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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爹是吕布77(1/2)

 臧霸这个人,其实看他是最为规矩,知忠义的,然而,他的内心未必如此,他心中通透,更有侠义,轻视利禄功名。

而他自第一次看到吕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他自己的内心,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种来自知己般的吸引,让他频频来徐州,说是挑英雄榜,其实,真算不上是。

直到两人独坐相对之时,臧霸才知道,只需一眼,有些话,根本无需说透。

而吕娴自然也不会将时间用到招揽上去,只笑着给他倒了杯茶,十分狂洒不羁,道:“宣高拥有一颗通透的心。”

他什么都知道,也知道今日袁术使者至,他便不去凑热闹。

不像刘备。

臧霸笑着饮了茶,在她身边,不知为何,颇觉自在,他也知她,其实最不耐的也是礼数,看似遵礼,然而,反而也拥有一颗自由的灵魂。

“听闻刘使君去了徐州,”臧霸道:“只恐女公子的亲事又要旧事重提了。”

“宣高担心了?”吕娴笑道:“亲事前已积怨,此番不可能再成,刘使君欲使我父与袁术再生隙。

不过,公台不是吃素的。

交给他吧。

他不会让我与我父吃亏。

那刘备,在公台眼中不过与透明人一般。”岂会没有法子对付他?



只不过刘备这个人想要对付,真刀真箭的真对付不了。

这个人最喜欢下软刀子。

臧霸看出来了,她只当刘备与袁术使者为小插曲,根本不放在心上呢,便道:“看来是霸担心多余了。”

“与其忧心袁术,倒不如思忖如何退曹。”吕娴道:“我父败,曹操来,只恐宣高不得不俯首称臣了。

曹操虽一时能容你,可惜你若不卖力尽忠,他岂能安心?



若我父退曹去,宣高依旧颇得自在,还是琅琊一霸。

想我父,也不可能得到宣高的俯就之心。”

臧霸听了想笑,一时竟哭笑不得,便道:“只恐霸虽有此心,然吕布并无退曹之策?

!”

“焉知没有?”吕娴笑道:“只是宣高若想知,得用真心来换。

为我父尽三分力的心,若变为十分尽力,退曹之策,我自尽可告之!”

臧霸不语。

心中却觉颇有趣。

“宣高之能,刘备眼馋,我吕姓父女自也眼馋,然,引宣高为知己,犹不能得宣高之真心,更何况是功名利禄相诱了,若是旁人,以名利诱之,以功业催之,必也有纳为麾下的希望,然而我知宣高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不与你说这些什么王侯将相,什么仁德忠义,”吕娴道:“所谓侠士,无不有高飞自由不羁的心,可是宣高其实更明白,生而为人,总有约束与捆绑,宣高可思之,愿意以多少的束缚换来多少的自由遨游。”

臧霸赞刘备忠义,然而,他归附刘备了吗?



他怕曹操,他根本不愿意掺合进去。

史上,他只是跟着吕布,最终才不得已,吕布败了,归降了曹操。

可是,若让他选择,他还是选择吕布的,不是吕布有什么值得让他不得不选的理由,而是,他根本就知道所谓这些明主,其实都不是善人。

而吕布相对来说,却真实的多了。

虽然他脑子那般的不好。

吕娴说到这里便不说了,只是吹着春天进来的风,道:“春暖花开了,真好啊,春耕播下,秋来,便能收获果实。

若是没有战乱,这天下的百姓,自能自给自足,倒是这些所谓英雄与功业,十分多余……”

这话说到了臧霸心里,当年他落草为寇,都是为官匪所逼。

虽不得已而为之,然他何不渴望,天下和平如平常。

臧霸看着吕娴,发现她似有一个极为不羁而可周转的灵魂,不同于这个时代所有的侠者与名士。

两人正在草庐正堂对坐,十分闲适,忽闻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来。

臧霸一凛,下意识的去拿兵器,在徐州城外,便是斥侯来报事,也绝无可能如此纵马狂奔。

吕娴笑道:“怕是张飞来了!”

臧霸拿了兵器探出头来一看,不是张飞纵马奔来又是何人?



他低声道:“女公子竟料到是他?

!”

“袁术使者至,我父背弃婚盟反悔,已与袁术结下怨恨未解,刘备又焉能放弃这样好的机会,不逼我出?

!”吕娴道:“今日娴实难以出手,宣高可愿替我一战?

!”

“有何不可!”臧霸哼笑一声道:“区区燕人张飞莽夫,霸尚不惧!”说罢竟纵身一跳下了草席,竟不等张飞至,跃上马,执了兵器去迎战张飞!

张飞这个人特别有意思,有时候看似有口无心,实则粗莽的言行之下,都有深意,只不过粗犷的面貌实在让人容易忽略他极细的心思。

他突的来战,一则是为败于吕娴之手不能释怀,二也是逼她回城。

刘备实在是想搅乱这里一池水。

他根本不想让吕布出头,壮大实力。

吕娴岂能让他如愿?



她不紧不慢的探出头来一看,只见臧霸已如雷电一般纵马迎战上去,那大刀狠狠的对着张飞的丈八蛇矛一击,只听破空发出尖锐的锵的一声,听的人心中巨震。

两人皆是当世悍将,退开三丈远后,当下都颇有些手发麻,皆正色以对,十分慎重。

“尔是何人?

!”张飞咬牙立于马上,用矛指着臧霸道:“吾来寻吕布之女,无名小子且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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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却淡淡的看着他,不说话也不让!

张飞大怒,道:“拦我去路者死,你且报上名来!”

“臧霸!”臧霸横着大刀道。

“原来是你!”张飞恼道:“我哥哥待你极礼遇,又是送粮草马匹,又心慕你之大才,偏你眼瘸,不投奔我哥哥也罢,倒与这不男不女的女公子胡搅个不清!

也好,今日我便替我哥哥好好教训你一通,你这个不识贤人的睁眼瞎!”

说罢拍马便要来打臧霸,臧霸岂会惧他?

横刀相对,冷眉横眼,对张飞指骂,根本不放在心上。

然而吕娴岂会叫张飞这样骂自己?



便笑着高声道:“手下败将且停手!

骂我不男不女,我可不服!

你既败我之手,还骂人作甚,若叫天下人知,还以为燕人张飞输不起!”

张飞不听则已,一听已是恼恨不堪,勒停马道:“上次是我大意,我与不与臧霸打,吕娴,你下来,我与你打!

恐怕非我输不起,而是你吕娴,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战将之勇,上次不过是侥幸罢了!”

“咦?

!”吕娴听了好笑,朗声道:“你既输了,还笑我侥幸?



也甚是奇怪,我倒恐你回小沛后日夜不能安睡,不能安枕,人人皆知张飞输于我手,张飞怎能安寝?



难免要找回场子,只是,怕天下众人又笑你一回……”

那边厢许多农夫听到这边动静,已是聚集过来,想要看热闹,但也不敢太近,只远远的听着看着。

陈登拨开众人,见二人对骂,而臧霸立在那里,不声不响的,俨然如门神一样,护着吕娴的姿态很是明显,心中便是一突,便忙急趋而来,意欲阻止。

“笑我者何?

!”张飞不满的道:“我此来自是我的主意,与我哥哥无干,难道天下人还能笑刘皇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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