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你爹是不是你杀的(2/3)
“走?
你要去哪?”苏宁问,刘媚澜被她问住。
是啊,她要去哪?
汴京走鄜州,这能把自己走丢吧。
“你胆子倒是大得很,我且问你,你今年几岁了?”苏宁表现得越发好奇。
“十三,你为什么叫苏二娘?”刘媚澜问,苏宁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笑着。
“你笑什么,我问你话呢。”
“没事,我是家里二女,所以旁人都喊我苏二娘。”
“就因为你是二女?”刘媚澜还是有些不相信,苏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是。”
刘媚澜哑口,为什么都是无名按排名来呢。
“小妮儿来”,苏宁冲着她招手。
刘媚澜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
苏宁将她的手握住,又将另外一只手搭在刘媚澜的脉搏上面。
刘媚澜突然感觉到有些震惊,她看着苏宁的手搭在她脉搏上面的时候,感觉为什么她的手她感觉非常真实。
而且这个把脉手法,和自己娘的手法是一模一样。
她到底是谁?
刘媚澜盯着她,苏宁沉默片刻,道,“嗯,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你是苏宁”。
苏宁松开她的手,“不是,我叫苏二娘,和你说过。
小妮儿,跟着我吧,保你吃穿不愁,还有好看的衣服穿。”
“跟着你?
为什么?”刘媚澜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苏宁挑了挑眉,同起身站着。
她没有往刘媚澜的方向去,而是从桌子的另外一边绕过。
她不紧不慢一步一步走着,到了门口处,又再折回来。
来来回回,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刘媚澜也没问,直到苏宁自己开口向她解释。
“因为我有钱,这个理由怎么样?”
“不怎么样,等我嫁了人,你觉得我还要钱干什么。”刘媚澜的双臂交叉相抱在身前,苏宁不由啧一声,这她倒是没有想到。
不对、“你嫁人难道不需要嫁妆什么的?”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那就是从来就不幻想什么太奢侈的事情。
苏二娘还有事吗?
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你开条件,只要我能办到。”苏宁亮出了最后的底牌,刘媚澜不管,往门口走去。
许是见事情办不成,苏宁有些生气。
她快步走到墙边,将墙上挂着的剑拔出来。
刘媚澜向后瞥了一眼,转身警惕看着苏宁,“留人不成,苏二娘就要杀人灭口?
这就是汴京啊。”
刘媚澜嘲讽,苏宁用大拇指擦了下剑身,“杀人灭口倒是不至于,就是想知道你这小丫头究竟怎么样。”
“和你有关系?”刘媚澜怼道,苏宁再没接话。
她拿着剑跑来,刘媚澜一个暂时将她的这一下给闪身躲过。
“欺负一个孩子,苏二娘,你这人还真不错。”刘媚澜伸手捏住苏宁的手腕,“就是不知道那些爱慕者,看到这一幕会是怎样的反应。”
刘媚澜另外一手重重打在剑把上,苏宁没抓住,剑就被刘媚澜一掌给拍了出去。
“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苏宁将刘媚澜的双手抓住,“倒是你,你这一身的本事,都是和谁学的。”
她的力道很大,刘媚澜虽然不觉得疼痛,但就是将自己的手抽不出来。
“欺负孩子,苏二娘人还真是可以。”刘媚澜改用脚,一脚踹在她的腿上。
苏宁赶忙将她给松开,“你怎么随便踢人。”
苏宁俯下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刘媚澜耸了耸肩膀,“你都能对我一个孩子出手,我还不能踢你几脚。”
苏宁将她白了一眼,门被人打开。
刚刚送刘媚澜进来的女子看见苏宁的表情不是特别好,就以为是刘媚澜欺负了苏宁。
她二话不说,就扯住刘媚澜的衣服,把她踢了几脚。
“别打了,什么事都没有”,苏宁解释。
女子停下手里的动作,“啊?
没事。”
“嗯,你把人松开,不然等会这小丫头该恨死我了”,女子松开抓着刘媚澜的手,丝毫没有看见刘媚澜此时的脸已经黑成了炭。
“你、”苏宁看刘媚澜的表情不对劲,刚想问她是不是被女子给打疼了,就看见刘媚澜一把拽住女子的手。
用力一扯,女子重心不稳往刘媚澜的方向倒。
刘媚澜转身到她面前,肘击女子的肚子。
女子倒在地上,刘媚澜直接坐在她的身上,一拳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女子将她的两个手给控制住,刘媚澜又咬她的胳膊。
女子吃痛将她的手给松开,“你这娃娃,疼死我了。”
刘媚澜哪里会管她说什么,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女子被打到流鼻血,没办法,她伸手掐住刘媚澜的腰,想要将人给抱起来。
抱不起来,又往侧面移。
但刚移开一点,刘媚澜又挪了回去。
“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女子求饶,但是如流星一样的拳头,她又怎么能将话说明白。
苏宁本想上前帮女子,但是看刘媚澜的出拳手法,她越看越熟悉。
最后她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自家拳法吗?
刘媚澜起身,没再接着打下去。
女子慌忙站起身,躲到苏宁的身后。
在二人的注视下,女子吐出了几颗牙在手上。
“呜呜呜,郎君她欺负我”,女子一脸委屈。
苏宁轻咳两声,“你用的是我们苏家拳法,从何处学来。”
她没有理女子,理由想必很简单,挺大一人被小孩子打伤。
这要是传出去,颜面还要不要。
女子低头不说话了,一直看着自己已经掉的牙。
“我跟我娘学的,她教得我。”刘媚澜随意在自己的衣服上面擦了擦,被擦过的地方,颜色稍微能深一点。
“你娘是谁,苏家人?”
“苏宁,你认识吗?”,苏宁摇头。
“苏宁,有名啊,莫非是在何处当官的。”,刘媚澜刚想问女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眼前的一幕便消失不见。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很重,再次睁眼时,苏宁正坐在她的床边观察她。
刘媚澜坐起身,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
头很重,就像是在头上绑了什么东西一样,沉重。
“澜儿,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苏宁问,刘媚澜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梦到了什么不相干的事情。
”苏宁摸着她的手,犹豫再三开口。
“今日有户人家的羊不见了,最后发现,那羊死在路上。
像是被人拿刀弄死的,血流了很多。
现在正有很多人都在那里看戏,你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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