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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与孔夫子论道,名扬天下!(2/5)

看着这四个选择。

苏澈不由得沉思起来。

追随孔子?

如果真要追随孔子的话,倒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只不过……

这样一来,这还是他范蠡的故事吗?

恐怕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啊。

犹豫了一会儿,苏澈还是摇了摇头,看向其他两个选项。

继续游历,这不失为一个选择,随着这些时日的游历,范蠡的见识在不断的增加,足够称得上学以致用四个字。

至于回到家乡,让一起回到正轨,这也是不错的选择。

至于第四个选择,亲自干涉,那就更具有诱惑性了。

能让苏澈亲自见一见名垂千古的孔圣人,和他交谈一番,交流自己的想法和理念……

苏澈闭上双眼,思索一阵,最终选择了第四个选择。

【亲自干涉】

苏澈再次睁开双眼,眼前坐着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正是孔仲尼。

在春秋时期,姓氏是分开的,姓是姓,氏是氏。

到了秦汉之后,姓氏合一,就不分了,通称姓。

严格地来讲,现在的绝大部分姓,在当时,都是氏。

比如孔圣人这个‘孔’便是他的氏。

他是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

比如屈原,屈就是氏。

他是芈姓,名平,字原。

屈是祖先的封地,因以为氏。

你不能叫他芈原,只能称呼他屈原——因为男人只可以称氏,不可称姓,姓是用来称呼女人的。

所以根本就没有芈原这个名字。

再比如秦始皇嬴政,在这个时代,是绝对不能称呼为嬴政的。

嬴姓赵氏,按照周制,男子不称姓,所以应该叫赵政、秦政。

赵政是之前在赵国时的名字,秦政是来到秦国时的名字。

这是题外话。

孔子的面相并不算英俊,甚至可以说很一般,还有些奇特。

他鼻孔外翻,眼睛凸出,牙齿不整,大耳垂肩,双手过膝,身材不匀。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有着难以言喻的人格魅力,只要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被他深深感染。

孔子性格温和,非常随和,有着一腔正气,威严而不凶猛,同时十分谦虚,擅长以德服人。

同时他身材魁梧高大,孔武有力,臂力惊人。

比如不久之前,马车陷入泥潭,马儿无法拉动,孔子下了车,单手就将其推出。

此外孔子酒量也深不可测,他与数十人豪饮,以一挡十,却从来没有喝醉过。

“你还有什么困惑的问题吗?”此刻孔子看着苏澈,微笑着问道。

“学生还有一个问题。”苏澈点了点头。

“请说。”孔子摆了摆手。

“那学生便说了……”苏澈缓缓抬起了头:“学生想请教,如何让天下大同?”

这话一出,孔子露出意外神色。

周边的诸多弟子,子路、冉有、子贡、子羔,此刻一个个惊诧的看着苏澈——这算什么问题?

你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吧!

这个问题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太笼统了,太虚无缥缈了,太大了!

这个问题。

也要看人。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的话,苏澈绝对不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但面对传说中的孔圣人,他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在过去的几个世界里。

黄巾起义,苏澈便追求的是天下大同,可那个目标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最终他以君主立宪完成了自己的目标。

可问题是……天下真的大同了吗?

人有差别,便不会平等。

人有欲望,便会产生分歧。

这个理念,从一开始,就根本就是空中阁楼,虚幻缥缈的存在。

即便后来君主立宪成功,获得了短暂的成功。

可距离那天下大同,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严格来说,苏澈并没有完成自己一开始的目标。

所以。

在模拟张仲景的时候,苏澈换了一条路,他不再造反,而是通过经商掌握国家命脉,然后疯狂发展科技,海外殖民扩张,把国内的矛盾向外转移,以内圣外王之道让国家变得强盛。

而这也的确成功了,但问题是,这同样不是所谓的天下大同,压迫的情况同样存在。

之后模拟崇祯的时候,苏澈就更极端了。

他直接来了一场大清洗,大洗牌,把国内所有既得利益的阶层,士绅豪族,官员家族,全部杀了个遍,让金字塔的上层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空缺,让国内焕然一新,从而变得蓬勃生机。

但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还会回到当初的样子。

这是王朝的宿命轮回,是难以改变的情况。

人心。

终究是极其复杂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得陇望蜀之人,简直不要太多。

苏澈所追求的“天下大同”,其实也是孔夫子的终极目标。

为了这个终极的目标。

孔子所行的道是仁道。

他建构了完整的“德道”思想体系:在个体层面主张“仁、礼”之德性与德行。

德道思想体系是以性善论为基础,以立人极为旨归,以人道与天道、地道相会通,人道中庸又适时之变为方法论的完足思想体系。

孔子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走向他理想中的世界“大同”。

在孔子的理想世界中,那个大同的世界里。

天下的人,不止以自己的家人为亲,不止以自己的父母儿女为爱,而是相互敬爱,爱天下所有的人。

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孩子们都能获得温暖与关怀,孤独的人与残疾者都有所依靠,男人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女人有满意的归宿。

天下没有欺诈,没有盗贼,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人讲信修睦,选贤举能。

如何能做到这一切呢?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可以说,孔子是比苏澈更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为了这个理想,他终其一生,都在付诸行动,做出自己的努力,即便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学问并不适合这个时代。

圣人之人,岂是浪得虚名?

孔子摇了摇头说:“我也想让天下大同,可大同之路,何其遥远,这是难以实现的目标,我为此行我的仁道,就是想着能逐渐走向这个目标……”

“所以,我无法解答你的问题,因为这个回答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或者说,没有一个能实现的答案。”

“你对此有什么见解吗?”

很显然,孔子看出了苏澈的意图,看出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

听着孔子的话,正坐的苏澈稍稍直起身子,开口道:“我有一些浅薄的见识,想说给夫子听一听,请夫子能指点一二。”

“请说。”孔子闻言,表情认真了许多,同时也尽量坐直了身体,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苏澈缓缓说道:“我认为您的道路并没有错,所谓“大同”,只是一种模糊的愿景,与其说是政治制度的重建,不如说是精神上的涅槃。”

“您推崇仁道,推崇公心公行,推崇天下为公,这并没有错,可是,我认为这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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