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知道他后，我随兴查过他，他那天的行动轨迹毫不掩饰，与魔洞军工的行动路线完美重叠，并且在那里信号失踪，然后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街区了。”

“……”

“你是说……宁原？”

“不租借算力，我特么连电费都交不起。”凯恩说道：“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最苦恼的事情是什么？

是特么的电费啊！

好不容易骇进去了，特么的电停了你敢信？”

直接纠集警力，疏散人群，道路设卡，抓她啊！

“……电梯……（v｀）吓唬我？

……”

死伤了数十人，大部分都是魔洞军工的人，当时是他这个副局长负责与魔洞军工对接的，对这件事有着一些了解……只了解魔洞军工说的那部分。

这段信号，是扑空洛克·达尔后捕捉到的，要不是为了追她，丁仁真不愿意求人。

“是啊，你进来我这边就检测到了。”凯恩说道：“应该是做芯片的时候，厂商做进去的几个程序，能够干扰意识流运行的。”

“我们是真心来找你合作的。”丁仁低下头，神色无奈的说道：“我们需要你追查一段信号。”

“他就是个神经病，这年头搞廉价教育都暴死，搞免费教育，他不死谁死。”凯恩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喜欢他发神经，我还真不去他那个破学校。”

“……”

“干扰意识流？”

用芯片来代替大脑思考，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记忆错乱，记忆和时间线有些对不上号，要不是理智告诉他超市大火是三年前的事情，他以为事情就发生在刚才。

来到732层后，电梯门缓缓打开，丁仁看到了里面的环境。

“血肉苦弱，机械飞升。”凯恩说道：“当人当腻了，所以想当个猫，怎么，有意见？”

“对对对，就是那个宁原。”凯恩揉了揉自己的猫脸：“他可厉害了，其他人可能不知道，我知道，事后魔洞军工找过他。”

说完，美女机器人便撸了撸凯恩的下巴，凯恩舒服的哼了一声。

“你信任我吗？”凯恩冷笑一声：“就算你信任我，那些大公司的东西，我可不敢动。”

而那一天，又正巧是威廉·达尔死亡的那一天。

丁仁看了眼林沐泛红的眼睛，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懊悔，但随即被他压了下去：“好的，咱们走吧。”

丁仁闭上眼睛，思索片刻后问道：“你能帮我们清楚吗？”

“……(≧≦)合作愉快……”

“先不说这个，你们这意识芯片是在哪做的？”凯恩语气严肃的说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做了意识转移，但芯片做的有够劣质的，而且还在不停的收发讯号。”

“你就算变成一坨翔我都没意见，这是你的权利。”丁仁苦笑一声，随后说道：“时间有限，我开门见山的说吧，这是我们在网络中捕捉到的一条信号，希望你帮我追查一下来源。”

丁仁愣了好一会，他看了一眼蓝灰色毛发的猫，又看了一看美女，感觉自己的芯片排异反应还没有过去。

一边走，他一边说道：“小螺丝，把那边的动画渲染程序停了，AI的训练也停了，给那破算法公司打电话，告诉他们今天有事，合作停一天……”

他也喜欢那个学校，曾经花了很大的精力维持学校附近的治安，但……

“……电梯故障……”

丁仁将之前捕获到的数据共享给了凯恩：“这是我之前在网络中发现的一段信号，费了好大的劲。”

“嗯。”丁仁点了点头，问道：“你这里没有凳子吗？”

“猫需要凳子吗？

猫只要猫爬架就够了。”

“……”

等了大概五十多分钟，凯恩测试了四个算法后，屏幕上终于出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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