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158~160.怪物,恶贼,只是武器(7.4字-(3/4)

之前,他以为这世界就是“皇朝仙人”一家独大,深渊暗暗地藏着。

可现在看来,这不过是本朝的格局,真实的情况很可能不是这样,至少不完全是这样。

三,收割起来更加方便。

若是他用多种身份在各处杀来杀去,那么别人很可能会去猜测他是谁。

可如果他摆明了自己是谁,别人就不会过多的猜测了。

而长公主,将会是他最好的掩护。

理由有二:

一,长公主是仙界的眼睛,“皇朝和仙人”要做什么,他都能通过长公主知道,所以,他只要小心点,根本不用担心被针对;

二.

白山心底暗暗苦笑了下。

这就要委屈一下玉真公主了。

次日,傍晚。

长公主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了湖庄。

她沐浴后,拨散浮着的花瓣,踏步而下,擦去浮滚于肌肤的水珠,又用足尖勾起绒白的裘袍,轻轻一挑便披上了未着亵衣裤的娇躯,继而踏着晶莹的小足,来到濒临湖畔的水榭。

水榭里,白山正坐在茶几前翻阅兵道书册。

玉真公主静静地焚香,烹茶,继而端了两杯热腾腾的茶来到了白山身侧,然后露出疲惫的笑容道:“相公,你昨天去了霜足峡谷吗?”

白山点点头,道:“我追入了一个小世界里,看到宋清海在接受灌顶传承,再后来出去,却发现外面竟是大战了一场。

我四处寻找,却没看到有什么人,只见到我宋府一名随在二娘身侧的老奴竟是傲然挺身,凌风捧着剑匣,想来也该是前朝之人了。”

“只是这样吗?”玉真公主有些愕然,芳心涟漪微起。

那穿着白甲的人呢?

难道不是你吗?

白山继续道:“宋清海是握着一柄佛枪接受的灌顶,我听到那佛枪只有拥有着前朝皇室之血的人才能拥有”

玉真公主奇道:“那相公不是也能用吗?”

白山黯然道:“我试了,不行。”

“怎么会?”

“玉真,我可能并不是前朝的皇子.宋清海才是。

我偷偷取了他的血,结果我和他的血根本不融。

那么,我是谁,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长公主愣了愣,旋即抱住男子,柔声道:“不管相公是谁,玉真都会陪着你。”

白山知她对自己的感情乃是一种“赌徒倾家荡产式豪赌”的押宝,押的是她自己的未来。

“我没事。”白山自嘲地笑笑,“可能我是虞妃娘娘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吧?”

长公主抱着他,忽地又轻声地问出了心底的疑问:“相公,我昨晚在峡谷遇到了一个穿着苍白铠甲的人,那个人是你吧?”

白山愣了下,“为什么会这么说?”

长公主越发愕然了,她本想把实情说出来,可话到口边却是硬生生噎了下去。

她怎么可能让相公知道自己被人调戏了?

“那个人本能杀了我,却放过了我我以为是你.”长公主压着心尖里的颤意。

白山道:“不是我,昨天我一直在小世界里,看着宋清海,后来再出来,大战已经结束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旋即,他又厉声道:“什么人想杀你?”

长公主一颗心如坠谷底。

她.

她居然被那个贼人调戏了?

虽说那贼人强的可怕,可是可是

这般的戏弄,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乃是最大的羞辱。

长公主压下眸子里的冷意,淡淡道:“那人应该也是反贼,手段非凡,不过.他竟敢调戏于我,我必杀之。”

她心底已有杀意。

杀人,未必需要自己用刀。

她是仙界的眼睛,只要看到了,那嘴巴也是可以杀人的。

白山感受到了夫人的杀意,他也是无语了下。

不过,长公主是他最好的掩护的第二个理由就是:

不可能有人觉得长公主最憎恶的淫贼会是她的相公.

这是一个双重锁。

另一重就是,不可能有人觉得青云仙宗的小师祖会是反贼.

总之,他已经彻底和那个苍白重甲的怪物剥离开来了。

只是有些委屈玉真公主了。

不过,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

若是玉真公主知道穿白甲的人就是他,那么她在处理相关事件时就会显出些细微不同,而别人也会从这些细节的蛛丝马迹处察觉些什么。

玉真公主又常常和修士往来,修士的感应何其敏锐?

到时候,玉真公主即便使劲浑身解数,却也极可能被识破。

这么一来,无论是他,还是玉真公主,再或是和他有关人,都将被卷入大麻烦,甚至万劫不复。

白山弥补式地搂住了玉真公主,又和声细语好好说了会儿话,这才共用晚餐,继而横抱着长公主上了床榻,放了红帐,任其索取,任其泄着心底的不安全感。

——————————

——————————

次日早。

天才微微亮。

雪白的手臂已从棉被里探出,想挽起幔帐的帘子,可悬在半空却又犹豫了下,继而飞快地缩了回去。

玉真公主轻轻“嘤咛”了声,贪婪地享着冬晨里春宵的尾巴。

片刻后.

两人说起了枕边话。

“相公不必担心,宋清海之事不会株连,而只会对宋府二夫人一脉产生影响。”

“我知道,难不成他们还敢株连了北蛮的金帐皇室,株连了我这个青云仙宗三代弟子,株连了青云宗宗主之女”

“嘻嘻.”玉真公主黑发散乱,发出笑声。

可想到前天晚上那令人恶心的白甲人,她缩在白山怀里的美目又冷了下来,仿如凛冬寒冰,不可融化。

此时,宋府。

黎明

一辆马车停在府中。

气质高贵的美妇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上马车。

车外,穿着宽松白衣、满脸胡渣的男人却是走到了马车前,这正是“逍遥侯”宋岁。

宋岁扬声问:“如是,要走了?”

车里,美妇微微掀开车帘,微笑道:“老爷,娘家来信,有些急事如是仓促告辞,可却也需得离去了。”

宋岁沉默了下,却也慢慢露出笑容,道了声:“保重啊。”

说着又拎了个大黑袋子递上去道:“昨天钓的鱼。”

祝如是愣了下,却还是接过了大黑袋子,道:“老爷也请保重。”

夫妻俩默默对视.

旋即,宋府的二夫人放下帘子,厉声道:“走。”

御车的丫鬟仆人扬鞭策马,轮毂转动起来,压过冰冷的寒冬的地面。

大雪未化,轮毂压过昨晚覆雪的地面,生出一道渐去渐远渐不见的车轴印。

数日之后。

幽冷山崖的月光下,站着数道身影,有男有女有老有孩子,皆是作山人装扮。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