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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能够同时拥有圣岚和无间这两个比一般棋士的绝技还要强大的特技地你,到底拥有着怎么样地棋名呢?
你的第三个特技和绝技,到底是什么呢?
啊……不公平啊!
你可以通过那什么生灵水镜查探到我地资料,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不管这一局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在局终时给前辈一个满意的答复!”说话间眼见幻阵里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段流明不由颇有些好笑得轻问:“怎么?
前辈不打算动用那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无间炼狱了吗?”
“还说呢?
要是不知道你的特技也是无间的话,我早就给你来个火舌乱舞了!”说到这里狠狠得白了段流明一眼,余辉英没好气地抱怨道:“可是现在如果我如果动用了无间的话。
你又会怎么做呢?
你一定也会动用无间吧?
实话说:在我这些年来地对弈中,从来也没碰到过同样是拥有着无间特技的对手。
虽然并不知道两个无间对撞会产生什么后果,我却也能大略计算出那种程度的破坏波,足以让整个幻阵的结构和稳定性产生动摇。
我可不希望冒着那莫名奇妙的天谴的危险,来玩一场炸裂幻阵的无聊游戏!”
“其实如果两个无间同时爆发地话,姑且不论幻阵是否能够承受这种破坏波,却有一个注定的结局:你我双方之前地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与其让一切重新开始。
倒不如我们双方都弃用无间!”段流明才说到这里,余辉英已经领悟到什么似得接过话茬:“你早就算计到了这一步。
不是吗?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些怀疑了:你的这第二个特技,真得是无间吗?
你该不会是在诳我吧?”
“哦呵呵呵……”回答余辉英的质疑的,是段流明那一抹一如往昔得欢快笑声。
某个同样喜欢这么笑的元婴闻声之下不由得打个寒颤,当下在反思着这种肆无忌惮的笑声确实相当恶劣的同时,余辉英还是决定放弃无间。
正因为下定了这个决心,余辉英看着那已经流血遍野却已经没有决出胜负地战场幽幽一叹。
便聚集起自己所有的残兵剩将,折返回到自己的国境线内。
这以后,双方尽皆重振旗鼓,余辉英更是暗暗发誓要在下一回合的较量里决出胜负,至于段流明,则是凭借着方才那一番笑谈,彻底地放开了之前一直因为此局关系重大而心存着的顾虑和忧思,决定放手一搏。
因为无论是余辉英还是段流明。
都很清楚:要想进入到真正的最后一局境界,两人都必须心无杂念,全力以赴!
棋局进展到现在这个局面,幻阵里已经积累起来了足以打开那个隐蔽着的小型亚特兰蒂斯星空门的强大能量。
换言之,在双方下一次地交锋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余辉英和段流明两人将凭借着号称是天命之中并无记载的最后一局,进入到亚特兰蒂斯星空门里,进入到另一个世界的境界中。
当然正如余辉英之前所言:因为她的身份和这一局的特异性,导致了即便段流明真得借此契机穿越过亚特兰蒂斯星空门,也不过只是一个形式和体验,而并不会真得从现实世界消失。
即便如此,一切真得能够顺利吗?
那从上一次地开启到现在已经间隔了三百多年的亚特兰蒂斯星空门,真得能够在今晚——再度开启吗?
如果说今晚这一局是天命注定之外的一局的话,那么是否连上天都不知道:这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ps:关于“琰摩和地狱”
阎罗王→阎罗→琰摩罗→琰摩
当然这并不是我自己瞎掰的。
因为中国神话里“阎罗王”这个概念。
本身就是从印度神话里借鉴过来的,所以在最早的时候。
这个词汇是梵音音译过来,不可避免的会存在同音异形字的现象。
而且在佛教之前地印度神话里,阎罗王是地狱里至高无上存在,后来佛教吸纳了印度神话关于阎罗王地概念,却又在地狱里安插了一个地藏菩萨;再后来到了中土,阎罗王更是变成了一个可说是处在最下层的草根官僚。
这真是——落毛地凤凰不如鸡,舶来品却被猴孙欺啊!
另:
佛教的地狱大约分为三大类,即根本地狱、近边地狱、孤独地狱。
根本地狱又分为纵横两大类,纵的有八大地狱,称为八热地狱;横的也有八大地狱,称为八寒地狱。
八寒地狱的最高层,就是摩诃钵特摩,译云大红莲;至于八热地狱的最高层,说出来大家可能都会觉得如雷贯耳,那就是——无间炼狱!
摩诃钵特摩,译为大红莲华,意思是说,受罪的人因寒苦增极,皮肉冻裂,全身变红,就象大红莲花一样;无间炼狱里的刑罚,大多是火烧、油滚,受无穷无尽之苦。
以上!
第二八一章神之昭
战争,如火如荼。
经历过第一次国战的磨合之后。
余辉英和段流明都开始为接下来那大门开启地一刻全力以赴。
余辉英虽然在当年和顾炎曦对弈时有过一次相同的经历,可是当年无论是她还是顾炎曦都是在不知不觉间激活了亚特兰蒂斯星空门,从而成功得穿越到了最后一局的境界里;而对于段流明来说虽然从来也没有过类似的体验,却也清楚要想激活亚特兰蒂斯星空门,必须要在接下来的每一步里,都全神贯注。
正是这种已知的茫然和未知的惶恐,让余辉英和段流明两人纷纷卯足了劲。
力争要在这本来不该发生地一局里,引发另一个奇迹。
随着时间的流逝。
房内有时候间隔良久才传出一下落子声,有时候却连番落子如雨打芭蕉。
在浑然忘了棋局进行到第几手时,余辉英突然看到棋盘上地一个点位闪烁起微微的光华。
须臾间飞涉过一枚棋子,余辉英才想落子,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得微微一顿。
就是这么一顿的工夫,因为余辉英动作的牵引,本来就对那一个点位有所留意的段流明也发现了那一点上的异常。
下一刻。
两人心头同时升起了一个念头——那个点位,就是进入最后一局的钥匙!
打开那扇门地钥匙,就是自己手上的那枚棋子,只要把那枚棋子放在那个点位上,余辉英相信亚特兰蒂斯星空门,会再度开启。
可是在那棋子将落未落的一瞬间,余辉英猛然想起了当年她下落那一枚棋子之后,引发的所有变故:就是那一枚棋子。
打通了无数棋士梦寐以求的那道门,却也让两个相爱的人生离死别三百年;就是那一枚棋子,让余辉英成功地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却也让顾炎曦险死还生!
我,真得还要把棋子放在那里吗?
不!
不!
不是这样的!
以余辉英这种心清如冰的心性,竟然也在这时候被那可以打开亚特兰蒂斯星空门地最后一步。
惊扰得杂念丛生,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这,就是我泄露天机、枉改天命而要接受的天谴吗?
虽然明知道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的话,别说是帮段流明体悟那种境界了,便是连她自己都可能消失在这个世界里,可是一瞬间的无力感,却让余辉英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走向毁灭的深渊。
直到——那一声清脆悦耳地金石交击声响彻房内!
“啪哒!”
这一声既定的落子声,仿佛是从久远的洪荒而来,又仿佛是要回响到遥不可及的未来。
轻轻得,它只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如蜻蜓点水一般微微掠过。
便已经匆匆然得消失在了虚空中。
可就是这一下落子声。
不但让段流明的目光从那一个落子点上收了回来,也让余辉英那紧捏着棋子的小手微松开来。
放弃了那枚被她捏得已经变形的棋子。
“呼呼……呼……”喘了两口粗气之后,余辉英和段流明这才猛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当他们两人将目光盯在那放落棋子的手上,进而随着那小手看见星罗的脸庞时,不约而同得惊呼一声:“你!
?”
“我……我这是怎么了?”被余辉英和段流明一声惊呼下,星罗这才回过神来似得将那犹自按在棋子上的右手抽了回来。
不想心急之下,一向沉稳地星罗竟然在右手擦过棋盘边时,将那落满棋子地棋盘整个甩飞出去。
余辉英和段流明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种变故,是以等到两人想去拦下那棋盘时,却只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棋子飞溅声。
一瞬间,无论是三百年前已经飞升地余辉英还是天昭寺的寺卿段流明,都被那五色棋子落错飞溅时引发的琉璃光华和零落的磕碰声惊骇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
我……我不是故意的……”此时的星罗,也被自己之前那绝不该有的冒失举动和如今的致命失误惊骇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人说观棋不语真君子,星罗方才却在余辉英和段流明行棋到最关键时贸然插手,而后又失手打飞了那凝聚着余辉英和段流明两人无数心力的一局棋。
虽说这两个失误对星罗而言都是无心之过,可是星罗却也从房内两人地神色里看出这被自己打翻的一局棋对两人而言意义重大。
“这。
就是天命吗?”静静得等到所有的棋子都落在地上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之后,段流明突然以手扶面,幽然一叹:“命里有时终许有,命里无时……唉!”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就在段流明无声落寞间,余辉英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朝着段流明连声轻语:“我终于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让我驻足于你们这个时空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遇到星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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