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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番外3 岁月合欢长情如你(1/3)

何笙委屈娇弱的模样仿佛四月天桃花堤的春水,暗香袭袭,姹紫嫣红,倩影涟涟,热烈而灵动流泻过他心口,乔苍仍高高托举她,她白皙绵软的手指捏住一缕灯穗儿,粉白色珠石倒映在妩媚的胭脂上,那么蛊惑,那么妖娆。

她舍不得松开,于五光十色之中媚笑,珠帘垂落,摇曳过她精致风情的眉眼,笑软了乔苍的心,更笑暖了他刀光剑影四十年的冰冷岁月。

他还嫌欺侮她不够重,故意在这时沉了脸色,"谁说我不要你。

"

她瘪着嘴,下巴轻扬,从宾客席那些西装革履盛装出席的人身上掠过,"他们都这样说。

"

乔苍冷冽嗯,"全部解决掉。

"

何笙哎了声,"又浑了是不是?

你自己的错,你还怪别人。

"

她指尖在他衣领处轻轻戳点,虽说知道做戏,但她仍不免耿耿于怀,她想到那位风韵犹存的邹小姐吻上去时,会怎样性感婀娜,打趣调侃,都像咽了一颗黄连那般不是滋味。

"乔先生还沾回来一枚唇印呢,喏,紧挨着这儿的,都快碰上嘴唇了,邹小姐的樱桃小口,比我还媚气几分,谁知道你当时想什么。

"

他挑眉轻笑,何笙耍脾气闹别扭的样子,这世间珍馐,宝藏,星辰,繁花,朝霞,清泉,并蒂,尽数黯然失色。

"若不是这样吓唬你,这一刻哪能博得你欢喜。

"

何笙水汪汪的杏核眼内积蓄了绯红的薄雾,"以后不许再吓唬我,我只要喜,才不要惊。

"

她掩住他的唇,"乔先生演戏,和真事儿似的。

你到底骗了我多少次。

"

她感觉到掌心一股绵软的蠕动的湿润的温热,她吓了一跳,立刻缩回,不解气拍打他的脸,乔苍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了,不过不疼,甚至很痒,很柔,他说从前偶尔骗。

"骗了什么。

"

他缓缓转动,天花板晶亮的波光,涟漪,笼罩在面颊肆意闪烁,"除了我夸赞何小姐美貌诱惑,其余。

"

何笙一惊,"都是假的?

"

他闷笑,"都是真的。

"

她怔住几秒,反应过来,气笑掐他的肩膀,"再敢欺负我,下一次婚礼我才不来赏脸。

"

"下一次。

"乔苍淡淡皱眉,"何小姐这一次尚且没有度过,心里还想有下一次。

"

舌尖舔过红唇,何笙狡黠剔透如一只刚出洞的白狐狸,"乔先生别以为我对你死心塌地了,赶明儿遇到更好的,我保不齐就弃暗投明,红杏出墙。

"

"弃暗投明。

"他彻底笑出声音,"何小姐已经弃了**深这明,投了我的暗,反悔不了。

"

换好喜服的阿六走进礼堂看到这样一幕,顿时愣住,溜边儿走到黄毛跟前,问了句,"强哥,嫂子红毯怎么才走了一半?

苍哥过去干嘛?

"

黄毛龇牙咧嘴,"这他妈自己非要过去,我能拦得住吗?

"

阿六莫名其妙,"不合规矩吧?

苍哥也太大意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

黄毛忽然乐了,挤眉弄眼笑,"猴急,这几天给憋够呛。

裤裆那家伙都他妈憋萎缩了。

"

阿六眼睛忽然一亮,"苍哥家伙是真硬,不吹犊子,上次桑拿馆我偷摸瞄了一眼。

"他禁不住嗤鼻子,"跟他妈一根排风管子似的,又粗又大,刚浇下捧冷水,噌就竖起来了。

放在一起比一比,强哥,你那家伙就像没发育似的。

"

阿六说到最后笑,黄毛脸色顿时兜不住了,急赤白眼的辩驳,"少他妈背后祸害我,我当初也那么大,后来不是让女人磨小的吗,我一晚上最多上了四个,苍哥有过这战绩吗?

就那个E奶的,北海夜总会当红,号称*******衣,我**娘,干完她之后我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

他正说着,礼仪小姐带领一名司仪上台,礼堂的灯光顷刻间被调暗,沸腾的喧闹声逐渐止息,一束强烈光柱聚拢到乔苍与何笙的身上,斑驳阑珊的霓虹下,他是如此英俊夺目,清瘦挺拔,他抱着她不愿松手,她挣扎想落地,他毫不避讳朝她屁股拍了一下,何笙惊住,脸颊绯红,将面庞隐匿在纯白的头纱后。

距离最近的宾客故意起哄推搡,乔苍猝不及防,微微开阖的唇隔着头纱仓促落在何笙的唇上,欢呼尖叫声更重,如同海浪此起彼伏,冲破礼堂,盛文的股东大声调侃,"乔总到底是娶媳妇,还是把自己给嫁了,怎的新娘子该走的路您都走完了?

那入洞房的事,难不成您自己也包办了?

"

"乔总平时不苟言笑,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咱们跟着去闹一闹,别急着赶我们走,我们也跟着学两招,不会是沉着一张脸办事吧?

"

"那乔太太还能容他,裤子不让穿就轰出房间!

"

推杯换盏间,黄段子一个接一个砸在何笙耳朵里,她手足无措,仿佛镶嵌了一朵朵晚霞、纹绣了一匹匹红缎在脸颊,惹人心痒难耐,乔苍的唇仍挨着她,白纱阻挡了她的温度,阻挡不了她的芬芳,他笑容深浓,"路这么长,我心疼夫人的脚不行吗。

"

"那洞房怎么说?

"

乔苍也不遮掩,"我自己身体力行。

"

众人哈哈大笑,拍掌嬉闹,何笙将脸埋进他衣领内,"再胡说,当心我掐死你。

"

他恬不知耻,风流又下流,"何小姐如果有心,不妨夹死我。

"

她被调戏得眉眼弯弯,嘴上不依不饶,余下半条长长的红毯,她在吵,骂他流氓,骂他不老实,他在听,听她染着笑意撒娇的埋怨,听她那柔柔媚媚的嗓音和腔调,令这世间固执的铁树都开了花。

满堂欢闹,十里红妆,乔苍在想,这样的时光,若她在身旁,到白首,到苍老,到弥留,多么美好。

他从未如此迫不及待,要与一个女子白头。

何笙想,这里大约有成百上千的宾客。

她竟是最后一个知道。

她一点也不气,她生平最恨蒙在鼓里,最恨遭人戏弄,最恨受人摆布。

但她是如此欢喜。

欢喜着他知道自己的贪求,欢喜着他给了自己一场盛世清欢。

他说了什么誓言。

他说何笙是我的宝。

我这一生最成功,不是拥有多少金钱,多少势力,站得多高,而是我夜晚睡去,我爱的女人在,我清晨醒来,她仍旧在。

我余下的时光也许二十年,也许四十年,我到这一刻,才清楚自己真正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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