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三件事(2/3)
王画说道:“他们看到突骑施军队撤出后,还在继续向北,一是彻底甩脱敌人的追击,第二就是利用寒冷西向。”
“利用寒冷?”
“对。
郭都督,虽然现在沙州白天的气温很高,可到夜晚还是很冷吧?
。
郭元振点了一下头,进入了十一月的下旬,沙州夜晚的气温有可能达到零下二十几度,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温度计,准确地测量出具体的温度,可走到了夜晚,有的浅一点的沟渠,冰冻都能冻到河底。
“哪里的温度有可能比这里低上十倍。”
听到王画这一句话,郭元振才明白王画为什么听到血营向北行军十天后,脸上的忧虑神情变得更加厉害了。
“都有可能某些地方都看不到太阳。
但唯独有一门好处,在这种极寒的气温下,无论是水或是土,彻底都结成了厚厚的冰块,即便是在十月。
哪里的气温也是常人所难想像的。
沼泽最大的危害就是泥潭。
在这种极度的气温下,就是泥潭也结成了厚冰。
厚到不管是战马,就是来自南方最大的动物大象踩在上面。
都不会陷落下去。
然后向西横渡。
再向南
说到这里,他在地图上又画了一个箭头。
沉痛地说道:“这样在北方横渡,向南方还是按照原来血字营的计划,到达雷翥海咸海。
所幸的是他们再往不远处,就是一座大山,顺着这条山脉,因为地基高。
沼泽会减少
王画最后悔的是在血营离开时。
没有画出祥细的北方地图。
最远的地方他也标注到了咸海里海,对咸海,唐朝人一度疆域曾经达到这里,可十分地陌生,大多数人通常将里海、黑海、地中海与咸海又称为西海。
更祥细的说法就是咸海称为雷翥海、里海为北海,甚至又将称为伊塞克湖的热海、大清池也用在称呼咸海上。
只有另一个大湖泊巴尔咯什湖一直被称呼为夷播海。
王画临行时,给萧嵩他们留下一张地图,也怕万一发生,甚至连里海都标注出来,连名字都怕他们混淡。
改成了咸海与里海。
可就是没有标注乌拉尔山与北冰洋。
否则还会给张孝嵩他们更多的方向。
但到达了乌拉耸山后,并不代表着安全了。
在极度寒冷的天气下。
连王画都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来御寒。
还有大量战马必然会被冻伤或者冻死,有可能到最后柚们不得不改成步行。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就危险了。
再说顺着乌拉尔山向南穿行,也未必是安全的。
野兽不说了,有的地方被湖泊河流阻挡,绕道又有可能碰到该死的沼泽,就是小河架桥。
如果放在平常都不是困难的,可他们现在手上那来的工具?
还有许多地方长满了密集的植被,无法穿行。
就是穿行了,有了指南针,但经过的地方地形复杂,指南针也有时候会失去作用,北极经度是渐渐驱向一点,在北极向南如果偏差一点,到了后来,有可能偏差几千里。
如果运气好,正好南方就是咸海,运气不好,穿到了里海。
到了哪里,又有许多落后的人们,他们能剩下多少人?
如万一发生冲穿,他们如何抵抗?
凹姗
王画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不过说得很委婉,有些地方说得含糊,毕竟全部说出来,太惊世骇俗了,也无法解释自己得知这些知识的
。
“指南针?”郭元振说道。
王画将一个指南针拿了出来。
明白了它的功用后,郭元振开始啧啧惊奇,也立即明白它的重要作用。
向王画讨要。
“郭都督,它的制作十分容易;因此我不想敌人得到,所以我一直保密。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些,但郭都督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王营督,请说。”
“血字营的士兵对西北地形还是不太熟悉,因此我想请郭都督找一些可靠的斥候,还要必须对西突厥原来地形十分熟悉的,从这里到这里,进行探测
说着他从哈萨克丘陵到乌拉尔河一带画了一条虚线,又说道:“地形大约是这样的,可我也只是从一些冷门的笔记里分析出来,具体的地形我也无法得知,更不知道哪里有什么部族分布。
肯定会有,但都十分落后,野蛮凶残。
再加上寒冷的天气,因此这一行有很大的风险。
他们在这一带搜寻踪迹,如果看到这一队士兵能够万幸逃出来,务必将他们安全接回。
“他们让我带领,对西域我很熟悉,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能听懂好几个种族的语言。”云秀说道。
王画看着她,以她神出鬼没的身手,确实都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比如这一次她带来的消息,又不知用什么手段刺探来的,而且时间很短暂。
可对她如此的热心,王画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说道!
“本来我也打算深入北为他们离突厥人欠远。
都是陌生地方,所以我放弃了。
再加上我听说了你带着血字营大军。
从西京赶过来,所以提前返回沙州。”
看不到她的脸孔,王画也无法判断她的神情,还是一拱手说道:
“那就多谢云秀道长了。
正好,有几件事,我也要与道长说一下。”
说着朝郭元振与萧篙使了一个眼色。
两个人会意,拱手离开。
王画说道:“云秀道长,你是方外之人,那个婢女的事,就是你当了真,我也不会当真。
特别这一次你帮了我的大忙。
我更加不敢用道长当婢女,就是道长不介意,我同样也会在心里面介意,更让天下人笑话。”
这件事是他的心腹大患,现在与李旦冲突不大,但既然自己相助了李显,历史巨大的车轮,并没有被自己扭转,肯定还是继续向着它原来的轨道发展。
那么离冲突时间不远了。
放着这个武艺高强,神出鬼没的人呆在身边,一旦对自己不利,生命立即垂危起来。
自己还与那些世家不同,世家少了一个二郎,还会有三郎四郎,而自己一倒了,整个王家就倒了,连一个讨还公道,报仇雪恨的人都没有。
“修道在于内心,我不会介意这斤。
身份的。
还有以君现在的名声。
我只是一个没没无闻的道士,用了我做一个婢女,也是无伤大雅。
但就是做君的婢女,还要等段时间。
我必须将相王的三件事办好。”
这是她第二次提到李旦三件事了。
王画问道:“什么三件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