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给他们谈谈收费的事情。

我倒是忘了这事了。”陈子安拍了拍脑袋道，“这么好的广告位，想要的人多的是！”

“金东现在抱住了藤讯这棵大树，也未必在乎咱们这个流量渠道。”曹卫东道。

“那就和滔宝谈谈，我想，马蕴应该会很乐意垄断整个网维平台。”陈子安笑道。

“马蕴可是你们互联网圈的大佬，还是你去谈比较合适。”曹卫东想了想道。

“成，过段时间我去找大马谈谈。”

“井蝶网维这块真没啥折了？”曹卫东再次试探问道。

“我说老曹，咱俩也算是老战友了，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陈子安将杯中最后一点咖啡倒入口中，“现在网维软件这个市场，确实没有太多的机会。”

曹卫东点了点头，看了看表，笑道，“我这临时有个会。

你就在我办公室休息下，等会，我把老郑叫上，咱们一起吃个晚饭。

说起来，我们还没一起喝过酒。”

......

曹卫东来到了另外一间办公室，叫上了郑阳。

拨通了银蝶的电话。

“银总。”

“老曹，老郑，啥事？”电话那头的银蝶似乎心情不错。

“银总，小陈今天过来了。”

“小陈？

你是说陈子安？”银蝶笑道，“他是来说井蝶网维的事儿？”

“是我把他叫来，问问井蝶网维的情况。”

“情况不乐观吧？”

“对，按照他的预计，井蝶网维在悲观情况下，收入有可能会降到2,000万元。”

“低了点。”银蝶沉默了一阵道，“下降的趋势是有，但不至于像他说的那么厉害，会有一个比较平缓的下降曲线。

按老罗那边对整个网维市场的尽调来看，今年5,000万的收入量级是没问题的。”

“5,000万？”曹卫东皱了皱眉，“我记得之前咱们在预算目标制定的时候可是按照1个亿来算的。”

“1个亿那是为了试探陈子安。”银蝶道，“他要是真拍拍胸脯说没问题，那我反而会怀疑了，他现在说2,000万，虽然有些过分保守，但起码在大方向上，倒是没有撒谎。”

“网维市场真不行了？”

“不是网维市场不行，而是井蝶网维后劲不足。”银蝶缓缓道，“咱们银蝶不是这个赛道上的料，这点，你和老郑应该心里有数。

当初咱们选择切入这块蛋糕，是因为井蝶网维在这个市场上有绝对的竞争力！”

“现在，迅意那边势头很猛，又有马蕴在后面撑腰，背后说不定还有邹宏意的影子。

邹宏意现在的重心在玲珑安全卫士上，玲珑现在已经确立了绝对的龙头地位，说不定，邹宏意下一步棋就是和姜海一起，把井蝶网维给搞下去！

毕竟，当初井蝶网维发布了4728专杀，可是打乱了邹宏意的节奏。”

“本来呢，井九和金东那边联合，倒是未必会输给迅意和滔宝。

但现在，金东选择了藤迅！”

......

“银总，那你的意思是？”曹卫东听完了银蝶对于网维市场的分析之后，心中有了那么些猜想。

在之前和银蝶的接触中，曹卫东其实并没有觉得银蝶对井蝶网维这块有多了解。

一直以来，银蝶公司在井蝶网维的合作之中，虽然有股权上的控制权，但更多的是处于一种辅助的角色，大的方向和产品策略基本也是陈子安这边在负责。

但今天听银蝶这么一说，曹卫东觉得，银蝶和罗明兴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银蝶的主业还是集中于为企业提供优质的信息系统服务。”银蝶道，“这一点，至少在很长的时间之内不会改变。

关于井蝶网维，更多的，咱们还是以投资的成分居多！”

“既然是投资，追求的自然是收益最大化。”银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老曹，我问你，按照井蝶网维这样的业绩预测，什么时候是咱们脱手的最好时机？”

“现在！”曹卫东想也不想道。

“没错。”银蝶道，“趁着现在井蝶网维还没有表现出下滑趋势，尽快脱手。”

“会有人接盘？”曹卫东道。

“接盘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银蝶笑道，“老罗这边之前在燕京接触过一些互联圈子里的人，井蝶网维现在可是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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