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失去杜乐的踪影，再回过头来寻找观众，就很难再找到。

最多只能在表演者的帮助下，确认数十名观众。

发布广告，也只有不少三百名观众进入警察局说明情况，进行笔录说明情况。

效果不佳。

R国情报局和警察厅，主要追踪两条线索。

一条线索是罪犯，从何而来。

另外一条线索，是罪犯为何进入大厦商场之后，神秘消失。

这线索就像两个未解之谜，困扰着R国情报局和R国警察厅的查案高手。

唯一能够确认的一个范围，那就是外国人作案。

理由：只有外国人才会对情报局的情报资料兴趣最大。

有鉴于此，很多R国人认为华国特工的嫌疑最大。

所以，在R国的华人是R国情报局排查的主要对象。

杜乐的“清白”，非常容易证明。

昨晚的送餐员和服务员，都是杜乐的时间证人。

不过，警察过来询问，主要还是认为，这一次对R国情报局总部的夺取，绝对是一次精密的策划。

背后，有一个团队，在进行前期侦查、设计逃跑路线、甚至是接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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