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场？”

而自己却只是被人家称作为小哥。

就比如说刚刚说的音乐签售会。

何深看着那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后，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笑着道：“音乐大学的，难怪……不过音乐大学过来的，其实很正常，毕竟学音乐的嘛，特别是学习钢琴的，如果人在华沙听到肖邦国际钢琴比赛要开始还不过来看，那么简直就是浪费！

甚至我觉得就算是欧洲，你都值得专门过来一趟！”

“傅调？

怎么说？

跟你的老粉丝见见面？”

“多谢！”傅调笑着对着两人点头道谢，那安吉拉并未干休，而是拉着傅调的手，对着傅调又说了好多她的感想，对于傅调的演奏，她真的是有千万种想法想要跟傅调说，看着说着说着，发现众人都没有办法吃饭，只能盯着他们的时候，便有了一丝丝的不好意思。

何深也是从比赛选手过来的，他对于这个自然而然非常清楚，所以他根本不会说这些东西。

第一天下半场并没有多少波兰的结束，就连那些评委以及波兰电视台的两位嘉宾都没有多少激情。

原本只是两三百米的路，傅调走了一公里的时间都没有走出去，过了好久才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何深他觉得自己明明也是最顶级的钢琴家，还是华国前几，为什么没有人在乎自己？

只是用普通的大叔称呼？

他们难道就不觉得傅调的边上坐着一位“普通的大叔”很不合理吗？

欧洲的自助餐，特别是这些东瀛自助餐，基本上都是华国人开的。

余天佑稀里糊涂咬了一大口椒盐大虾后，对着傅调摊手摆烂道。

何深：“打你哦！”

“欸？

我们吗？”那几位女生相互看了一眼，随后轻轻推了一下那一直站在最前面的女生，那女生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

“哦对了，傅调，差点忘了问你……你觉得你第二轮表现如何？”

傅调听着何深的话，不由得陷入沉思。

话音还没有落下，远处便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女生激动地跑了过来，走到傅调的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期待地开口道。

他的音乐被小林爱实的音乐完全污染，很多人听完他的音乐之后，都忘记了他刚刚弹的是什么，只记得刚刚好像有人上台弹过。

“服务员！”

“可惜我的实力还不够。”傅调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如同说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比赛后音乐会啊，比赛后音乐会会邀请所有获得名次的选手上台演奏，并且在演奏结束后进行音乐专辑的签售，都是他们从第一轮到最后一轮比赛的合订，到时候你卖多少就能得到多少的分账，这个是除了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冠军的四万欧元之外，另外一批特别大的进账，这个价格也蛮贵的。”

“你们这五天所要做的事情便是一样，赵成珍他现在找到了自己音乐之中的出路，他要让自己的音乐变得更为闪耀，更加引人注目，更让人沉迷其中，他必然要稳定住自己突破时候的状态，让自己突破演奏出来的神级现场变成他平常时候演奏的状态，他也有老师，即便他在比赛之前没有办法将突破状态稳住，他也必然可以让自己的音乐再上一个台阶！”

这个象征着傅调的刚刚起步。

其中并不仅仅只是郎良月一个人收益，那些与郎良月一起交流的人，他们同样也能够从音乐之中得到收益，让自己变得进步一些。

不沉溺于过去，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音乐之内，思考着自己究竟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更加进步一些。

傅调将视线重新放回广场上，看着远处飞来的一群鸽子，轻轻摇头。

“是啊。”

何深看向傅调，对着他无比认真地开口道。

“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直以为你最起码得要等到第四轮，也就是决赛的时候才会有人注意到你，没想到居然第二轮的时候，就有人开始注意了？

这个关注量也太大了吧？”

三四名女生在傅调的身边叽叽喳喳地叫着，何深身体则是在一边无比僵硬。

何深立刻摆手：“算了算了，我回头找人帮你设计一下，如果你能够拿到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冠军，那么这个签名应该能派上用场。”

“真好啊，居然还有人过来能够跟你要签名，我这个成绩就算我要送被人签名都不一定会要，毕竟我已经准备好止步第二轮了，呜呜呜，太惨了。”

他会去跟那些，比如说肖邦演奏特别厉害的人，去讨论肖邦，看看他们是怎么演奏肖邦的。

何深笑着对着傅调道：“伱看，等到第二轮的时候你就已经出名了，现在你走在华沙的大街上说不定都有人认识你，运气好你去买咖啡的时候，那些卖咖啡的店主会因为你是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选手，在端给你咖啡的时候特地要你的签名。”

“如果你的实力跟我差不多的话，你可以试着将自己的音乐覆盖在他的音乐之上，让大家在不知不觉中对于赵成珍的印象，完全转变成对于你音乐的好感，可惜……”

跟那些莫扎特演奏特别好的人去探讨，讨论如何将莫扎特表现得更为透彻。

傅调的手不由得揉搓了几下，有点不知道放在哪边。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靠别人的指引走下去。

“欸？

听说亚洲，特别是华国那边吃饭的时候很有规矩，比如说坐哪，什么时候动筷子都有讲究，这么过去的话。”

走了几步路后，转头看向余天佑，略微无奈地笑了下，道歉道：“哦对了，余天佑，你的比赛我可能听不了了，就先提前祝你比赛顺利吧，祝你能够心想事成进入第三轮。”

“不一定啊，我这边不也是第二轮就拿到签名了？

你加油加油，说不定你也可以。”

刘跟路两人就好像已经提前对好答案一般，两人在保证自己完全发挥的情况下，尽可能给后面的选手一点空间，让所有观众评委听到他们的演奏后，并不是如同赵成珍傅调那种你死我活，而是争取同时存在。

那俩老人顿时一愣，相互看了一眼，迟疑着向着傅调他们身边走来，那位叫卡洛斯的老汉先开了口。

他的嘴角勉强抽动，对着那群人点了点头。

他这样操作的结果，虽然很明显保留了他特有的味道，但是就是有一个问题。

邓泰山的学生双子星出场！

凯特·刘，艾瑞克·陆。

看到了早上那么激烈的比赛，后面的比赛真的一点点看的欲望都没有。

“你……”余天佑看了一眼何深，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本来就是简单的闲聊，何深根本不想要跟傅调说什么第三轮需要注意什么，他的对手有什么准备，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之类的话。

“他的个人风格其实是非常偏向于肖邦，跟你几乎完全想法，你可以听到他音乐之中的那一种透明感觉，就如同水晶钻石一般，他能够将音乐之中的那种光芒照射出来，散射在观众的面前，这种风格其实是非常难以对付的一种。”

“傅调，不要说出来，放在心里即可。”

不过他身边的何深却立刻开口。

反正三人都吃的差不多了，也不差把自己堆撑的这一下。

其实最大的压力还是来自于自身身边的支持，支持的人越多，他越感觉自己不能输。

何深白了他一眼，随后解释道。

看着只是吃一顿饭的功夫，便来了整整三波人过来要签名，众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余天佑则是受到了一点刺激，同样回到了酒店，去跟着工作人员要了钥匙去练琴。

“而傅调你，你则是需要突破！”

这个便是何深对于傅调的期待。

“感觉上难度很大，压力更大，特别是第三轮还要跟赵成珍继续对抗，这个压力更大了一些，并且压力正在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一直在一边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余天佑看着那些人，不由得好奇道。

她尴尬地对着傅调等人笑了笑：“抱歉，我有点激动，打断你们的庆功宴了，真的是非常抱歉！”

“那么我给你签一批？”傅调笑着道。

就像现在傅调跟余天佑两个人，就非常的明显。

“有事吗？”

他甚至自己都觉得自己进入第三轮就是浪费其他选手的机会。

边上的卡洛斯笑着拉住了安吉拉的胳膊，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卡洛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试探性地递给傅调，询问道。

这个钱在波兰这边已经交过税的价格，并不需要重新换算。

4万欧元，将近30万华国币，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收入，大概能够拿到四五十万的样子。

众人又吃了一小会儿，便来了第三堆人。

“……”

“那个……傅调，能不能请你签个名啊？

我真的超喜欢你的音乐！

特别是你打败赵成珍的那一下，真的是太帅了！”

三人望着咖啡厅前面的空地，不由得陷入了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也对……”余天佑点了点头。

“我们是肖邦音乐大学过来的，我还有这位是钢琴系的，这一位是音乐教育系的，最后一位是华沙科技大学，过来陪我们一起玩的……那个，能合影嘛？

一起拍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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