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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举旗呐喊,公然造反,先干瓦岗,再操洛阳(三)(2/3)

恐怕就是此时身在洛阳的越王杨侗,比之也要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王玄恕都麻了。

我滴老天爷啊,这是拜寿还是踢场子啊?



也没听说这位和荣凤祥有仇啊?



这,这怎么闹的啊。

姚玄突然毫无预兆的停下。

王玄恕又向前走了十多步之后。

才发觉对方并没有跟上。

回头望去,姚玄眯着眼似乎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前面的街口,随手抄起一个水果摊上的大西瓜。

五指轻触。

霎时裂开八瓣,如同刀切尺量一般整齐,一手抄起一块,蹲在原地大口啃吃起来。

王玄恕一呆∧说爷爷哎,您这又是玩的哪出啊?



但是王玄恕并不是王玄应那般的草包,知道对方如此做,肯定是有事发生。

也退到他身边,谨慎的四处扫视。

昨夜的雨水。

将行人道与车马道间的渠道变成两条小溪河,加上从两旁瓦顶屋檐像帘幕般倾泻而下的雨水,似生力军般不断注往街上,颇有冲奔之势∫好洛阳的去水系统发挥高效否则势成泽国。

因为姚玄的嚣张出现。

地上来不及处理的杂物处处可见,街上本来繁华的人车场景早已变得无比稀疏零落,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的样子。

习惯了洛阳闹市繁华的王玄恕,甚至生出天地间独我一人的奇异感觉。

这一刻,略微走神的王玄恕。

不禁想到了玲珑娇、白清儿、洛阳双艳、秀芳大家。

假若她们其中之一正陪着他在此漫步,听她娓娓动人的故事,嗅着她身体传来的芳香会是怎样的一番感受。

而这一刻,王玄恕不由得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

因为他知道,凭借着尚书府二公子的身份,以及有限的才学武功♀辈子是无法如愿的。

尤其是后者,甚至在梦中都不可能。

相差太过遥远了。

而就在这时□玄恕的幽怨眼神再次掠过前方街口桥栏之时,陡然一道闪电划过←个身子一僵。

直到若干年后,他依然能够记起此时的情景。

一位淡雅如仙的美女从桥栏处凝视洛水的侧面表情,陡然进入了他的视野n那么的突兀,又是那么的和谐自然。

她是如此地专注,似完全感觉不到他瞥视的目光。

只沉醉在某一神奇的思维空间里与他像活在两个不同的天地间。

师妃暄出人意表的莅临,不但令王玄恕难忘且是令他寻味无穷。

这是王玄恕第一次见到师妃暄,但是毫无来由的,他在第一眼后,便立即确定,对方便是师妃暄,那个两大圣地培养出的救世仙子。

没有犹豫,没有怀疑,心田之中涌起一股近似禅定般的肯定。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像师妃暄般赋予他的震撼和感受,犹如一股无名的力量把他带进一个从未曾踏足但又是直至这刻也难以相信其确实发生了的梦幻般的境界里去。

但是随即,这种对他来说十分珍贵,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的难得体验,却被身旁一个极为不和谐的啃西瓜声,打乱了。

“吸溜……吭哧,吭哧……吸溜……”

王玄恕看着捧着几乎与对方小脸一般大的西瓜,啃得欢实的唐e,额头青筋直蹦,眼珠子通红,要不是知道就是十个自己也打不过对方一只手的话,他说不上早就上前灭了他了。

“扑哧……”一声淡雅仙笑传来。

师妃暄缓缓转过头来,油然道:“寒山惟白云寂寂绝埃尘。

草座山家有孤灯明月轮’床临碧沼鹿虎每为邻≡羡幽居乐长为世外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唐兄,我们又见面了。”

她柔美如天籁的声音以一种带有音乐般的动人语调,于这闹巿之中娓娓诵来实具有无与伦比的感染力。

诗文不住惹起王玄恕的联想,似乎寒山白云孤灯明月,都因出自她的香唇而有了新的意义现出俗世里而又出乎俗世的意象境界,那感觉美得令人屏息。

让王玄恕自惭,绝望。

他缓缓低下头去,这一刻,他清楚的晓得,与这位谪尘仙子之间,这一辈子都没有丝毫交集的可能。

姚玄机关枪般吐出数十个西瓜籽,抓起王玄恕的蜀锦褂子。

擦了擦满是西瓜汁的爪子,又好整以暇的打了个饱嗝,这才似乎无比随意的微微抬头。

顿时,两人的目光接触凝视起来,一如下方流动不休的河水般,自然微妙地联结起来。

此时太阳渐下余晖染红了城巿西方的空际。

姚玄不怀好意的嘿然一笑道:“这不像你啊。

我的仙女宝贝,这么多愁善感,你发骚啊!”

师妃暄嘴角逸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若没有任何影响般淡淡的道:“这只是故事的前奏罢了,只是想培养唐兄听故事的情绪气氛。

否则对牛弹琴枉自浪费言词。”

不过言语之中的意味。

却带上了一丝反击。

表明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是对姚玄的肆意轻佻之举动了薄怒。

要是一般凡人,对于仙子嗔怒,不说凛然大惊,也要手忙脚乱一番。

但事实证明,姚玄根本就是二班的人。

姚玄挑起小指挖了挖耳朵,浑不在意的耸耸肩道:“讲故事?



前奏?



前戏还差不多……不过,你这诗词也忒差劲了点吧,一看就是小时候没好好上过学……可惜了。

你师傅不知道‘再苦不能苦孩子。

再穷不能穷教育’吗?



!”

师妃暄浑身一震,美目泛起一丝异彩,“唐兄所言真是新颖无比,用词浅白却又让人震撼非常,平常直白的语句之中蕴含着深刻朴实的深刻涵义,非计较功利。

大智若愚者不能说出,唐兄。

你究竟是何人哩?”

姚玄负手而立,双目宝石般清澈透明。

马尾飞扬,衣袍猎猎,若不是嘴角粘黏的两粒西瓜籽如同黑夜之中的萤火虫那么鲜明,出众的话,他此时的形象应该还能算是相当正太的。

“我之名,不可说。

否则震动八荒,天崩地裂,大旱三年……咳咳,总之会给全世界人民带来麻烦。

不过,我可以给你描述一下,我所生所养之地的情况,至于从中是否能悟到我的出身,那就全凭你的悟性了……”

姚玄一副陷入往事不能自拔的涅,“那是一个,吃饭基本靠党,穿衣基本靠纺,致富基本靠抢,媳妇基本靠想,通信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性生活基本靠手的小山村。

村里的人都非常的朴实,朴素,日子不好,但也不算坏,很平和。

一年到头,如同白开水一般,平淡,却真。

在我决定离开村子的时候,仔细回想,十余年间竟然只发生了三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哦?



是怎么样的三件事情?

!”师妃暄颇有兴趣的问道。

以往的男子的遇到她,不是拘谨恭敬,便是毫不掩饰爱慕之心,从没有一个像姚玄这般视之如常人,侃侃而谈之时n以,哪怕道不同,却也引起了她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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