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慧也算看出来了。

微圈昨天说的好听。

其实就是店大欺主。

看中夏晚晴开创网络文学带来的流量和热度，却又想狠狠赚上一笔。

刚刚说的那些条件，如果是成熟的平台世界，杨雪慧也不会说什么。

但网络文学领域，这是刚刚兴起的市场。

如此苛刻，简直就是雁过拔毛。

她沉吟着：“那这样，我们这边确实需要探讨一下。”

董芮雅心中闪过冷笑。

既然你们这么不识相，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来找我。

“这是微圈分部的意见，”董芮雅将条件已经完全说清楚了，她站了起来，“那就等你们消息了。”

一个破网络小说，都不知道什么结果，还这么大口气。

这小地方！

果然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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