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起义北伐(1/3)
仝卓关,一个屁大点的地方,盘踞六七万起义军,被一帮连夜赶过来的轻骑轻而易举的打了个稀巴烂,连同起义军领在内的七十二位主心骨全部杖毙,正所谓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威,这下可不得了,六万多人手里拿着的是寒光刀枪,又不是烧火棍,愣是投降了。
左廖让飞鱼骑,想办法训练三天,然后直接北上,捅昪晟伯的五万大军的腚眼。
三天后,杨三、肖槐也从凝县赶来帮助左廖一臂之力。
两个人也很诧异那个一直跟在左廖身边的白袍儿哥怎么不见了,左廖也从来没有再说一句,两个人也不在过问,队伍一路北上,边收拾各方流寇,边上山三请山上异士,越带越大,赶到忒牛山脚下,已经有十四万人之多,栗兹江两岸两军对垒,谁都不敢先放第一箭,都想着怎么能够智取敌将,秦宗侯惧怕左廖的十万大军,左廖也不敢造次,因为六个侯伯兵马拢落了三十多万兵马,就算都是战力低下的炮灰,他十万人杀也杀不光,一个跑到京城都能够翻出花来,新主又是个弑君杀弟的狠角色,他左封是心疼现在还在京城的百官,而不是那个有勇无谋的新帝王。
就这样在无月夜,十四万红巾兵,悄然而至,昪晟伯还特意加了三道明暗哨,这才放心让其他将士休息,可飞鱼骑的几个斥候,最善长的就是拔掉岗哨,三个人背着无声弩,带着匕和昏睡烟,将昪晟伯的七个军营门口挨个点了个遍,全部睡死过去。
左廖带着肖槐两个人先冲进阵营杀了不少人,肖槐被左廖一把就教会了杀人技,第一次沾了鲜血的肖槐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十四万人杀光了昪晟伯在内的所有将士,这才尝到了甜头,都想和左廖这位将军走向人生巅峰。
现场极其残忍,杀得多的人,左廖便分他昪晟伯部下的战甲兵器,十四万大军开始分化等级,奇人营,斥候营,冲锋兵,射手,将那些死了的人当做靶子让那些没敢杀人的士兵练手,又在原地休整了七八日,等到先锋斥候回来,这才开始前进,不过还是有点良心,最起码让那些死去的人,能够统一埋在一个坑里。
穿上昪晟伯的兵马衣服,左廖便开始向献统伯和方志伯的地方杀去,按照龙头凤尾猪犊子的派兵方法,最弱的兵马也就是方志伯和献统伯的四万轻甲兵,左廖便在离他们还有百里处的地方,对身后尝到甜头的那些凶者说道。
“提人头行赏!
黄金百两,有志者得!”
那帮子人在左廖的运作下将生死置之度外,竟然将打仗当做了游戏,杨三非常诧异,可左廖觉得没有什么,便安抚杨三说道。
“压抑久了!
杀官府的人,是有一种不可细说的快感,不然你看!
肖槐拿着带着枪头的铁棍,耍的多么卖力?”
杨三点了点头,他虽然见不得这战场上的哀鸿遍野,但他知道,大破才能重塑。
看着屁股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这么多兵马,看着制式盔甲,起初还准备迎接的方志伯和献统伯二人骑马前去,可看到后面是清一色的红头巾步兵,马上慌了神,开始往自家军营赶去,射兵拉满弓开始对天急射,两个快到阵中的侯伯,便成为了刺猬。
十来万人打四万人,好比老鹰抓小鸡一样简单,抢着杀!
直到最后清理战场还有些兵大哭一场,因为没杀到人!
左廖便让那些没有杀到人的兵们排在最前面,让他们下次冲锋时,跑快些就是。
打了两场胜仗军心打振,可左廖心知肚明,侯爷们的兵马才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接下来打玉林侯可没这么容易了,玉林山水军甲天下,不是浪得虚名,军中按六三一一配备对应,抱剑师、搬山盾勇、投枪客和扫地郎君。
是龙头的面颊,也是最为致命的。
左廖和杨三一起在军中营帐闭门,杨三用算甲给左廖测算下一战的气数,左廖则是耐心等待,一夜无月却有满天繁星的时候,算了一地毛纸的杨三面带笑意将睡着的左廖叫醒说道。
“灵溪谷子时会有大雨滂沱,可用火油浇灌两处锡道,雷电自会帮忙,可又有大雨,必须分两路进攻,先剁双旗,假举暗旗吸引搬山盾勇破投枪客,抱剑师有一通病,见雷劈山谷,不可出剑,若有火起,必祈福!
抓住这一通病,折耗兵马,尚可病除!”
“好!
不过!
军师怎么知道这些兵马的隐晦之事?”左廖大喜不过一想便皱眉道。
“将军岭得的书上写的!
除了戈壁两国是空白,其他的都有所记载!
左公没看过?”杨三疑问道。
“知道了!”左廖立马派人拿了方志伯和献统伯的佩剑,故意砍伤自己骑强马前去玉林侯驻地哭一场,果然玉林侯带着兵马赶了过来,在灵溪谷中,左廖开始按照杨三的计划实施。
半夜浓云已到,天降粗雷劈打谷顶,那个伤兵抹黑砍倒两只黑旗,抱剑师跪地祈福,黑压压的人便冲了进来,拿走黑旗的伤兵纵马飞奔,将旗子交给肖槐校尉,肖槐和左廖兵分两路挥舞黑旗,搬山盾勇和投枪客打了个两眼一抹黑,玉林侯怒斥
“抱剑师为何不出剑抵挡外敌!”
抱剑师依旧遵守自己山门条令,迟迟不上十几万人在灵溪谷熬成一锅粥,打到大雨倾盆,更加找不到东南西北,只有飞鱼骑的一百人目的明确,便是玉林侯及其心腹的项上人头。
一夜狂风加骤雨,一夜哀嚎不停休,直到天亮,这堵满谷中狭小道路数不清的尸体,才被剩下的人开始清理到两边去。
玉林侯全军覆没,左廖的十四万大军,还剩不到三万多人。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啊!”左廖也被一个抱剑师砍了两剑,身上的白布也还在慢慢现出一朵娇艳的花,他坐在马背上,喃喃道。
“没办法!
兵将实力差太多了!”肖槐比左廖身上的伤口还多,他坐在马背上,只有一只眼睛还能够看见谷里的惨烈景象说道。
“伤了你的眼睛,我很心痛!”杨三坐在马背上,轻轻摸着兄弟肖槐的脸,眼里有着泪水说道。
“肉麻死了!
不过我很钟意!”肖槐哈哈大笑道。
“现在就看远在栗兹江北边的封军了,我们任务完成了!
多谢各位袍泽!”左廖驭马回头,对着杨三肖槐二人抱手鞠躬道。
“哪里的话!”
“不敢当!”
左封收到自己儿子来信件大喜,连忙将其他校尉以上的官全部召集起来。
“六侯伯已经死了四个!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
夜渡栗兹江,活劈秦广二侯,回京城后,就可以屠城了!”
————
昶升元年初夏,左封一扫秦广,回京屠城。
新帝登基三月,通亡。
左氏封帝,国号为佑
大赦天下,改现有通典,取消苦窑制,分田与百姓,行收谷令,保国昌盛。
继而分兵南下,安内兵乱,不与别国往来。
——————
敬长安和丁晴风以及何不谓三个人轮流上马歇息。
一路走的很慢。
“奇了怪了!
我来的时候不是空城啊!
怎么现在人去城空,一点吃食都没有!”何不谓嚼着一路上唯一能吃的凉草叶子,坐在马背上长吁短叹道。
“你也不饿啊!
还有力气说话呢!
看看我?
我身上不仅有把重刀!
还有甲胄哇!”敬长安艰难的走在路上,白了一眼嘴里还在吃着凉草的何不谓说道。
“弟弟和那个臭弟弟有啥话可讲的?
希望下一个镇上有活人!
最起码米铺里能留点面啊!
小米什么的!
这凉草越吃越饿!”我都想吃马儿的草料了!
你看看它生龙活虎的多快意?”
丁晴风扶着马背艰难的走着,肚子一个劲的叫唤,有气无力的说道。
三个人在官道上磨蹭,爬上一处丘陵实在走不动了,便看着远处的小镇喘着怨气。
歇到了日落,三个睡眼朦胧的家伙,对着小镇一看。
“我的天!
有灯火!
有人!
有人!
有人!”何不谓连忙跳起来道,颤抖着手指着远处小镇说道。
敬长安和丁晴风也马上站起身来,跳脚望去,果然有灯火闪烁。
“吃!
东西!
冲啊!”丁晴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大叫一声向小镇冲去,敬长安也三步当两不跨,玩命的跑。
何不谓微微一笑,淡眉一挑,摸着马儿笑道。
“咱们让他们跑,过了那茂密的林子,马兄咱们潇洒而过!”
“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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