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王将(四)(2/2)
吴鸣凤抹了把汗,也不敢再起,就跪着说话。
原来那蒲国义之妻有绝色,偶然为侯良柱所见,深慕之。
侯良柱念念不忘,屡次向蒲国义索取其妻陪寝。
若是一妾一媵,蒲国义迫于淫威,给就给了,可正室妻子,岂能随意侍人?
他只觉侯良柱欺人太甚。
而侯良柱多次要挟不得,便也放出话来,说要整治蒲国义。
两下针锋相对一时如同水火。
可在川中,川抚王维章尚且让侯良柱三分,蒲国义无论如何,也不是侯良柱的对手。
他思来想去,无人可求,自危之下,想起了吴鸣凤。
“还有这等事?”
赵当世心里纳闷,吴鸣凤看他面有疑窦,膝行上前,从怀里摸出一张黄油纸,递给他道:“这是蒲国义书信原件。
上有其守备官印,大都督一阅可知。”
打开油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
赵当世一字不落细细看下去,发现绝大部分都是哭诉与抱怨的内容,中间夹杂着凄凉的哀求。
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绝望以及时而潦草时而郑重的字迹,若非亲身经历的当事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感情表现得如此生动。
随着目光掠到文末那个小小的印记,赵当世确信无疑,这封信,绝不是吴鸣凤能捏造出来的。
“信的后段,写了他的计划……”吴鸣凤生怕赵当世看得太快有所遗漏,小声提醒。
赵当世点点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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