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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慕止就是个大傻子!(1/2)

“等会儿,我想知道你对我家滚滚是真心的吗?”君诺皱眉道。

又是换条件?

他刚刚可没说啊。

上次就是要走了一张没有数额的支票,这回还想要?

这可绝对不行。

好在浮迭只停顿了数秒,就改了口。

虽然欠他一个人情和欠他一个条件本质上没有多大区别,却莫名心安了许多。

浮迭没回她,径自走了。

门口的皮帘落下后,晃动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想着那内贼要不了多久就会浮出水面,君诺这时也没了休息的心思,决定小坐一会儿,就去粮仓那里盯着。

一转身,却见慕止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桌案前,目光“和善”地看着自己。

见她转过身来了,慕止状似不经意道:“诺诺,你说浮迭会飞?”

“是啊,他一个万年的花妖,会飞很奇怪吗?”君诺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不奇怪。”慕止笑意更甚,“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怎会那么笃定他会飞?”

这……

因为他带我飞过啊。

但这话能说吗?

君诺面色微变。

这事儿过去也有好些日子了,时间一久,有的事情就会容易遗忘比如……

她当时觉得此事不重要,就没和慕止提。

如今却被抓了个现行。

早知如此,她不如当时就与他说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但放到现在,却是不一样了。

君诺正思忖着如何开口,就听闻慕止的声音传来,渗着些许凉意。

“想好怎么唬我了么?”

君诺脸色再变。

他怎么连这个都猜到了!

她支支吾吾道:“没、还没有……”

“那你便想想怎么哄我罢。”

话音未落,慕止将君诺抱了起来,朝着石床边走去。

“卧槽你干什么!”君诺顿觉心跳加速,就知道这家伙会飞来横醋!

慕止平素的声音惯为散漫,一旦他声音清冷起来,便意味着他不高兴了。

但问题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我就是被他威胁了而已,这是他犯的错,怎么能由我承担?”君诺一着急,便有些口不择言,“你这人醋意忒大,要不是担心你多想,我至于把浮迭带我看花看雪看太阳的事情隐瞒下来吗?”

“你这算是招供了?”

“什么招供不招供……”话说到一半,君诺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连忙改口道:“他的岁数都够当我祖宗了,你别闹,今天还有正事呢。”

内贼的事情还没了,自己设了这个局,今日就该收网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她怎么可以掉链子呢?

慕止嗤道:“正事?

对我来说,与你无关的事情都是琐事。”

“你别动,待会我陪你去就是了。”语毕,他沉默了半晌,环着君诺的手却不愿松开,忽悠细微的声音在君诺耳畔响起,“诺诺,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

“给我一点安全感。”慕止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我也会怕。”

忽然便陷入了一片死寂,屋子内静得落针可闻。

听着慕止均匀的呼吸声,君诺的心忽然就静了下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她只是不知道怎么迈过那道坎。

要她说,慕止就是个大傻子!

就算她表现得稍微委婉了那么一点点,他就要一退再退吗?

他难道没想过有的事情如果自己提出来,她会有一咪咪的不好意思吗?

“那个……其实……”君诺咬唇,赴死一般,“其实有的时候你不用太顾忌我的意愿,真的。”

难道他不知道有一个词叫欲拒还迎吗?

君诺好不容易说了出来,又觉得仿佛没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语无伦次道:“我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用慌啊,反正就是……我觉得我们可以找个日子……”

真是越说越乱了!

她一个万年单身狗,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谈恋爱,天知道要怎么表达心意啊!

“我明白了。”慕止一本正经道:“你方才说今天有正事,但是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没有正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走吧,咱们去粮仓看看。”

“啊?

哦。”君诺随口应道。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好像并不是啊。

不管了,先办正事要紧。

事情的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

如君诺所料,旯热城内的确是有内鬼,是个普通的守城战士。

他们一批战士有时候想打打牙祭,也会去猎场打猎,偶尔加个餐什么的。

那一日他因故离了队伍,就被爵偲找到了机会,给他灌了药。

只不过爵偲并未为难他,也没要求他办什么事,直到前几日才提出了他的要求。

那一日正值他当差,他也不知道爵偲要干什么,只是依言在粮仓内的一个位置放置了许多白色的绒毛。

彼时他还不知道爵偲让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觉得对旯热城也没什么大影响,就答应了,爵偲也信守诺言给了他解药。

但直到粮仓着火,他才知道那一堆绒毛的意义所在,但后悔也已经迟了。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一直心里不安,但那些绒毛早就在大火中化为了灰烬,过了很久也没有人怀疑到自己,他渐渐也就安心了。

对此,君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做了一次错事之后,往往就会接二连三地做错事。

再要想回头,就难了。

君诺正犹豫还要不要将此事告诉旯丘,又会不会多此一举,忽然从远处跑来了一个少年。

那少年总是找不见他的父亲,竟然大晚上跑出了家门,在其他人指路下,找到了他父亲的所在位置,正撞上了君诺。

那守城战士并未开口,少年笑嘻嘻地和自己问了好,还叫自己姐姐。

可下一刻,他的父亲却忽然倒在了地上,是爵偲的毒发作了。

他倒下的瞬间,藏在怀中的一把小刀忽然掉了出来,那少年

则怔住了,好一会儿才蹲下了身去,面露恐慌,却没有大喊大叫。

守城战士配有自己的刀,虽然大而重,用起来也格外顺手,而这名守城战士的身上并没拿那把大刀。

掉出来的那一把小刀款式极简、做工更是连一般都称不上,刀柄却被磨得光滑,想来是主人经常摩挲。

“阿父,你不是说没有事的吗?

为什么比上一次更严重了?”那少年面色焦急,但天色已黑,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刻意压低了声音。

上一次?

没想到这守城战士说的全是真话啊。

君诺叹了口气,给那守城战士灌了些玉露,待他恢复几分力气,捡起了那把刀。

“你要干什么?”少年见君诺拿起了刀,不由得挡在他父亲面前道。

父亲以前没有那么忙的,而且他最近有些心事重重的,其他人看不出来,但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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