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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原来是你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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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试牛刀之后,任平生有些上瘾。

毕竟起名一事,在玄门术数中,是非常重要的用神手段。

用神是否得当,关系到命主一生气运福祉。

而实际上“屈剑山庄”之名,任平生另有本意,只不过涉及到自己的剑道隐秘,他没必要跟小积壳,也就是今后的伍芒说明。

以与人为善之举,成就一己私心,这从来不算什么对不起人的事。

一千棍以侯为姓,取名尚山。

任平生本意是希望红脸儿与一千棍共用一姓,毕竟两人在世为猴时,本就同宗同族。

但红脸儿对于此议,宁死不从,最后只好赐姓为谢,单名一个留字。

此后药山上,就有了山主,或者说屈剑山庄的庄主任平生。

左护法伍芒。

右护法谢留。

开山大弟子侯尚山。

三五个人一座山头,算是初具“宗门”气象了。

侯尚山对姓名一事,十分满意,至于红脸儿随不随自己之姓,其实他最无所谓。

反正我侯尚山,乃是牙巴山侯氏正统,其他的旁支末系,你姓啥姓啥。

伍芒对另外那一老一少两人,一遍一遍喊着名字,没话找话聊,就觉得好玩。

其实他打心里觉得,老爷果然还是对自己好些。

但这也不能说,老爷对其他人就不够好了。

毕竟老爷也是人嘛,给每个人起名字都要那么走心,会累坏的。

他估摸着,要是红脸儿并不反对姓侯,他如今的名字,可能就是侯夏山了,要不侯尚树也不错啊。

以后山上人多了,老爷要是起名字起不过来,我伍芒也是可以代劳的。

让施玉清给喂剑,跟捣鼓烧火棍差不多,但任平生从不着急,依然耐着心,与他一招一式拆解练习。

出剑之际,并无劲力剑气,彼此都是只存一分剑意往来。

天地间的那份剑意流淌,倒是十分顺畅自然。

只是任平生突然眉头一皱,剑意一滞,便被施玉清一剑直入中宫,抵住了口。

对于这种意外之喜,施玉清聊无兴致,撤了木剑,忧心忡忡道:“又是来看风水的?”

任平生面含寒霜,点了点头。

他有些末路困兽般的狂躁无助,就只差没有放声咆哮了。

“你球儿连一个纸糊的应天境都没保住,有什么法子?

胡久和方懋又不在。

人家这种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我是打不过了。

要是再破得一境,我就直接一剑过去,先劈了他手中那只罗盘,在跟他掰扯几句堪舆之道。

整天跟一座入不得祖师墓园的新坟过不去,算什么玩意儿?”

施玉清叹了口气,便默然不语,神色有些哀伤。

倒不是任平生的言语,如何伤人自尊。

而是若总有人这样窥探“程程之墓”的那份残存气运,终究不是办法。

但修为尽失的施玉清,又能如何?

“你的剑道破境,我就算修为不失,也帮不上什么忙的。”施玉清驴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便独自练起那太极剑来。

两人喂剑,是可以事半功倍,但前提是双方都心神宁定,剑心澄澈。

如今任平生气苦狂躁,不宜继续。

任平生丢了手中木剑,毫无预兆地,悲天剑已在手中,朝着上天那片沉沉云海,就是一剑递出……

立即有一片惨呼,响彻云霄;紧接着就是一个黑点,出现在云海之下,并且飞速跌落。

任平生呆了一呆。

没理由啊,一个至少应天境的大真人,居然也有顶不住我这临渊一剑的!

那黑点越来越大,已经可以隐隐看清,是个着一件五彩流光法袍的道修之人。

任平生不再在意哪个即将到地的落水狗,而是双眼死死盯着那片云海。

他突然大喊一声,“伍芒。”

“在呢在呢。”伍芒小步子滚得飞快,跑了过来,“老爷,喊我有事?”

屈剑山庄那宽敞前院中,传来“砰”的一声震天巨响,把刚从屋里出来的小积壳吓了一大跳。

那个从天上掉下的年轻道人,在地上摔的遍体鳞伤,法袍破碎。

对那个可怜的不速之客,任平生甚至懒得正眼瞧上一瞧。

实际上,他认得哪个人,当初在青牛坪论道时,此人曾以一番凌厉无比的飞剑功伐,完胜石林洞天的付玉立。

那时候,任平生其实对笑容熙和如阳三月的付玉立,观感不错。

所以他对这个以剑修入道的家伙,印象很差。

他摁着伍芒那颗圆滚脑袋,语气焦急道:“咱们山头缺点什么,你缺点什么,赶紧想。

挑要紧的想。

一回有人问起,千万别结巴了,更不能不好意思,明白了没?”

伍芒神色愕然,但只要是老爷交代,无论如何古怪,他还是会狠狠点头。

但被那钢爪似的五指,抓的脑壳生疼,还要鸡啄米似的点头,伍芒想得有些辛苦。

“老爷,咱们现在连大屋大院都有了,想不出来诶……”

任平生往他口狠狠一拳砸去,“什么感觉?”

伍芒狠命搓着口,艰难开口道,“疼……”

“缺副乌龟壳了不是。”任平生醇醇善道,“想得出了没?”

伍芒一脸警觉,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老爷,还是想不出啊……”

结果任平生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伍芒轻易躲开了。

“你别躲,给我一脚踹到青苹州那边去试试,会不会来些灵感。”任平生嚷嚷道。

伍芒捂着头满场跑,边跑边喊,“别啊,老爷。

我那本命物还没炼出来哪。”

任平生骤然一个诡异法,挡住了伍芒的去路,又是一把抓住那颗胖脑袋道,“这不就想到一样了嘛。

来来来,咱们继续。”

伍芒努力掰开头上哪只大手,“老爷老爷,我想到一些了,又想到一些了,你等等,容我慢慢想想。”

任平生终于消停下来,面露微笑站在一旁。

他没有再打搅伍芒用功,而是仰头望向那片云海,朗声道:“敝处新居刚刚落成,就有贵客登门,难得难得。

既然来了,何不现一见?”

天空中传来一阵爽朗大笑,接着一个雄浑狂放的声音说道:“任平生,你这是开了天眼还是咋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另一个‘看风水’的?”

任平生笑道:“想学?

下来我教你啊。”

话音刚落,云海中一道虹光飞下。

院中便出现了一个长发蓬松,道袍邋遢的中年汉子。

“任平生,包袱早已到手了,这会儿,你是不是还欠着我一顿酒?”

任平生对那汉子竖了个大拇指,“太中叔果然好记。

这事儿,我们做晚辈的,当然不敢望了。

这不刚刚建了这座院子,就打算下趟山,找几壶好酒回来藏着,就专等你太中叔那天登门喝酒。”

任平生皮笑不笑道,“可惜人穷气短啊,这么大一座院子,用的全是一树难求的朱瑾木,欠了一股的债了。

山精妖魅扎堆的门户,又整天被那些无所事事的山上人盯得紧紧的,天天在上头飞来飞去,往的朋友,都不肯借钱了。”

来人正是西乔山七子中,排行最末的汪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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