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想丢人现眼，就趁早明说一下，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作假也稍微认真点行不行？

我还以为真的一个人要单挑人家整个宗门呢，结果就这么两下？”

“劳资的眼睛真的是瞎了！”

“呸！

啥也不是！”

……在此起彼伏的谩骂声中，白术一脸纠结的走到了杜茜的身边。

“你知道她是谁吗？”

杜茜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那个白衣女子的身边移开。

白术点了点头，“认识。”

“她说她是我，我是她，我怎么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但看到她，我觉得很熟悉。

那种噶感觉，不是面相上的熟悉，而是从心灵深处出发的感觉，你……懂吗？”

杜茜歪着头，满脸的不解。

白术的神色有些复杂，按理说，杜茜就是九天玄女，九天玄女也是杜茜。

但分身和本尊，在某种意义上，又是两个人。

他不知道他应不应该把这个事告诉杜茜，这对于杜茜而言，其实是有些残忍的。

因为从一开始，她作为一道分身，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懂，她……”白术开了口，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说了。

杜茜扭过头来，看着白术说道：“没事，你说吧。

看到她的出现，我冥冥中似乎也感觉到了些东西，但就是不太真切。

就像是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有捅开一样，那个感觉，挺奇怪的。”

白术看了一眼比武台上的女人，她不是别人。

正是杜茜的本尊，九天玄女！

“还是，让她告诉你吧，你本就是她，她也是你。”

白术说了和九天玄女一模一样的话。

剩下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是怕我二人合二为一，她是失去自我？”

身边忽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九天玄女已出现在了两人的身边。

白术神色复杂的看着九天玄女，无奈说道：“你这个事情，办的让我很不明白。”

“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这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九天玄女直接说道。

白术一愣，他曾经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难道渣男都是健忘的？

呸！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人。

“不过，你放心，她还是我，我还是她。

她不会消失，我也不会变样。

她是我善尸，我二人虽为一体，但各有自我。”

九天玄女忽然说道。

白术再次愣住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成圣了？”

“拖您老人家的福啊，我成圣许久了。”

九天玄女的嘴角露出了第一缕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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