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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5)

长公主不愿,逃出寺庙时却因山路湿滑,跌下山路摔死。

太子势力垮台,惠王喜悦之情自不言说。

这边宁王皇甫桀带着张平悄悄出了远门。

祯胜二十八年十月,废太子皇甫珲从潮州出海,船行一日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而安心闭上眼时,却听到舱门被人“砰”的一脚踹开。

“谁?”皇甫珲大惊起身,伸手就去摸放在枕下的宝剑。

冷风灌进舱内,舱口巨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光线。

烛台亮起,有人好心点亮了舱内的蜡烛。

一张宛如魔鬼的血腥面孔出现在废太子眼中。

高大的身材,凶残的笑脸,雪白欲嗜人的牙齿,在烛光照映下当真可以活活吓死一名壮年男子。

“啊!”早就被二皇子追得心惊胆战的皇甫珲看到这人怎能不怕?

一声惊叫后吓得握紧手中宝剑横在胸前。

“大皇兄,别来无恙乎?”

“你……是你!”废太子稳下心神,认出来人。

“你来干什么?

难道是父皇派你来的?

老二呢?

你们果然沆瀣一气!

怎么着,看本……看我失势了就都来打落水狗了?

丑四,凭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来人啊!”

皇甫桀笑了,“张平,你听听,我们的太子殿下竟然自己说自己是狗,看来他也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大胆!

好你个丑四!

你……来人!

来人!”废太子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嘘,废太子殿下,你声音小点。

这一船的人都去了另一个世界,你叫那么大声,把他们都叫回来了,岂不要他们再死一次?

那也太可怜了,你说是不是?”

“你说什么?”

“我说……张平,你来告诉他。”

“是。”手持蜡烛的张平很恭敬地回答道:“禀告废太子殿下,这一船的人都死了。

被我和我家王爷挨着个地杀了。

现在这船上除了您,活口就只剩下我和我家王爷。”

两人一口一个废太子,把皇甫珲叫得眼睛赤红、恨不得生吃了二人。

“你这个该死的阉货!

你是什么东西?

敢这样跟我说话!

就算我皇甫珲已经不是太子,可我还是这大亚皇朝的大皇子,你!

你!”皇甫珲愤怒之下一个耳光就朝张平扇了过去。

张平闪都未闪,等对方手掌伸到脸前,他随手一夹,就夹住了皇甫珲的右手,然后再这么轻轻一扭。

“啊啊啊!”皇甫珲疼得大叫,手中宝剑也哐当落地。

“啧啧啧!”皇甫桀摇摇头,佩服道:“你胆子真大。

连我都不敢随便向他伸手,你竟然敢一上来就对上他,还想扇他耳光?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张平下意识地挺起胸膛。

“他可是我的心肝宝贝疙瘩肉,别说打他耳光了,就连我想咬他一口都得掂量着地方下口,你说你这样上来就要打他,岂不是很不给弟弟我的面子?”

张平脸部表情有点扭曲,挺起的胸膛也瘪了回去。

皇甫珲不明白皇甫桀在借机调侃他家的绝世高手,还以为他故意羞辱他,当下鄙视道:“哼!

你也只能和这上不了台面的太监厮混!

堂堂一个皇子,竟然任阉奴如此放肆,简直就是荒唐!”

张平也没生气,就只是夹着对方右手的力气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

然后就听到尊贵的废太子殿下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呵呵。

荒唐?

愚弟我再怎么荒唐也比不上废太子殿下您啊。

听说您爱美人不爱江山,为了美人不但逼死太子妃得罪了兵部尚书,还因听美人的话近小人远君子,最后更亲手断了自己最有力的左右臂韦家父子。

如果韦家父子还在您身边辅佐,您再怎么样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落水狗的地步啊?

您说是不是?”

张平看了看废太子殿下,啧,也忒可怜了。

那身子抖的,真比落水狗好不了哪里去。

想了想,便放开了这位废太子。

皇甫桀见张平放开皇甫珲也没制止,相反他还笑眯眯地追加了一句:“哦,对了。

愚弟向来对上不了台面的人有独好,这不,大皇兄您不是放弃了韦家父子吗?

想必这两人在大皇兄眼里也是上不了台面的,所以愚弟我呢,就把这两人收归旗下了。”

废太子闭紧嘴巴,用仇恨的眼光死瞪着皇甫桀。

“还有,”皇甫桀像是刚刚想起一样,看着皇甫珲的眼睛,微笑着、非常清晰地说道:“你如今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落水狗,除了你本身蠢笨好色目光短浅外,还因为有人在后面帮了你不少忙。”顿了顿,“你想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皇甫珲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怒骂道:“除了老二还有谁!”

皇甫桀背负双手,很轻蔑地看了皇甫珲一眼。

而这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你?



我杀了你这个魔怪!”皇甫珲怒急。

所有兄弟中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个丑四!

没想到他竟被这个他最看不起的丑四弄到如此地步,他怎能不怒不恨!

而且这丑八怪竟然还当面骂他无能,是可忍孰不可忍!

恼羞成怒下就要扑上去拼命,却被张平一脚踹倒在地。

皇甫珲抱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皇甫桀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一只靴子踩上他尊贵无比的脸,很愉快地坦白道:

“你等不及要做皇帝的心情我明白,所以我让人怂恿你的谋臣、你的谋臣再怂恿你去毒死父皇。

要知道不光是你等不及要做皇帝,你的爱妃也等不及要做皇后,而你的属下也等不及要拜相封侯,所以怂恿他们真的一点都不难。”

皇甫珲哪能受得了有人把脚踩上他的脸,伸手就去推,一边挣扎一边怒骂。

皇甫桀脚尖一用劲,皇甫珲凄惨大叫,他的鼻梁被踩断,大量的血从鼻孔中涌出。

鼻梁被踩断的痛苦让皇甫珲差点昏厥过去,可皇甫桀的脚尖一点,他又疼得回到世间。

“唔唔……!”废太子皇甫珲发出充满求饶意味的呻/吟,两只手抓着皇甫桀的靴子,用眼神恳求他把脚挪开。

张平暗中叹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皇甫桀跟没有看到、听到废太子的示弱一样,继续打击他道:“而你要毒死父皇的药也是我让人给你的;你当初派到雁门关准备笼络刘白、顺便害我的密探也是我送给了老二;也是我让人在粮草中动手脚,就为了名正言顺地宰掉你那个亲信粮草官,顺便栽赃给你;”

皇甫珲目眦欲裂。

“我还做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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