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里的妓女分为两种，一是卖身，二是卖艺不卖身。

不过到了他们这，全都得卖身。

“那有什么劲？

还不如在街上随便抢个更刺激！”

他们几个，已经不提陈歌之名，商量着晚上去哪里逍遥快活。

这个世界，说乱也不乱，说不乱也乱，只要实力强大，想要女的还不简单？

直接抢完事！

当然，实力不强，很容易被打死。

“去街上抢的话，感觉没什么意思，而且看起来他们也挺可怜的，还不如去诗会现场，玩弄那些假惺惺的书香佳人。”

“我说你怎么也会心软了，是不是陈歌给你下的妖术劲还没过？

以前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有人道。

“不过，诗会上的，确实也可以，知礼典雅。”

“狗屁的知礼典雅，你以为她们是好东西？

参加诗会的人，其实都是一群伪君子，骚妇人，明面上以诗会友，寻得合适的才子佳人，成就一番佳话，我呸，说得冠冕堂皇，这实际上，不就是一场艳遇活动而已吗，就像动物聚集交配一样。”

陈歌在后听得讶然，他没想到这帮人居然有如此见识。

真?科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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