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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帮忙(2/3)

我那以后再也没做过坏事,我姥说是坏胚子,可是,我就算是坏胚子,我也那以后也没做过伤害别人的事啊?

怎么隔了这么多年,还给我遭报应呢?”她嗓子有些哑,哭的太厉害,声音几乎发不出声来。

“妒忌是人的天性。”年伯同说:“但是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恶的情绪,把妒忌化为善意的羡慕、转为祝福的能力、变为前进的动力,这是每个人的个人情况决定的。

我们生活中的大多数人,都能控制这种能力,又或者悄悄放在心底里羡慕,但也有极少数人会因此而放大妒忌,如何分辨身边的人是否怀有恶意,这取决于我们自己的判断。”

“我会判断。”她说:“只是我低估了人性中的恶。

我以为,所有的人都会点到而止,都会懂得底线,我错了。

你以为的底线,对有些人来说,轻轻一扯就断了。”

年伯同蹲在她的身侧,笑了笑说:“人活在社会上,就必然会面对各式各样的人,我们看不清那些美好皮囊下藏着究竟是人是鬼,我们也不确定那些丑陋面孔下保留的是善良还是邪恶。

社会是个大染缸,纯洁的会被染黑,黑色的会沾上白,红黄蓝混成了黑,黑白变成了灰。

星河,你能在这样大染缸中保留原来的色彩吗?”

方星河抬头看他:“我能。”她说:“我知道社会没那么简单,但是我知道十年后、二十年后,我还是不会变。

我姥说过,人最难能可贵的,是多年以后依旧怀有初心。

别人能在这个社会活下去,我也能。”

年伯同说是,“如果我们学不变,等待我们的,会是更多的磨难和挫折。

怎么办?”

“有句话叫以不变应万变,我不怕磨难,也不怕挫折,更不会被这样的一次打击打到。”她说着,使劲擦了把眼泪,“我哭好了,要先回去了。”

年伯同看她一眼:“哭好了?

那么,你有什么需要我能帮你的吗?”

方星河想了下,“你能不能让你助理跟我去一趟方家,我想把我的行李拿出来,我怕我去了,他们找我麻烦。”

年伯同蹲在原地没动,“你想要帮忙的就只有这个?

我觉得我能帮的或许更多一点。

比如你想要的那份证明,再比如有关你父亲一家对你的所作所为,总之你能想到或者是想不到的,我或许伸一伸手,就能帮到你。”

方星河摇头:“不用。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

从他决定舍弃我的那刻起,他就不是我爸了。

我姥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笔学费在她的一个律师朋友那,那是她给我留的大学学费,我不用方家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吃他喝的他的?

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需要他了!”

曹亦其实有攒下一笔钱,毕竟工作了那么多年,只是她生病的花费不少,手术以及后续的各种治疗,她本来想要放弃算了,不治了,还能给孙女留一点钱,没想到方星河知道后死活不干,甚至以绝食要挟,逼迫曹亦接受治疗,结果人走了,而曹亦留下的那笔钱也没剩下多少。

钱虽不多,但是足够她支付这几年的学费,这也是她转学到海洲要找方寒金拿钱的原因,她想尽可能的节约曹亦留给她的钱,而学艺术确实比文化生烧钱,她不敢大手大脚的花钱。

“你是在说负气的话,还是说真的?”

“你看我像是说气话的人吗?”

年伯同看了她一会,然后他点头:“好。

把行李拿出来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姥在同州给我留了一套房子,我先把东西送过去,然后找封校长商量一下。

他是校长,又是老人家,他的人生经验比我丰富,我想先听一听他的意见,再告诉他我的想法。”她从地上爬起来,“年伯同,你是我姥朋友,能帮忙吗?”

封皓从楼梯口站出来,“星河,他不帮忙我也可以陪你去啊。”

“你没有车呀,”方星河说:“我那么多东西,还得自己提到公交站台,太麻烦了。”

年伯同哭笑不得:“原来商世不单要当保镖,还兼职拉货司机?

不过,他帮不了忙,他出差不在海洲,你看我怎么样?”

方星河上下打量他一眼,担忧道:“我担心你不能打架。

你看你这样子,一看就是打架的时候只能站在旁边看着的人,万一打起来,你帮不了忙就算了,说不定还得帮你,那就麻烦了。”

年伯同刚要开口,她转过身来,他才看到她半边脸发红,某些地方还微微透着些紫,他拧起眉头:“你爸打你了?”

方星河瞅他:“这不明摆着吗?”

“看你还有心思阴阳怪气,看来是不疼了。”

方星河小心的拿手摸了摸,“碰到了还是疼的,那老贼打起我来可是一点都不手软。”她被自己碰疼了,倒吸一口凉气:“第一次打的我鼻血飞,第二次就肿成了馒头脸。

哎,这次你家那个长的像经纪人的艺人要是说我馒头脸,我保准不生气。”

年伯同揉了揉太阳穴,还是别让她跟宇文桀对上了,转身朝楼梯口走去,“走不走?”

方星河赶紧跟上:“走!”

走过封皓身边,她赶紧对他招招手,封皓快走两步,一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人手拉着手,一起下楼梯。

走到影视公司的时候,好死不死跟宇文桀碰了个正着。

宇文桀看到方星河还愣了一下,随即看到她跟封皓手牵手的样子,拔高声音:“哎哎,长这样的馒头脸还有人要?

小子,你眼瞎了吧?

这馒头脸都种成这样,你还看得上?

是不是被骗了?

她是不是对你骗财骗色了?

这女的又坏又毒,你小心啊!

万一一个不高兴,你就给你来个阴的,阴死你!”

封皓护着方星河,特地绕个圈避开宇文桀,他以为宇文桀脑子有问题。

方星河看宇文桀一眼,对他“呼哧”一声露出牙齿,一副要咬他的样子,宇文桀当即被吓的后退一步,“馒头脸是疯狗!”

年伯同看他一眼,“你这么闲了?”

“年伯同,你怎么三翻四次跟这只馒头脸在一块?

你说,她是你什么人?

怎么不护着自己的艺人,老管她的事干什么?”宇文桀跳起来指着年伯同:“你肯定是收受了曹老太婆的好处……”

方星河冲过去,踢了宇文桀一脚,“你全家都是老太婆!”

“好啊!

你先动手的……”

两人打成一团,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封皓过来拉偏架,死活挡在两人中间,方星河力气不如宇文桀打,隔着封皓,她一把扯住宇文桀套头衫的帽子,死死的抓在手里。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两人被人拉开,方星河手里还拽着套头衫的帽子,宇文桀被扯得舌头吐的老长,眼瞅着都要翻白眼了,还是封皓怕出人命,好不容易才掰开方星河抓帽子的手。

两个人都毫不认输,被人拽开了还在对骂,你是馒头脸,他是炸毛男。

年伯同伸手摁了摁太阳穴,对旁边急吼吼跑过来的经纪人说:“让这小子复课吧。”

经纪人傻眼:“啊?

真,真的?”

“我说过假话?”

“年总,那个小桀是咱们公司这两年来最有希望火的一个,你这让他复课,公司推出新人计划不久耽搁了?”经纪人着急。

“耽搁不了,月前来面试的小姑娘不错,勤奋乖巧,评估组评估下来,小姑娘综合评估分很高。”年伯同想了想:“那小姑娘叫名字……”

“哦,那小姑娘我知道,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叫龚希尔达!”

方星河听到了,立马拔高声音:“年伯同你真是太有眼光了,龚希尔达以后绝对会大红大紫,为你们公司赚大钱,带起混血美少女的潮流,至于这个长的像经纪人的家伙,就连希尔达的小脚指头都比不上!”

宇文桀:“都放开我,我打死这只馒头脸!”

封皓怒道:“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有本事你跟我打!”

“哎哟,小情人护短了哟,刚刚打我好几圈的人,就是你吧?

老子肋骨都快被捶断了,卑鄙小人,趁机偷袭算什么本事?

哼,你以为我怕你?

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

封皓又跟宇文桀打起来了,方星河又过来拉偏架。

两拨人彻底被拉开了,年伯同押着方星河和封皓进电梯,宇文桀被经纪人和其他同事七手八脚拉开,经纪人叹气:“小桀啊,你这下是完了!

本来年总说不定就是说气话让你回去上课,现在好了,你是真的要回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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