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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爆更一(2/4)

顾江年站在身后,仍旧是面不改色的恩了声。

继打架看门之后又给人背起了锅。

“要我赔?”他冷声询问。

“不敢。”

一个破一系,他要真让顾江年赔,指不定这人能给他扔个三十来万的现金打他的脸。

回头他是要还是不要?

顾江年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燃了根烟,随即将烟盒扔给萧言礼,后者伸手接过,亦是燃了根烟。

顾江年倚着车身、一身黑色西转扔进了车里,只着一件白衬衫在身,袖子高高推起,露出健硕的小臂,远远望去只觉得这人有几分二世祖的气质。

萧言礼与之同样的动作,倚在自己车身上抽着烟,抬眸望着顾江年,悠悠道:“出去喝一杯?”

“平常应酬喝少了?”

顾江年下了应酬桌,可能是滴酒不沾。

无别的,典型喝酒喝多了。

萧言礼闻言,笑了笑:“所以呢?

你今儿跟个望妻石似的等在这里是在等姜妹妹?”

顾江年听闻姜妹妹这三个字,眉头不自觉的紧了紧,落在萧言礼身上带着几分不悦:“什么姜妹妹?”

“那是?

宋妹妹?”萧言礼向着揶揄道。

顾江年抬手吸了口烟,目光不知是第几次落在了电梯口,吞云吐雾时没什么情绪的望着萧言礼了冷嗤了句:“占老子便宜?”

萧言礼笑了笑,吊儿郎当开口:“哪儿能啊!

真要

顾江年抬眼,漫不经心的睨了眼人家。

带着几分凉飕飕的警告。

“姜慕晚当你闺女,你敢要?”

什么叫杀人诛心?

顾江年用一句话就把萧言礼摁到地上摩擦了一番。

姜慕晚当他个闺女,他不敢要。

不仅不敢要,还要躲的远远的。

姜临还不够惨吗?

他还要去参合一脚。

体验一把姜临的痛苦?

大好日子不过了?

他觉得人生太过枯燥无聊了?

“宋家现在可谓是首都的头等功臣,宋老爷子为人处世之道我再活一辈子都不见得能与之聘比,你丈母娘手中的科研项目,关乎国之大计,这个关头,恰好碰上选举换届,科研成果在前,便是这任的功劳,科研成果在后,便是下一任的功劳,原定九月份的结果,怎么着也该是下一任的囊中物,可六月初先发射了一波,将功劳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如此之举无疑是在告诉天家人,他谁也不站。”

萧言礼最近在开辟首都市场,待在c市的时间,少之又少。

混迹在首都那个场子久了什么流言蜚语没听过?

首都那群商人在提及宋家时,无一不嗔叹老爷子行的正立得直。

全家人醉心科研不参与政.治斗争。

任由是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你阴嗖嗖的把人姑娘拐走了,不怕人家知道了回头来找你算账?”萧言礼伸出手在半空中点了点烟灰,有那么几分小幸灾乐祸。

“你很高兴?”顾江年隔着烟雾都能看见他脸上那神采奕奕的表情。

萧言礼倒也丝毫不掩藏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道:“很期待。”

他异常想知道顾江年跟宋家若是对上了,就姜慕晚那种心狠手辣又没心没肺的女人会站在哪一边。

是顾着生养她的宋家,还是想着顾江年?

“换句话来说,与其说我期待宋家来找你麻烦,不如说我跟更期待姜慕晚会如何选择。”

前一句话,对顾江年没什么杀伤力,他素来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麻烦来了解决麻烦就是了。

可姜慕晚的选择,让他头痛,更或者,让他觉得没有底气。

将期望落在姜慕晚身上、这种赌博,风险太大。

与其说风险大,不如说他深知自己没有胜的可能,他与宋家,若是有二选一的情况,姜慕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宋家。

毋庸置疑。

也无须多想。

电梯内,邵从疑问声响起:“为什么不让杨珊跟姜临撕起来?”

姜慕晚望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温温开腔:“华亚以为c市跟首都一样是个讲武德的地方,一切都在明面儿上交易,倘若今日之事,杨珊跟姜临撕起来了,那跟一切放到明面上交易的首都有何区别?

不撕、才能让她长记性。”

“你想让她受挫?

让杨珊替我们去收拾她?

处在被动位置从而知道自己是什么斤两?”付婧从姜慕晚的话里捕捉出了有用信息。

望着姜慕晚的目光带着几分打量,后者笑了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有的玩儿、不是吗?”

“高,”邵从心服口服:“处在主动位置上,杨珊玩儿不过华亚,老大你是想把她们推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上让他们唱戏。”

“再者、要是撕起来了,姜临现在好歹还在华众,动荡了股票,亏的还是我们自己。”

姜慕晚站在电梯里,用平淡的话语替他们答疑解惑,消瘦而又挺拔的背脊给人一种俯瞰苍生的高傲。

让人仅是望着,都不得不敬仰。

“别小看了华亚,让达斯风控做好准备,华众的股票跌了就大量购入,”一个在首都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女人即便是离了首都也够让她头痛几天。

姜慕晚从不否认华亚的能力。

但这商场,向来只能一方独大。

“华亚会有后手?”付婧愕然。

“一定,”姜慕晚万分肯定开腔。

停车场内、电梯声响在二人的谈话中细微响起,顾江年伸手将手中半截香烟丢在地上。

抬脚碾灭,冷呵了声:“闲的?”

萧言礼听闻这二字,唇边笑意更深了几分。

他对顾江年,还是有那么几分了解的。

这人若是有足够的自信就不会说这话。

脚步声渐起,萧言礼侧眸,见姜慕晚踩着高跟鞋跨步而来,余光瞥了眼顾江年的面色,亦是伸手将手中的半截烟头丢在地上,抬脚碾灭,叹息了声,悠悠吟诗:“郎如落花随流水,妾如流水飘落花。”

他起身,将身子从车边抽离,跨步绕至驾驶座时,又道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姜慕晚走进,便听见萧言礼在这装腔作势的吟诗,停了步伐,笑问道:“萧总这是被人甩了?”

萧言礼闻言,乐了,睨了眼脸色黑如锅灰的顾江年,笑道:“差不离了。”

“萧总节哀,人姑娘估计是想通了,想好好过日子了,”姜慕晚接过他的话,顺嘴来了这么一句。

将萧言礼给怼了回去。

开口就骂他?

“你这-------------。”

“还不走?”

萧言礼张嘴,准备怼回去、顾江年冷声甩了两个字出来,阻了他的话。

萧言礼的车从姜慕晚跟前呼啸而过时,她才看见白色宝马引擎盖上的洞,愣了一秒,望向顾江年,见人面色阴黑,有些疑惑。

“他那车--------?”姜慕晚望着顾江年欲言又止。

“人家不缺我们那点钱。”

这日,姜慕晚跟顾江年离开君华酒店,付婧跟邵从都饮酒过量,罗毕也先行一步送余瑟回了梦溪园。

是以这日,顾江年亲自驱车。

车内,开着冷气,吹着姜慕晚有些凉飕飕的,她伸手捞过后驾驶的座的西装外套搭在膝盖上,漫不经心问道:“你跟萧言礼刚刚聊什么了?”

顾江年目视前方,一副认认真真开车的样子,淡淡回应:“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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