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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号称富可敌国地冯家钱庄的少庄主,也被星罗这一手满天飞花惊骇得做声不得。
以冯家的财势并不是拿不出十万两雪花银,可是像星罗这样眉毛都不眨一下便甩出十万两来买下一个妓女的梳拢权的,别说是见了,根本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其实不单是冯寅龙和张妈妈,便是柳芳情四姐妹和白易。
也被星罗这石破天惊的一手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哪里知道:星罗这十万两纹银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就像星罗之前和范文清所言的一般。
往日里他在天昭寺虽然衣食无忧,却根本没有想过要赚钱糊口。
另一方面星罗虽然归为当朝正一品龙骧棋士,却没人会想过要给他发放俸禄。
身无分文的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十万两纹银呢?
答案很简单嘛!
当初见识过余辉英地五鬼搬运术之后,星罗就偷偷得记在了心里。
说白了,那十万两银银票就是星罗从财大气粗地冯少爷他们家的钱庄里拿来地。
不告而取,谓之偷!
只是窃勾者诛,窃国者侯,星罗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了十万两银票出来,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察觉。
更何况看到冯寅龙之前的叫嚣之后,星罗便打消了心头最后的疑虑,当下巧施妙手空空。
在找到冯家钱庄的位置之后,他已经凭借着那半生不熟地五鬼搬运术盗走了十万两的银票。
十万两纹银,足以买下半座风月阁!
亏得张妈妈也算是心思机敏,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那十万两银票造成的压迫感中时,张妈妈已经推开那紧闭的轩窗,朝着楼下翘首以待得众人高呼:“十万两!
当朝正一品龙骧棋士星罗大人,花十万两买下芳情小姐的梳拢权!”
“十万两!
?
星罗大人?”
一时间。
此起彼伏的喧闹声充斥了整个风月阁。
这种流言蜚语更是不胫而走、不翼而飞,很快的。
风月阁周边地一些青楼妓院里也开始传扬起正一品龙骧棋士星罗花费十万两纹银买下画中仙子柳芳情梳拢权的传言。
“星罗,你……你哪来得这么多钱?”柳芳情才这么追问着,星罗已经伸手捏住她地柔荑微微摇头。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张妈妈和冯寅龙、陈跃等人的争执声。
却原来在十万两攻势的逼迫下眼见梳拢无望,冯寅龙和陈跃纷纷表示要退还之前缴纳的银两和通关费。
偏偏张妈妈虽然有十万两在手,却还是不肯把吃到嘴巴里的肥肉吐出来。
当下就在三人争执不下间,星罗皱着眉头轻语:“按理说。
冯公子最后缴纳的那三千两纹银确实该退还给他,可是之前的通关费却是有言在先,无论最后谁得到梳拢权都是无法返还地,不是吗?
陈二爷,你还想……”
“哼!
不还就不还!”被星罗的目光吓得打个寒颤之后,陈跃一边往外走一边愤愤不平得谩骂:“花十万两银子给一个……给柳芳情梳拢,这要不是疯了便是事先串通好的!
哼!
赶明儿,老子去官府告你去!”
“姑奶奶我又不是吓大的。
陈二你要去官府,老娘奉陪!”有十万两纹银在手,张妈妈自然再不会给陈跃什么老脸色了。
所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翻脸如翻书,不过如此。
不想就在张妈妈这话才一落地时,她就透过窗户看到风月阁的大门口猛地冲进来一大帮全副武装的官兵。
下一刻还不等张妈妈回过神来。
那领头的官员已经大声呼喝:“经线人举报,本官怀疑风月阁内正在从事非法交易。
从现在开始,风月阁内所有人都不准动!
给我——搜!”
第二四七章大树底下※#8226;未必好乘凉
“风月阁在从事非法交易?
官爷,这话从何……哎呦!
吓死奴家了!”却原来张妈妈才从楼梯下来而刚想凑到那领头的官员身前时,两根寒光闪闪地铁枪已经逼住了她那乳浪肥臀的步调。
就在张妈妈做作得拍着胸脯时,那官员已经上下打量张妈妈一番之后,开口轻问:“张妈妈?
你就是这风月阁的老板娘?”
“呦!
这不是钱大人吗?
好些日子没见,钱大人您怎么连奴家都不认识了?”
“废话少说!”死死得瞪了张妈妈一眼,那被称为是“钱大人”的钱文龙已经不耐烦地逼问道:“张妈妈别怪本官无情,实在是上头有指示。
说你这风月阁里有些不干净……”
“钱大人开玩笑了不是!
您又不是没来过我这风月阁?
妈妈我的女儿们个个干净清白。
别说是钱大人您了,便是您的顶头上司京兆尹项大人。
也直夸我风月阁地姑娘们水灵清秀呢!”张妈妈这话说得不亢不卑,暗地里却用京兆尹得名头来吓唬那钱文龙。
却原来张妈妈和这风月阁之所以能够在华严城独领风骚,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张妈妈是那京兆尹项无姬的老相好。
说起那项无姬倒也奇怪,放着大把的如花美眷不去怜爱,却偏偏喜欢张妈妈这种半老徐娘。
再说项无姬和张妈妈之间的风流韵事,却也是华严城里半公开的秘密,往日里张妈妈也曾经多次借着项无姬的名头吓退过不少地痞无赖,不想今日她才提及项无姬,钱文龙竟是肆无忌惮得大笑出声:“哈哈哈……张妈妈啊张妈妈,看来这两天你只顾忙着给芳情小姐准备梳拢仪式,压根就没注意外边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了吗?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你那老相好、我曾经的顶头上司项无姬项大人因为收受贿赂、欺上瞒下,已经被革职查办。
现在京兆尹空缺。
华严城里大小事务可全在我钱某这京兆少尹地掌控制下!”
“这……怎么会……”张妈妈才如遭雷击似得脸色大变,钱文龙已经步步进逼:“正是因为项无姬已经被绳之以法,所以顺藤摸瓜之下,本官才发现往日里他和你们这风月阁相从甚欢,这才想……”
“钱大人!
钱文龙钱大人!
往日项大人对你不薄,你不用这么落井下石吧?”
“呦?
呦喝?
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看张妈妈这架势。
莫不是想和项大人同生共死?
呵呵……现如今连项大人地原配夫人和三房姨太太都已经大难临头各自飞,张妈妈。
情深意重地您,难道是想到大内天牢去陪陪项大人!
?”每说一句钱文龙就逼近一步,直到将张妈妈逼到大厅另一角之后,钱文龙这才看着脸色发白却做声不得的张妈妈低声轻笑:“一朝天子一朝臣,张妈妈,你该知道规矩吧?”
“钱大人就不怕步上项大人地后尘?”听出钱文龙是来敲诈勒索之后,张妈妈虽然愤恨不已。
却也定下不少心神。
虽然惊骇于项无姬的马失前蹄和钱文龙的小人得志,张妈妈却到底是风月从中地老手,见惯人情冷暖的她当然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地规矩,可是就在张妈妈想将钱文龙请进内院去商谈权钱交易时,她身后突然传来了星罗的轻问声:“万里江山万里尘,一朝天子一朝臣。
不过据我所知:当今圣上龙体安康,钱大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想……”
“大胆!
你是何人?
敢这么和本官说话?”神色骤变间,钱文龙瞪视着星罗。
不想星罗的横插一杠反倒是点醒了张妈妈。
走了一个从三品的京兆尹项无姬,不正好又来了个正一品的龙骧棋士星罗吗?
当下张妈妈亲热地拉过星罗,惟恐天下不知似得当着钱文龙的面高声介绍起星罗来。
这一番举动固然让星罗颇为难堪,也让钱文龙闻言之后赶忙半跪在地上连声行礼:“卑职京兆少尹钱文龙,见过星罗大人!”
“钱大人快快请起!
星罗不过是一个挂名的正一品,并没有任何实权……”原本星罗之所以出面。
是因为看不惯这钱文龙地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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