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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0 爱上你是我做过最疯狂的事(1/2)

何笙的舞姿,迷惑了这世上数不清的男人,她却从没有跳过这样一支。

犹如一朵沙漠深处的无根之花,经历了千年风沙,千年囚困,坠落在乔苍这片绿洲的怀里,他不一定为了救赎,也许只是吞噬她,毁灭她,让她荡然无存,灰飞烟灭。

她堕落深陷,恍惚失神,分不清今夕何年,于他拥着她皮肉与灵魂的旋转中,于一簇簇迷离的灯火下,于他宽厚的胸膛灼烈的凝视,飘过舞池,飘过她十九岁的尾声,飘向她掌控不了的时光尽头。

不,时间停止,所有声响都熄灭。

只有复古而精致的留声机,播放出韵味悠长,纸醉金迷的舞曲。

那是一首花好月圆,一首滚滚红尘。

她下巴搁置他肩头,乍一看好似依偎的鸳鸯,四面八方陌生的脸,陌生的舞厅,眼前无声无息散开一道泡沫般的涟漪,霎那的光影一触即破,她在光影之中,一半快乐,一半惊慌,一半逃避,一半沉醉,脑海闪过一个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念头,贪婪且邪恶。

她想这一刻倘若永远不会流逝,就这么停留住,是不是很美。

也许不能实现的,才是最让人迷恋的。

她嗓音沙哑问,"乔先生喜欢黑色,你的衣衫,大多是黑色。

"

他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脚下变幻飞快,似乎要带她凌空而起,飞向波光闪烁的头顶,"何小姐觉得,我适合怎样的颜色。

"

何笙招架不住他娴熟激烈的舞姿,身体摆来摆去,仿佛一条浮出水面的美人鱼,曼妙轻盈,任由他攻占痴缠,"没有颜色适合你。

"

她说完忍不住笑,"你适合赤裸,赤裸吃饭,赤裸会客,赤裸出门。

谁让乔先生脸皮厚。

"

乔苍沸腾如火的目光掠过她袒胸露乳的玉肌,何笙的每一寸都是至宝,而这一对乳房长得尤其美,水滴型的蜜桃,圆润粉嫩不胜娇羞,寻常时盈盈一握,欢爱时丰满四溢,颤动得眼花缭乱,他尝过顶端一点嫣红的味道,香甜饱满,玲珑滑腻,比任何珍馐都美味,都会上瘾。

他喉咙不由自主吞咽滚动,何笙一定是上辈子他的冤孽,这一生来折磨他,他原本想勾引,却反被她诱惑,她化身为一枚罂粟,一颗连他都抵抗不了的**,他看到她的唇,看到她千娇百媚的身躯,便按捺不住腹部的燥热,理智一泻千里。

随着一声轻笑,乔苍舌尖用力舔过何笙被发丝遮住的耳朵,很重的一下,她哪怕醉了都会被湿热击得颤抖,何况她清醒,她身子一刹间绵软,往他胸口坠落更深,近乎陷进,融为一人。

他爱极了她淡淡的幽香和芬芳,爱极了吻上去她慌乱欢愉的反应,舌头不肯离开,沿着耳蜗整根滑入,在小洞内席卷扫荡,池边的人远远望去,似乎在轻声耳语,天作之合的璧人。

"哟,周局长的二奶可真会发骚,连场合都不顾,乔先生这大名鼎鼎的冷面阎罗王都被她迷得颠三倒四,笑得那样深情呢。

"

"你怎知不是乔先生迷了她呀?

我看可都是乔先生在主动,抱着她不撒手。

"

太太瞥了一眼身侧自己的先生,他正两眼发直,忘了喝酒,忘了呼吸,垂涎三尺盯着何笙包裹在旗袍下的臀部看,顿时血气上涌,没好气推搡他,"瞧什么呢,眼珠子都要流出来了。

"

男人回过神,讪笑两声,太太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计较追究,所有怒意化为投向舞池的一剂目光,阴恻恻说,"天生的贱婊子,一脸的放荡相,除了发骚什么都不会。

偏偏男人还吃这一套,真是贱到了一起去。

"

乔苍的舌尖三浅一深,何笙白嫩的耳朵浮上一层浓浓的艳红,她呼吸急促,身体的扭动极其不自然,有些情欲萌生,长发做遮掩的帘,他愈发放肆,吻一点点下移,落在她脖子。

不知谁发现了这一幕,心照不宣将灯火调亮,刺目的彩光倾洒而下,整个舞池变成一片阑珊的海洋,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摸不到,雾气迢迢,千里迷蒙,红蓝黄三色相间的光圈,在一片猛烈的炽白中氤氲开来,仿佛踩进某一处汹涌的漩涡,唯有两抹交缠纷飞的人影相拥。

挨池边最近的太太顿时被光波逼得后退,"怎么回事,灯开得太强了。

"

伺候舞会的侍者得到经理指令,朝四处奔走相告,"抱歉,夫人,总闸受损,灯无法调暗,另一边宴厅也有舞池,这一曲结束后,诸位可以移步。

"

台上乱作一团,池中的舞仍无休无止,乔苍唇瓣含住何笙滑嫩的锁骨,她脚下开始踉跄不稳,舞步磕磕绊绊,掌控权完全落在乔苍手中,他借着这个时机,衣冠禽兽似的摸遍了她所有不可触碰的私密。

她衣衫不整,他玉树临风,何笙那些狼狈和风情,只在他眼中荡漾,半点未沾得他身。

她大约紧张,被灯光照得燥热,冰肌玉骨之上染着密密麻麻的细汗,汇聚为一滴硕大的汗珠,没入深深的乳沟,他指尖插入,拉拉锁一样从上至下,那滴汗在他指尖融化。

他神情暧昧,极尽诱惑,"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何小姐这样好奇我****的样子,做比说有趣得多。

"

一缕幽亮的蓝光晃过何笙眉眼,她坚守阵地,不肯投降,在他招魂幡下,做着殊死顽抗,她脱口而出,"做什么。

"

他握着她的茱萸,探向裤带下方,那里一团肉,风平浪静也硕大惊人,一旦勃起,是如何波澜壮阔的粗壮。

"何小姐不必问,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拒绝。

"

她被那呈壮大之势的东西惊得回神,手挣脱不开,又怕被岸上的人看到,情急之下干脆狠狠一抓,指甲刺入布料,乔苍情不自禁闷哼,腕子一沉,没能扼住她,留声机导入终点,戛然而止。

曲终人散,梦醒时分。

短短几分钟,何笙尝尽了世间苦乐,七情六欲,她心口一颤,夜晚沉静的海洋,嬉闹的人飘飘荡荡,谁也不肯先上岸,弃了春宵苦短,当黎明到来,当涨潮开始,卷起滔天巨浪,不上岸的人,注定会粉身碎骨,彻底沉没。

所以夜色再醉人,也逃不过分分合合。

她将汗涔涔的手从乔苍温热的掌心抽离,退后几步,低垂眉眼,声音极轻,似乎屋檐溅落的雨水,"乔先生,往后你和我,还是不要见了。

"

此后纠缠数年,这话何笙翻来覆去说了多次,万不得已,咬牙切齿,心如死灰,她对这男人恨透了,也爱透了,她在他身上好像过了漫长的余生,比她之前所有时光加起来都长。

乔苍还在回味温香软玉,歌舞锦瑟,她这一句话如同寒冷,浇下得匆忙,他微微扬眉,"理由。

"

她拨弄着散乱下来的发髻,"没有见面的必要,人活在世上,不是活给一时乐趣,往后日子还长,哪能无所顾忌。

"

她是怕了。

女人在摇摆不定时,都会权衡利弊,显然**深对她而言,分量,利益,情分,都要胜过自己。

乔苍这辈子就没输过,他是真正的亡命徒,拿生死做赌注,见了漫山遍野的尸骨,她眼中他不如**深,他偏不认。

"驳回。

"

她一怔,"什么。

"

乔苍整理好西装,"理由不充沛,等何小姐想到更好的,足以说服我时,再来讨论。

"

他骄纵戏弄的语气,猖狂不羁的神色,令何笙又气又恼,手足无措,她拔下头上的珍珠钗子,反手掷向乔苍的脸,她出手时便后悔了,这要是真划伤,她可闯了大祸。

乔苍头猛地一偏,尖锐凌厉的钗子擦过脸颊,他抬手按住,恰好一缕红光洒下,像极了指缝间流淌出的血。

她慌了神,问他割破了吗。

他不语,眸中冷光四溢,煞气逼人,周身犹如寒潭,触一下便冻上。

何笙慌不择路,她担心闹到**深耳朵里,只想赶紧压下去,她迟疑说,"我收回,那话我收回,算作伤了你的赔礼。

"

乔苍笑容阴森,"何小姐以后见我,就算赔礼,你是真以为,我看你一眼能捞到什么好处,自从认识何小姐,我是伤痕累累,四处遭殃,出门头顶乌云,脚踩狗屎,喝一口水都能呛到。

"

他一本正经说这番话,何笙一点不怕,只觉得好笑,她咬牙忍着,"再请你一顿酒,这总够了,贪得无厌可是什么都剩不下。

"

乔苍面无表情,很是勉强。

何笙重新走回去,"你拿开手,我瞧瞧,要是死不了。

"她到底没忍住笑,嗤嗤得没完没了,"反正你长得不丑,割出一道口子,也不碍事,那些女人还是照样往你怀里扑。

"

她抬起手,想要揭开,乔苍露出面庞的霎那,那只按了许久的手就势握住了何笙,她这才看清他脸毫发未损,是故意吓唬她,要她亲口许诺以后见他,请他喝酒,要她自己推翻打破,她骂了声无耻流氓!

乔苍愈发得意,她刚才的确有那么一时片刻吓住了,惊惶无措的模样,挠得他心痒,即使她再恶毒,再刁蛮,只那低眉一下的温柔,便让人恨不起来。

他触了触她松散的发髻,他很想看她青丝如瀑,像绸缎似的,"这世上除了何小姐,任何人敢这样对我都是活罪难逃。

谁让我舍不得你,忍不住宠着惯着,如果你有心知恩图报,以后千娇百媚的一面,记得留给我。

而犯错惹祸的一面,不如丢给**深。

"

何笙弯腰捡起钗子,随手一插,众目睽睽下,乔苍不曾对她百般引诱,步步紧逼,他松开手,待她上岸消失在茫茫人海,平静掸了掸衣衫,离开舞池,这一路砖石,一路空气,弥散着她残留来不及带走的女儿香。

围观宾客纷纷鼓掌庆贺,上前几步奉承乔苍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舞姿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他听闻淡笑,随手接过侍者递来的红酒,"这不是形容女人吗。

"

"何小姐自然也担得起,看过这一支舞,才知什么是极品的婀娜与妖娆,可惜灯光打得太足,后半段都糟蹋了。

"

众人十足惋惜,后半段,那可是乔苍占尽便宜的好时候,他独享还嫌不够,怎会分享给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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