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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初遇莽山人(2/3)

是什么意思。”

“通国有门派,大多隐于市,而最大的两个势力,一个是断水,另一个我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他们的图腾是九蟒燎原,副帮主把我踢出了断水,我这心里憋着的那块石头落地了,陈扬,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多果笑的特别开心,即使眼泪如同流溪,没有停止。

“他说让我接纳三百死士是什么意思?

他的背景是什么?

怎么让人心生惧怕!”陈扬将多果扶了起来轻轻拨弄她额头的青丝再问道。

“那可是,三百名和副帮主身后白袍一样的武学人啊!

这样你明白了吗?”

多果被这个看起来十分聪慧,现在却是一问三不知的陈扬,笑的特别开心说道。

“原来如此!”陈扬抱着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看向刚才左廖离开的方向感叹道。

这才想起左廖昨天说的那句

“你在绝对实力面前,没有资格与我说话!”的真正含义。

身边的这个女人,真的给陈扬带来太多惊喜,让陈扬心中萌发了与她白头偕老的心芽。

左廖和敬长安出了那个所有守城兵,跪地迎送的凝县缓慢的走在官道上。

敬长安扭头看着这个又变成他与之相处很久的左廖怔怔出神。

左廖扭头看着敬长安笑着问道。

“想学我能让女子哭泣的方法?”

“那倒没有!

只是觉得你身上背了好多东西,以前没有看到。”敬长安双手抱头,漫不经心的说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你也把我装进去了啊!

一到要判人生死的时候,你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完全不像一个只当了几个月的斥候啊!

反而像一个,一个人屠才有的样子!”

左廖笑着说道

“是吗?

我不知道!

应该是师傅教的心法有问题吧!

总觉着一用力,心里就想着多杀几个,踩在脚下!”敬长安一脸单纯的说道。

可左廖听完敬长安的这番话,心里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因为这种话太像那个人了,不经暗叹。

“又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货色!”

“走吧!

这里离长客不算太远,骑马绝对冻手,还会步行舒服些!”左廖也学着敬长安双手抱头慢慢走着说道。

天气不错,两人心情挺好,走在官道上哼着小曲,这暴雪来的突然去的也快,冬日当空,地上的雪,也开始慢慢褪去,留下只有光秃秃的黄色土地。

两个人走着走着便开始互相攀比自己的脚力,是敬长安的点子,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那繁华的长客州,这座号称小广兵城的有几百年历史的古都,找找属于自己趁手的兵器,再加上真该给自己仙女送出一封带着自己相思的好信,那么好的姑娘,足够让什么都比自己强的刘禾低下头了。

左廖跑着跑着,总觉着哪里不对,便停下脚步想着自己的事情。

自己没有想到的是,这扬王确实不如意,要不是那个多果在,他就把他干掉了,先有一块自己的地方,慢慢发展岂不美哉?

可为何长客周边起义的方式如此简单,这一点让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按理说不应该如此,桐梓侯深受明君喜爱,手里虽说兵马差了些,也不至于会这样,还是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明君有意安排?

东宫和西宫打小便水火不容,都是那两个娘娘在耳边唠叨所致,一家之主还没倒下,那两个孩子却成为了争权夺利的工具,还是父亲大人有眼界,这大通国,看似强横,其实和已经崩了的番国也没什么两样,烂的不成样子,蓼国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夏国更是未知数,如果大通也是一到寒冬,便是滴水成冰,会不会就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起义军?

一手好棋下的是真够窝心的,当我左廖真能号令通国,第一个要解决的,便是那远在戈壁里的异瞳人,一天到晚的瞎琢磨怎么能够过来分羹,断水帮不知道多少花蝶都死在了商国人手里,好是心疼!

还有那个一直当王八的成惟觉,也该出来露露面了吧!

拢了多少奇人异士,没有动静太过于奇怪了些。

敬长安回头看到,跑着跑着便站在那里许久的左廖便在前方耐心等着。

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不是一两次了,走着走着便杵在那里。

“不对啊!

为什么起义军们是在这个时候揭竿而起?

而且还是各地同时发生?

难道成惟觉,已经开始动手了?”左廖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

天空中传来一声长鸣,那缕熟悉的银色向左廖飞来,左廖这才从自我的小天地里缓过神来。

“银啸?

你怎么来了?”左廖抚摸着站在自己肩头上的鹰隼说道。

那鹰隼用头蹭了蹭左廖,将腿上的一个竹筒抖落下来,便转身飞去。

左廖捡起竹筒打开里面的纸一看,脸上有了笑意,便连忙将竹筒合上,将那写满字的纸条,放在嘴里吃了下去,开始向蹲在地上用枯树枝逗蚂蚁的敬长安跑去。

“有好消息了对吧!”敬长安头也不抬的说道。

“对的!

咱们要快些赶路,到了长客州,我把小弟收了以后,咱们去别的地方耍耍去!”

左廖也蹲在地上看着敬长安给蚂蚁圈出的一块地方,笑着说道。

“好嘞!

谁在后面,晚饭谁包了!”敬长安将那个可怜的蚂蚁用手小心捏起来,放到一旁,站起身来说道。

话音刚落便撒腿就跑。

“搞得你有钱一样!”左廖埋怨一声,便也开始追赶敬长安。

羊肠官道上,便再次出现一白一紫向长客州方向移去。

对于长客州有些人来说,桐梓侯的死,无异于是天大的喜讯,要不是锁州不让随意出入,有不少富贾,都开始打算去巴结那个干掉三个大祸害的扬王了。

————————

就在前天,长客州,和丰阁当地最大的一个酒楼上,垄断当地布布匹生意的梁掌柜大摆宴席,主座放上不知道谁画的桐梓侯的画像,对着端着酒杯对着桐梓侯笑着说道。

“还记得这酒吗?

老子每年要送你十坛!

喝不到了吧!

馋不馋?”

“馋啊!”从这内装奢华包厢窗户外,一个人高声叫道。

“哎呀!

梁掌柜这是多大的雅致?

才会在这刚吃完早饭,开怀畅饮啊!”那男人一身得体的泛雅服饰,长一张清秀的脸庞,可就是手里还在滴血的长刀,一下子就破坏了这给人的好感。

“你是谁?

来人啊!”梁掌柜酒醒大半,连忙大叫道。

“叫什么啊!

都睡了!”男人将桌上的手巾将刀擦拭干净,往地上一插。

开始上手吃着东西。

“义士是桐梓侯的人?

小的给桐梓侯赔罪!”梁掌柜看你的门外已经开始渗出鲜血,跪倒在地连忙磕头道。

“哎!

别搞错了,我不认识这个老东西!”

那男人用画像擦了擦嘴,坐在正位上,看着还在磕头的梁掌柜,摆手制止道。

“哪是?”梁掌柜询问道。

“莽山,西执事!

邈若大爷!

听明白了吗?”男人对着同样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的陪酒姑娘勾了勾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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