐露出了微笑。
“那麻烦你帮我开下门,我叫叫他?
多谢大姐,”我赶紧笑着跟大姐要求着。
“好吧,”大姐又看了我两眼,可能发现我这人还算实诚,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就掉过身来,退后几步,掏出套口钥匙,打开了餐车的门。
我拉着老黑跟在大姐身后,悄悄地在老黑耳朵边说了句,“晚上这顿酒有着落了……”
“海泉?
李海泉?
有朋友找你!”大姐扯开嗓门,往餐车里喊了一嗓子。
“哦,来啦!
谁啊?
谁找我?”海泉明显胖了,肚子也有了,显得更高大壮实了。
“我!
海泉?
还认识我不?”我站在餐车门口冲海泉笑着。
海泉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海超?
怎么是你啊?
兄弟,好些年没见了,这是去哪儿了?”
海泉一边惊喜地看着我,一边伸出两只大手,把住了我的双肩,来回地晃着。
“晃晕了哥们儿,这不是缘分吗?
我刚才那个小站上的车,去看我一个老同学,在下边一个乡里工作,”我笑着握住了海泉晃着我胳膊的手。
“快进来,来餐车坐,咱们好好喝一杯!
你几个人啊?”海泉一边跟我握着手,一边拉着我往餐车里边走。
“哦对了,这也是我的铁哥们儿,高中同学,曹柯,我都叫他老黑!”我伸手把老黑拉了一把,介绍给海泉。
“好,你好,曹柯,海超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叫李海泉!”海泉伸出手去跟老黑热烈地握在了一起。
“你好,叫我老黑就行了,一样,海超的哥们儿也就是我的哥们儿!”
“我们三个人,还有个女同学在车厢里坐着,我去叫她!”我刚要去车厢叫王丽,老黑拦住了我。
“海超,你跟哥们儿聊会吧,我去叫王丽,”说完,老黑回头往相邻的硬座车厢走去。
我跟海泉在餐车门口简单聊了一会各自的近况,等到了老黑和王丽,一起被海泉请进了餐车。
好几年没见了,见了面海泉还是那么热情,把我们安置到餐车中部的一张餐桌,然后就去厨房安排菜了。
一会儿,一个小厨师就端着餐盘出来了,里边摆着四盘菜,还有四双筷子。
四个塑料酒杯。
海泉自己左右开弓,掐着四瓶啤酒走了过来,把啤酒往餐桌一放,自己也挤在座位上坐下了。
“怎么样海超?
得有四五年没见了吧?
酒量怎么样?
又有进步没?”海泉笑着开始起开了啤酒,递给我和老黑一人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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