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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星罗还想再追问一些什么时,回过神来的余辉英已经不住催促道:“总之难得碰上一个修剑道有成的剑侠元婴体,要是不好好得敲他一笔,岂非对不起天地良心?”
正当星罗闻言之下感慨于某人的巧取豪夺时,某人已经冷不丁得接上一句:“剑侠,可说是四奇里唯一一种专门为了战斗才凝练元婴的修行者,他们不但拥有着强横到极点的元婴体,也掌握着其他三奇难以望其项背的元婴运用技巧。
姐姐我的境界虽然比那小和尚高出好几筹。
但是在运用元婴地法门上。
恐怕还不如他来得得心应手。
星罗啊,我知道你不屑如此趁火打劫。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晚我没有适时出现,你地师父和师兄岂非就死在那杜平溪手上了?
如果你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要怎么来守护那些该守护地东西呢?”
“……”听了余辉英这一番话,星罗神情一震之余,猛地定下心神沉声低呼:“我……明白了!”
“你,怎么了?”正当星罗在自己的心海里和余辉英交谈完毕之后,法空和尚好死不死得凑上前来:“小龙骧啊,老和尚我也看出来了:静瑗对你小子很是尊敬,加上你又喊那余前辈叫姐姐,这么算来,你小子也算是静瑗的半个祖师爷啊!
要是有你出面,她也许就不会这么绝情断义得不许老和尚我进入碧云庵了……”
“你,就这么想进碧云庵?
恐怕是想在她身边多呆一会儿吧?”就在法空和尚闻言错愕间,星罗自顾自得言语道:“晚辈虽然不知道当年在两位前辈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可是前尘往事,尽如扬花飞絮,前辈既然已经遁入空门,又何必如此孜孜以求、耿耿于怀?
前辈,我劝你还是趁早放手吧!”
“你小子,我叫你把握时机,你怎么……”星罗才好生劝着法空和尚。
余辉英已然如此连番喝骂。
不想星罗闻言也不答话,却是那法空和尚在听了星罗的劝慰之后。
犹自一声长叹。
长叹过后,法空和尚竟然断断续续得将当年他和无名师太之间地恩怨尽数告诉给了星罗知道。
就在星罗听完那陈年往事而沉默不言时,法空和尚已经连声自责:“小子啊,你说我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一时鬼迷心窍倒不稀奇,难得的是大和尚你鬼迷心窍了六十多年,竟然还不想清醒?
呼……佛门修行,本就最为注重心性。
别说是无名师太了,即便大和尚你这个半路出家的剑侠,如此执著于儿女情长,只会懈怠修为、消磨灵智,可谓是有百害而无一益啊!
你,又是何苦呢?”星罗才这么说着,法空和尚沉吟一番之后这才颓然一叹:“所以才说是鬼迷心窍了嘛!
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小子你说:如果当初拜堂的时候没有那红盖头。
我们是否还会走到今天这不可收拾的一步?”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星罗这短短的八个字,就让法空和尚神情一震之余便是连整个元婴体都激荡起来。
等他好不容易停下那浑身激颤之后,这才猛地震散自己地元婴,而后将自己的元神回归到那位于三座山峰之上地肉身上之后,这才飞纵到星罗身边拍着后者的肩膀大声朗笑:“哈哈……不错!
得之我幸。
失之我命;命已注定,我一厢情愿得如果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还是想多陪陪她啊……”
“我倒是很想帮你啊,怕就怕万一被师太看破了,别说是你这个淫僧,便是我都会被她那什么九地困仙阵赶出碧云庵哦!”说到这里,星罗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低呼道:“诶!
如果我们俩是切磋棋艺的话,那岂非就名正言顺?”
“这……这恐怕行不通诶!
若是论五子棋,小龙骧你的计算能力已经足以弥补定式的困乏和经验的短缺,根本不用切磋了;若是论五色棋。
这个……老和尚我压根就不会下五色棋啊!”法空和尚这么说着。
星罗不由也是剑眉紧蹙,恰在这时。
法空和尚已然连声疾呼:“既然切磋棋艺不行,咱爷俩索性切磋武艺啊!
看你小子的元婴虽然混沌莫名,修为却也不弱,浑然不似一般地棋士元婴那么娇嫩啊!”
“一般的棋士元婴?
怎么?
大和尚你见识过其它棋士的元婴?
你见过其他可以凝结元婴的棋士?
你到过天昭寺?”星罗才这么顺理成章得推衍着,法空和尚却满脸不悦得反驳道:“老和尚我确实见识过一些可以凝结元婴的棋士,却未必一定要到过天昭寺吧?
哼哼……谁说只有天昭寺里,才会有上筹棋士的?”
“哦?
难不成在天昭寺外,竟然还有那种可以凝结元婴得上筹棋士存在?
要知道即便是天昭寺里的九级神昭棋士,也不是人人都能凝结元婴啊!
呵……大和尚你说得虽然言之凿凿,我却不怎么相信啊!”法空和尚这番话一下子勾起了星罗的好奇心,只是为了让对方主动吐露实情,星罗索性来上一手以退为进。
果然他才表示不相信,法空和尚已经急切得继续说道:“天昭寺,固然是天下棋士人人敬仰地圣地,却也不是所有棋士的最终归宿。
旁的我不敢说,单是南郡安家一门,据说就拥有着相当于是半个天昭寺的实力!”
“半个天昭寺?”乍闻法空和尚此言,星罗不由得心神一震,进而神采飞扬得连声反问:“南郡安家!
?”
第二二九章问世间※#8226;情为何物?
“南郡安家,确实是传承千年的棋道世家!”就在星罗心驰神往却又将信将疑间,余辉英已经满是缅怀得追忆道:“当初,我和炎曦也曾经因为不相信南郡安家的实力,故而在挑战过天昭寺之后辗转南下。
找上了安家……”
“挑战天昭寺!
?
姐姐,你们不用这么猛吧?
结果呢?
赢了?
还是输了?”星罗才被余辉英地一句话惊得目瞪口呆时,后者已经沉吟一番后轻笑着答道:“怎么说呢,先是赢了,后来输了。
当初我和炎曦到达天昭寺提出挑战时,天昭寺方面欺我们是外来人员,竟然只派出了四级用智棋士来敷衍我们。
当时无论是我还是炎曦。
都正处在棋风最盛、血气方刚的年岁,一气之下。
炎曦一人独会三个四级用智棋士,更是连用伐谋局,将那三个用智棋士玩弄于鼓掌之间。
此后天昭寺派出了两个七级静微棋士来奋战我们两人,又被我们杀得大败而回;后来的八级宏宇棋士,也败在了我们手下;最后,天昭寺请出了那些常年隐匿在神昭塔里的九级神昭棋士……”
“结果呢?
你们败了?”
“不!
炎曦败了,我却赢了!
星罗你也应该知道:即便同为神昭棋士。
彼此之间也存在着不小的差距。
可笑他们以为女子下棋终究是不成大器,竟然让一个新晋级的神昭棋士来对付我。
呵呵……不过到最后,我们都败了,而且是在二敌一的情况下败在同一个人手上——当时地天昭寺寺卿!”说这话时,余辉英的声音里有着些许落寞和不甘。
沉默了片刻,就在星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时,余辉英已然轻声自嘲道:“瞧我,尽说这些陈年往事干什么?
姐姐我只是想告诉你:南郡安家。
确实拥有着相当于是天昭寺半壁江山地实力!
当初我和炎曦对战安家那两位不出世地长者时,感到地压力绝对不比天昭寺的神昭棋士来地小!”
“普天之下,除了天昭寺之外竟然还有这种世外高人?”星罗这话并没有用自己的心念传递给余辉英,他既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询问余辉英和对面的法空和尚。
余辉英闻言倒还没说什么,法空和尚却已经大咧咧得咋呼道:“谁说不是啊!
当初我仗剑纵横江湖时,也总以为老子天下无敌。
后来在这碧云庵初尝败绩。
又辗转南下无量寺之后,这才发现之前地自己不过就是个井底之蛙。
即便是现在,虽然我的修为已经比当年高出不少,却再也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天下无敌了!
天下,太大了……”
“那样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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