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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你这意思,我和大姐都是老牛啊?”言辞间将目光朝苏离恨瞥去,庐绯烟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和她同样的眼神。
那眼神里,既有不可避免的失落又有淡淡的如释重负。
因为从杜含秋那“一掷千金”的评语里,庐绯烟和苏离恨已经知道:那所谓地贵客,并不是她们想见又怕见的人——星罗!
第一八八章一席话※#8226;十年书
“不!
不是他!”就在庐绯烟和苏离恨这颇有些同病相怜的两人暗自神伤间,柳芳情也是秀眉紧蹙得连声低呼:“当年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懂得君子当沉静内敛,所以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作出什么哗众取宠的一掷千金地!”
“他?”稍一思量。
杜含秋已经恍然大悟似得贼笑道:“我说怎么方才我一提到风月阁来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小妹你就……原来是想起星罗那小子了?
说的也是!
三年半前小星罗已经剑眉星目、灵气逼人,如今他怕有十七岁了吧,正是一个翩翩佳公子呢!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小妹她因为想起星罗而紧张倒还罢了,大姐、二姐。
你们俩紧张啥?”
“有吗?
二妹你很紧张吗?
还是说三妹你觉得我和二妹很紧张?”侧过身来背对着柳芳情,苏离恨紧盯着房门口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杜含秋一声轻笑:“是了!
方才我可能是有些紧张吧?
因为万一那贵客真是星罗,小妹怎么可能让我们忽悠人家呢?
现在好了!
既然不是星罗,大姐我可就没什么顾忌了!
三妹你有这种闲工夫来胡思乱想,还是和我们说说关于那贵客的情况吧?”
“哦?
是这样啊……”将信将疑了片刻,杜含秋突然猛然点头嘀咕:“对!
太对了!
这才像我杜含秋的大姐啊!”
当下在其他三人的一致催促下,杜含秋将她在方才的十分之一炷香内挖掘到的情报,添油加醋得告诉给了其他三个美女听。
与此同时,另一个衣衫华丽、气度不凡的少年郎,正摇着白扇走进风月阁。
只是才刚一走进风月阁地大厅。
这少年郎就差点被一旁地桌子绊倒。
等到在众人的嘲笑声里逃进风月阁地后花园里之后,这少年才忐忑不安得自言自语:“神仙姐姐。
这样真得没问题吗?”
这人,自然便是让柳芳情望穿秋水的星罗。
当然与其说现在地星罗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倒不如说他是一个经过灵能实化之后的能量体。
当今世上能够做出这么完美的实化能量体的。
自然非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余辉英了。
却原来方才将星罗的元婴拉拽到风月阁外边之后,余辉英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得便给星罗塑造出了一个和他地本尊肉身分毫不差的实化能量体。
可就在星罗看着那堪称工艺品地木偶啧啧称奇时,余辉英已经大刀阔斧开始给那木偶装扮起来。
此后浑然不顾星罗的诸般抗议和不满,等到余辉英自认为满意而宣布完工时,星罗见到的,就是一个怎么看怎么像是登徒子的公子哥儿了。
“安了!
神仙姐姐我好歹也活了好几百年了,你走过的路还没我走过的桥多呢!
你吃过的饭还没我吃过地盐多呢!
总之你听神仙姐姐的话。
保准错不了!”眼见星罗还是将信将疑的,余辉英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得将星罗的元婴硬生生的塞进那实化能量体里。
再加上一道防止星罗擅自逃离的禁制之后,余辉英便控制着那能量体直朝风月阁里冲去。
不曾想出师未捷还差点被一张桌子绊倒,如今又听到星罗的怀疑言词,余辉英不由阴阴得低问:“怎么?
你,敢怀疑神仙姐姐的实力?”
“哪有啊!
?”猛地打个寒颤,星罗知道现在地余辉英已经处于一种暴走的临界点了。
往日在那万丈高空上,这种语气过后的余辉英总是会千方百计地把星罗折腾个死去活来。
也因此一察觉到余辉英言辞间的施虐征兆,星罗连忙乖巧得打起马虎眼:“哪能啊!
神仙姐姐您是什么人?
您压根就不是人!
我的意思是您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啊!”
“哼!
算你识相!
这样要是真不行,神仙姐姐我答应你:就算把整座风月阁给拆了……不!
就算把整座华严城给毁了,神仙姐姐我也一定帮你把芳情妹妹追到手!”浑然不顾星罗难看到极点地脸色,余辉英一边控制着那能量体漫无目的得乱转一边喋喋不休得嘀咕着:“古人不是说得好吗?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啊!”
“这个……神仙姐姐您不会是当真得吧?”就在星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辉英的莫名热情时,他突然听到一抹清淡的声音从前边传来:“咦?
怎么是您?
您……呵呵……您该不会是又找不到厕所在哪里了吧?”
“范大哥?”抬头望去,星罗就见到一身蓝衫的范文清正站在月色下朝着自己行礼。
当下从余辉英手里夺过能量体的控制权,星罗赶到范文清身边便连声轻笑:“范大哥见笑了!
只是三年未见,星罗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在这后花园里再见到范大哥啊!”
“是啊!
草民也没想到能再度见到当朝正一品的星罗大人……”
“范大哥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其实你也该知道:所谓的正一品龙骧棋士,不过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万岁爷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星罗才这么说着,那边地范文清神情一震之后蓦然连声苦笑:“是啊!
连堂堂地正一品都不过是一个玩物,可笑范某往日执迷不悟。
竟是挤破了脑袋也想金榜题名。
试问金榜题名如何?
金殿扬名又如何?
到头来,不过是从一个普通一点的玩物变成一个更高级一点地玩物而已!”
“范……范大哥,你没事吧?”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似乎刺伤了一心想要鲤鱼跃龙门的范文清,星罗忐忑良久,终于还是没话找话得问道:“说起来,范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不会今天又有什么棋神争霸赛吧?”
“哪能啊?”收起那抹愤世嫉俗的决绝,范文清牵了牵嘴角仿佛是想作出一个笑容,可是到头来他却还是阴沉着一张脸闷声低语:“实不相瞒:打从三年前那件事情之后,我便自甘堕落得混迹在这风月阁里,靠着帮张妈妈处理一些账目和杂务了以度日。
所谓的斯文扫地。
不外如是!”
“这样不也很好吗?”在范文清一脸错愕的注视下。
星罗坡有些捉促得笑言:“范大哥你既然能在这风月阁落脚,说明张妈妈已经默许了你和含秋姐姐的好事。
不是吗?
只是要想给含秋姐姐赎身,恐怕需要一笔不小地银两吧?
也正因此,范大哥你和含秋姐姐才继续留在这风月阁,想要早点赚够银两吧?
只是张妈妈既然让你在风月阁,就必定不会再让含秋姐姐像之前那么接客;加上含秋姐姐号称是书法圣手,和她有来往的本就多是一些文人雅士,想来如今含秋姐姐不过就是和那些文人墨客们舞文弄墨、吟诗作对吧?”
“你……单单是我一句话。
星罗大人您就能推算出这么多事情,而且竟然还如此得丝丝入扣?”重新审视星罗一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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