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日游神(1/2)
李宝宝的表情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不,根本就不用看表情,因为后世小说早描写过太多她的这种心态了。
(《》)
你说你不过是摘了女儿家的耳环、手饰,套上一身男装就想装男人了?
骗骗男女授手不亲的宅男书生还成,想骗那些花丛高手,就太难了。
“你要知道这汴京不同杭州,是有大把的人喜欢男色的,也就是相公。”宁采臣没有与她解释画妆术的心思,只好揭露文人的邪恶。
反正只要她不乱跑就好。
再次离开客栈,宁采臣没有再打听卖桔人的心思,而是直接到了处无人的地方,生死簿一展。
“日游神何在?
速速前来见我。”
日游神考察凡人善恶行为,作狱吏打扮,披散着头发,手持木牌,上写“日巡”二字,是阴神中少有的白天工作的神。
宁采臣是城隍,虽然他这城隍只是县级城隍,是远远比不上这王京的卜城隍的。
但是谁让他这个城隍特殊呢?
用武力打下来的城隍就是本地城隍也不敢惹。
如果真惹上了,别人发兵来打怎么办?
城隍多是文官,打仗,他们还真不在行。
有人说这不对,宋朝的文人是很喜欢指挥军队打仗的。
那是他们无知者无畏。
人间文官打仗,死的只是军士。
可他们这些阴神打起来,那可真是生死之战了。
因为凡是打的,便是矛头直指对方主帅,主帅不死,这仗就不算完。
什么谈判、讲和,全都没用。
也许下面的军卒还可以活命,但是主帅是必死的。
斩草除根,这才是修真界的规矩。
一边是一打,当头的就死;一边是再怎么打,当头的还是头。
圣堂最新章节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其应对上自然也截然不同。
再说宁采臣只是询问日游神一些事情,本地城隍自然没有阻拦的必要。
“杭州人士李大赶赴京里卖桔,为官府所捕。
什么原因,羁押在何处?”
杭州的城隍之位为人武力夺了,这天下阴司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不知道夺的人是什么来头,但是看这位,不仅有城隍法相,更是直接收了生死簿中的神位。
要知道这武力夺得的神位,是随着生死簿一起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可这位不仅夺了,还收伏了神位。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绝非一小小的日游神得罪起的。
刚要禀告,一道法力便破空而来。
“大人,小心!”日游神提醒道。
这道法力来的蹊跷,不是宁采臣也是城隍,对阴神法力认识不低,他都以为是本地城隍出手了。
否则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连城隍阴神都敢驱除。
宁采臣随手释出一道浩然正气,击散了那道法力。
自己正有事询问日游神,怎么可能让人驱除了他。
“刚刚那道法力是怎么回事?”
日游神是真的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城隍竟然这么强势,连驱神咒也是说驱散便驱散,对方这么强势,他自然是知无不言:“回大人,我等阴神虽有神职,但是却常常受人欺负。”
“哦?
怎么会?”
“大人,小的说的是真的。
这凡人做了恶事,为了不上榜,便找来一些和尚道士,阻止我们巡游查探他们自己的罪过。
刚才的驱神咒,想必又有凡人为恶,这才有法师施展,阻止我等查探。”
“哦!”宁采臣点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问道:“那李大呢?”
“是,大人。”日游神也只是发发牢骚,他知道眼前这位并不是王京的城隍,这是就是他想管,也是师出无名,他不过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强势的城隍,有些兴奋罢了。
(《》)所谓的法师其实并不比他们强大,但是不看生面看佛面,即使对抗的了,他们也只能退走。
哪像宁采臣也不问是个什么背景,那位大神的道统,说驱散了就驱散了。
“杭州人士李大,只因王诜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仙水蜜桔产处,便使人抓了他。”
“什么?
只是这个理由?”
“是的,大人。”
如果一开始宁采臣来这杭州只是出于道义,那么现在却是不出手都不行了。
这边正想着,便有一身染血迹的鬼魂飘了过来。
宁采臣看了,直接把他摄入到阴凉地来。
这新魂虽然因为新死,身上还有一口生气,太阳光是杀不死他们,但是晒久了还是会变成傻魂的。
宁采臣这么做,也算是帮了他。
虽然地府鬼卒们更希望押解浑浑噩噩的傻魂,但是作为一个人还是会想知道自己生死的。
进了阴影,这魂竟很快清醒过来,不再浑浑噩噩。
日游神见了,立即对他说:“还不谢谢城隍大人,不是大人救你,你早就变傻魂了。”
日游神很想在宁采臣面前表现一番,立即为他解释了死后的忌讳。
鬼魂听完,立即跪在宁采臣面前,哭泣道:“大人,做主啊!”
宁采臣皱皱眉说:“本神不是此地城隍,你求错人了。
这位才是此地日游神,是记录人间善恶之神,有什么你当求他才对。”
日游神没有接过投诉,反而很尴尬道:“大人,这件事,小神还真做不了。
只有大人出手才行。”
“哦?
是什么事,是你日游神做不了的?
非要我这城隍出手。”
日游神,又称日游巡。
负责在白天四处巡游,监察人间善恶的神,也是有名的凶神。
如果冲犯了日游神将会招来不幸。
日游神尴尬道:“不是需要大人的神位,而是这事很复杂。”
“哦?
说来听听。”
日游神本就是记录善恶之神,只要他在附近,附近善恶诸事便自动记入他的功过榜。
这个刚死的鬼魂也是。
这人叫王小,本是北疆军士,因战败为辽国俘为奴隶,不过他很幸运,他逃出来了。
可是他又是不幸的,因为那场败仗在写给官家的奏折上是胜了的。
他只是个小卒,自然不可能上达天听,所以他在汴京留了下来,一边做生意,一边想让朝庭处置那个无能的大人。
就是他的指挥,非要摆什么鱼鳞阵,他们才败得那惨。
一群长枪兵面对骑兵不摆紧缩阵型,反而摆什么松散的鱼鳞阵,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他不服,也不甘心。
那么多的战友同乡都死了,他反倒升了官。
这是什么世道?
又是什么道理?
可是刚才更大的悲剧发生了,就在刚才,一个富家子弟在闹市与人飙马,直接撞死了这个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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