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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者_第六案 魔术棺材(6/9)

他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说:“我……我……我冤枉啊我,就是约个炮而已,我怎么就……我……真的不是我!”

大宝在我旁边低声问:“约炮是什么意思?”

我用肘部戳了大宝一下,让他闭嘴。

陈诗羽则低声说:“不是他杀的人。”

我侧眼看了陈诗羽一眼,奇怪这个小丫头积累了一年的经验,就这么武断了?

侦查员把微博男扶回座位,说:“那就老老实实交代。”

“真的,我就是除夕夜和她一起过的而已。”微博男说,“你们可以查啊,木西西里大酒店。”

“可是他们不是没查到左怜的住宿记录吗?”林涛问。

我说:“其实这个不好登记的,因为宾馆也不知道是一个人住还是有同住人员。

如果左怜不想留下证据,不登记身份证,只登记这男人的,警察哪里查得到?”

“那调取监控不就完了?”陈诗羽说。

我摇摇头,说:“前不久有个案子,我了解到这家五星级酒店的监控只存档一到两周就自动覆盖。

这都两个月过去了,还能查到什么啊?”

“可是第二天一早,小玉就说要回去了,不然来不及什么的。”微博男说,“然后我们就在酒店分开了。

仅此而已,其他的,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他应该没说假话。”陈诗羽说。

“听他这么说,左怜原定计划应该是来和他过一个除夕夜,然后第二天上午赶回淮江,再从淮江驾车去南江接焦一伦。

不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打断了她的计划。”我说,“而且,她为什么失踪这么久才死亡?

难道还有其他的情人?”

“有钱人啊,会不会是被绑架了?”林涛说。

“可是焦一伦也没接到勒索电话啊。”我说。

“如果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绑匪一直没能获取焦一伦的联系方式呢?”林涛说,“或者,焦一伦明明知道,只是他一直不说呢?”

“有道理,下一步对焦一伦还是要调查一下的。”我点头表示认可。

“就没有了?”侦查员厉声说道。

“真的没有了,不过你们可不可以别告诉我老婆?”微博男耸着肩膀侧了侧身,双手手指交叉抱拳放在两腿之间。

“他绝对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没有交代全。”陈诗羽直接拿起话筒说了一句。

审讯室里的微博男听见陈诗羽的话,猛地一惊。

侦查员盯着微博男。

“我真的都说完了。”微博男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够证据刑拘你啊?”侦查员说,“和你约炮之后,就神秘失踪,两个多月后,陈尸环城公园,而这期间她没有任何音信,我们是不是有足够的理由拘捕你?”

“可是我真的是冤枉的。”微博男一脸委屈。

“你是在逼我上测谎技术吗?”侦查员说。

许久,微博男低头说:“好吧,我说。

其实确实还有个小细节。

我和左怜分开后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接到了一个匿名的电话,应该是个男人的声音,很奇怪的声音,就像是电视上用了变声器的那种。

他说是掌握了证据,知道我在木西西里开了房间,让我乖乖听话,不然就电话联系我老婆。

因为我之前骗我老婆说除夕夜要出差,所以如果这个人把这事儿告诉我老婆,我就惨了。”

“什么号码?

他问你要钱了?”侦查员追问道。

微博男摇摇头,说:“号码是一大串数字,不是正常的电话号码。

这个人奇怪得很,我以为他会问我要钱,可是他没有,他说‘如果不想你老婆知道,就乖乖交出和你睡觉的那个女人的微信号’。

他是想要小玉的微信号啊!

还那么大费周章的。

我就是觉得告诉他小玉的微信号也没什么嘛,就把小玉的微信号告诉他了。

然后我还担惊受怕了两天,之后那人也没再联系我了,我觉得也就没事了。

对了,对了,听你们这样一说,我觉得肯定是这个人杀了小玉,你们去抓他啊!”

“怎么抓他?

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信息吗?”侦查员问。

微博男摇头表示并没有掌握其他信息。

“是用伪基站发出的音讯信号。”韩亮说,“现在用这种方式实施电信诈骗的很多。

号码全是假的,什么也查不到。”

“我关心的是,刚才小羽毛是怎么知道他有事情瞒着没说的?”我问陈诗羽。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修过犯罪心理学啊。”陈诗羽不以为意。

我说:“我也修过啊,可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没交代全?”

“我是公安大侦查系的,但是主修方向是犯罪心理学。”陈诗羽说,“我爸没和你们说过吗?”

我们几个都茫然地摇了摇头。

陈诗羽自豪地说:“我可是犯罪心理专家李玫瑾教授的亲学生,是微表情专家姜振宇教授的表学生。

以李教授的理论看,这个人有明显的‘亲社会性’人格,这样的人就容易在行为举止上展露他的心理状况。

结合姜教授的微表情理论来说,这人视线转移、身体后仰、深吸气,都是一种逃离反应,说明了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同时,这个人双手抱拳护住前胸,侧着身,说明是一种保护反应,他是怀着恐惧和不安,在保护心中的秘密。”

“你牛。”我朝陈诗羽竖了竖大拇指。

侦查员打开审讯室的门,走了出来:“估计他不敢说假话,一会儿就要放人了。”

我点点头。

侦查员接着说:“现在关键是这个神秘的打电话的人,究竟要左怜的微信做什么?”

“勒索呗。”我说。

“因为勒索,所以左怜选择了失踪?”侦查员说,“这说不通啊。”

“说不定是因为怕被发现奸情,一直躲在专案第一个死者的家里,想办法满足勒索的人?”陈诗羽说,“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接连意外死亡。

这是最能解释这一切的说法了。”

“不一定,也可能有别的原因。”大宝说,“因为你的推断里,没有把杜洲加上。”

“我怎么总觉得杜洲是凶手呢?”林涛说。

“不管是为了什么,反正查左怜的微信是没错的。”我说,“如果可以找到神秘人的微信号,以及他的企图,就可以顺藤摸瓜了。”

侦查员点点头,说:“虽然很不容易,但是我们必须把调取微信记录的审批件给弄到!

只是你们得多给我两天的时间。”

4

“对夏末和棺材匠的审讯,有突破吗?”我们重新返回了魔术棺材案件的专案组。

侦查员摇了摇头,说:“他们一直都说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过了留置盘问的期限,我们只能放人。”

“他们家的棺材里,多出一具尸体!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林涛问。

侦查员笑了笑,说:“毕竟坟头是开放式的,如果有人掘坟,放置尸体,再重新垒好坟头,也是可以解释的。

我们现在没有丝毫证据,所以也无法申请拘留。”

“那不是可以把胎儿DNA和他们俩进行比对吗?”我问。

侦查员说:“比对过了,和他俩都没关系嘛,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可是那个魔术棺材,难道不是只有那个棺材匠才可以打开吗?”我问。

侦查员摇摇头,说:“其实说起来玄乎,实际上原理很简单。

棺材盖是通过一个暗开关来控制松紧的。

这个棺材匠世代都是在这个村里做棺材的,方圆几十公里谁家里有了白事都会来找他。

他只负责做,并不负责入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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