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夏还没回过神来。

“我说，你猜的没错，你的灵墟确实是我帮你展开的。”

李夏怔了怔，问道：“这么说，你就是那个金钵？

！”

小女孩撇了撇嘴道：“你脑子瓦特了？”

“我要是金钵，那那个是什么？

！”

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金钵仍在原地，岿然不动。

“那你是什么？

！”李夏疑惑道。

听到这个问题，女孩的神情忽然变得傲娇起来。

“按照你的理解，我应该是一种意识。”

“意识你懂么？”

“脱离于肉身而独立存在的意识！”

“意识…”李夏喃喃道：“那个金钵的意识？”

小女孩点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但说得更准确点，应该是金钱帝国的意识。”

“我的异能…有独立的意识？

！”李夏诧异道。

“嗯。”

“我靠！”李夏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

！”

“既然是意识，怎么可能实体化？

！”

“而且还是个这么可爱的小萝莉？

！”

小女孩稍作思索，娓娓道：“我并不是实体化，只能存在于你的神识之内。”

“除了你以外，没人能看到我。”

“至于我为什么是个可爱的小萝莉……”

说到这，小女孩儿忽然邪魅一笑。

“这个问题恐怕要问你自己吧？”

“毕竟我的形象，取决于你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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