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一旁的钱灵慧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什么叫怎么了？

这两种药材如此相像，气味几乎没有区别，你是怎么闻出来的？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怀疑？

要知道，她刚刚面对赤茯苓和茯苓的难题时，可是把一切都寄托给了运气。

而江秋居然这么断定！

钱灵慧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不可置信道。

“你怎么会这么确定？”

此话一出，四周众人的目光立马聚集在江秋身上。

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

江秋缓缓解开眼睛上的黑布，用黑布包起生首乌和制首乌，举到钱灵慧面前，静静开口道。

“闭上眼，你来闻一次。”

钱灵慧目光疑惑，但还是按照江秋的说法闭上双眼，在闻过两种药材后，钱灵慧皱眉道。

“没有区别啊。”

江秋微微一笑，淡然道。

“不同的东西，自然会有差距，想象一下，你现在正在把一块生首乌做成制首乌，他们的气味就在你身边环绕。”

“再想一想，生首乌源于大自然，制首乌掺杂了人类的技艺，是不是制首乌比生首乌多了一分人气？

一种不属于大自然的气味？”

说完，江秋给了钱灵慧十几秒的思考时间，又拿起其中一块药材，开口道。

“现在再闻闻。”

钱灵慧下意识嗅了嗅，奇怪的是，刚刚还没有任何辨识度的气味，居然真的如江秋所说！

多了一种奇特的气味！

钱灵慧闭着眼，几乎是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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