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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师弟,当初你初入宏宇殿时,花了多久才适应的?”

“我……整整一年又三个月!”柳寒风才这么颇有些愧疚地言词间,徐青岳点头轻笑:“柳师弟大可不必觉得难堪,因为我当初,可还比你多用了一个月啊!

你也该知道:星罗使用的那个罗弈盘,比我们当初使用的还要精妙。

只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只花了五十五天就……呵呵,柳师弟,我们是该感到难堪,还是该欣喜一番啊?

可是你看:我们的当事人对于这个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记录,似乎很不满意啊!”

“这孩子。

我已经习惯不对发生在他身上地所有事情发表想法了!”拍着星罗的肩膀,柳寒风这才朝着徐青岳问道:“那么,是不是该把那东西传授给他了?

我想现在,那些要求星罗在百日内适应宏宇棋士棋风,才承认星罗实力的家伙们,不会再提出异议了吧?”

柳寒风这番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得让星罗一愣。

可是星罗何等聪慧。

稍一错愕,便意识到在这宏宇殿里。

必定有些人对他的到来表示着反感和不满。

因此才会有人提出所谓的百日之约,然而谁又能想到:百日才不过刚刚过半,星罗已然顺利得适应了宏宇棋士的棋风。

只是柳寒风所谓地要教授给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约定,就是约定!

他们如果再想反对,我也会以首座地身份压制下去。”说着眼见星罗满腹狐疑得看着自己,徐青岳正容解释道:“星罗。

你或许已经知道了:九级神昭棋士是有名额限制的。

正因如此,宏宇殿里才有些人害怕你强大起来,到最后抢走一个神昭棋士的名额。

虽然我和你柳师兄都知道你的志向,并不仅仅是一个神昭棋士的名头,可是有那么一些人,就是喜欢用他们的小聪明来揣测别人的大智慧。

不过你可以放心:徐师兄怎么说也是这宏宇殿地首座,再说你已经顺利通过了约定的考核,所以从今天开始。

我会亲自把‘国战九局’,传授给你!”

“国战九局?”

“从过去这近两个月的对战,你也应该发现宏宇棋士最大优势,就是国战时期的全方位操控能力吧?”星罗才一点头,柳寒风就紧接着补充道:“虽说在中筹棋士以上,就可以有能力进行国战。

但是哪怕是七级静微棋士,所进行的国战也不过是松散的几个战役的组合而已。

平心而论:七级静微棋士的棋力和八级宏宇棋士并没有多少差别,甚至在一些细微处地争斗上,某些宏宇棋士可能还不是经验老到的静微棋士的对手。

但是一旦战事进入到国战模式的话,最后胜利的,往往就是宏宇棋士!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宏宇棋士是专门训练过国战的,而这种训练国战地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国战九局!”

“这……我还是不明白!

这国战九局到底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在对弈中讲解?

可是国战瞬息万变……”

“所谓的国战九局,是指无常、九地、伐谋、度情、合战、斗势、疑阵、小巧和全争这九种特定的国战模式。”打断星罗的询问声之后。

徐青岳已经伸出右手在自己面前的那方罗弈盘上动了动手指。

下一刻。

罗弈盘上方陡然出现了一个激战正酣的幻阵时,徐青岳这才指着那幻阵解释道:“例如这一局棋行到此时。

双方势均力敌,所差者不过是一股必胜的气势而已。

也因此,这一局就被称之为是——斗势局!”

“如此说来,其他诸如无常、伐谋、合战等八局,都可以在罗弈盘上模拟出来?

然后让棋士设身处地的进入到当时的状态,进行国战九局地训练?

这莫非就是当初徐师兄你所谓地惊喜?

这么说来,我也可以像你们一样修炼这国战九局?”在徐青岳和柳寒风齐齐点头下,星罗却还是确定似得再问一遍:“我,真得可以?”

“当然!”顿了一顿,徐青岳也是满脸期待得补充道:“等到什么时候你熟练得掌握了国战九局,就可以公然向我们所有的宏宇棋士,发起挑战!”

第一五六章雪夜托孤

从七月初二这一天开始,得到了国战九局地星罗,仿佛是重新找到了玩具的小孩一般,开始和罗弈盘展开新的厮杀。

无常、九地、伐谋、度情、合战、斗势、疑阵、小巧、全争,国战九局这九个名词,说说简单,可是直到和那罗弈盘对阵沙场时,星罗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此前在静微堂里,他对国战概念的认知和所谓的国战技法,可说是相当片面而狭隘的,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星罗乃只是那些七级静微棋士们,根本就从来也没弄懂过国战的真谛!

无论是歼灭战、遭遇战、攻防战、闪电战、伏击战还是大规模地会战。

所追求的都只有一个目标:利用最小的损失,消灭敌人!

可是国战不一样,在国战阶段,很多时候为了整体局势的考虑,不得不舍弃一些局部利益。

换言之,国战的真谛,就是八级宏宇棋士们最擅长的、同时也是静微棋士还是其他中下筹的棋士最匮乏地——大局观!

在星罗把国战九局统统排演了一遍之后。

他这才意识到在罗弈盘面前,自己竟然只不过是一个朝不保夕的黄毛小儿。

这以后痛定思痛间。

星罗一边抱着虚怀若谷地心态不断得观摩其他宏宇棋士们的对弈,一边也求着段流明在晚上给他开设了新的一课——专门训练大局观的——纵横学!

听从段流明的建议,一开始时,星罗从九局里选择了小巧局来练习。

这小巧局,顾名思义便是专指国战阶段里某一个方面的优势对抗、某一块地域内的局部战争或者某一段时期内地势力比拼,历来是最适合那些刚从静微晋级到宏宇的棋士们训练的国战九局之一。

如此这般朝来暮往,寻寻觅觅的星罗终于在一个月之后。

在小巧局中成功得牵制了罗弈盘的绝大部分主力军。

虽说此局里星罗到最后还是输给了兵力占据绝对优势的罗弈盘,但是小巧局本来就不是以胜负定成败的,以为数一千五百左右的精灵使配合枯木战士,竟然能够成功得牵制罗弈盘里自动生成地近万头战斗独角兽,从小巧局的宗旨来说:星罗已经是大获全胜!

从小巧局的得利开始,星罗几乎是势如破竹一般,在两个月内,便在罗弈盘上将九地、伐谋、度情、合战、斗势、疑阵这六局推演成功。

只是在推演形势最复杂多变的无常局时。

星罗又足足花费了一个月。

然后,星罗便开始着手推演国战九局里最后一局——同时也是综合了其他八局精华的最终国战——全争局。

从实战层面而言:在真正的国战中,并不可能出现整个过程都是伐谋、或都是合战地局面,甚至除了全争局以外的其他国战八局,都不过是国战阶段里某个时期、某个地域可能发生的模式,也因此怎么将这八种模式融会贯通、运动的得心应手。

便成了全争局的宗旨所在。

朔雪纷飞间,又是一年除夕夜,星罗却独自一人缩在宏宇殿的墙脚,不停得和那永远不知道疲倦的罗弈盘展开攻防。

与此同时,论局宫内的段流明却又迎来了两位准时拜访的客人——来参加天昭寺寺卿年会的柳寒风和徐青岳。

在将公事述职完之后,柳寒风这才颇有些期待地问道:“寺卿大人,你猜星罗什么时候,能够掌握全争局,贯通国战九局?”

“哦呵呵……老头子我倒要问问:寒风你呢?

你当初花了多长时间,才掌握国战九局啊?”段流明才这么笑问间。

柳寒风已经苦着一张脸解释道:“寺卿大人。

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实不相瞒:寒风晋级为宏宇棋士也快有七年了,却还不敢妄称自己已经能够完全掌握全争局!”

“嗯!

青岳。

你呢?

老头子我记得没错地话,你晋级为宏宇棋士已经有十三年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自觉完全掌握了全争局的?”

“直到三年前,青岳才依稀感觉对国战地无穷变化有些了然于胸。

换言之:整整十年!”徐青岳的神情依旧是一本正经,可是很快的,他就颇有些哭笑不得的低语:“不过对于那小子,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呵呵……现在便是老头子我,也看不透他了!

寒风,你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段流明这话不由得让柳寒风和徐青岳都是微愣,而后前者已经神情一错得低呼:“三年之后,他可以赶上我;十年之内,他可以打败我!”

“嗯!

不要妒嫉、不要惶恐也不要羡慕,身处于这个世界上,我们必须承认一件事情:天才,确实存在!”段流明这话,让柳寒风和徐青岳在浑身一震之后,齐齐得伏下身子恭声应诺。

天昭寺的寺卿大人此时却已经站起身来。

望着院落里地飞雪,这睿智的老者淡淡一笑:“老头子我虽然足不出户,却知道宏宇殿甚至是整个天昭寺里,存在着一股敌视星罗的力量。

所以今天,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们——告诉你们另一位代理寺卿杜平溪的一些事情!”

渐渐的,夜色更加深沉。

等到天昭寺里的钟声敲响那贺岁的一百零八下时,论局宫里地柳寒风和徐青岳在听了段流明的一番叙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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